惑人的香气,让欲望随之高涨。
霍天都腰臀发力,阳物抽插频率不断加快,鹅蛋大小的龟头次次顶在那骚点上,直操得苏盼奴花心都被顶得凹进去,还顺带弄得逼水狂喷,整个身子柔若无骨一般在床间耸动。
“舒服……啊……好舒服……被大鸡巴操烂了……”苏盼奴从未体验过此等欢愉,从前他在床边的淫叫,多半是带有几分做戏意味的,不过都是催着那些恩客早些完事好让他也能早些休息,现下这声声浪叫全都出自真情实意,甚至恨不得和男人生生世世如此交合永不分离。
霍天都瞳孔一紧,掐得这美人的纤腰一片青紫,下体大肆顶撞,鸡巴来来回回碾过紧窄的甬道,肏干得越来越深,坚硬的棱角刮在坚韧的穴壁上,拉扯着已被棒身碾磨出水的软肉,来来回回蹭着敏感点。
苏盼奴如同雌兽一样,淫荡地摇着屁股迎合男人的抽插,快感如同电流一般在四肢百骸内流窜,早已忘了今夕何夕。
整个小楼别苑之内,便只剩下这操穴的啪啪响声。穴眼被蹂躏得不成样,洞口时不时在拍击之下泛起白沫,把苏盼奴那白嫩屁股都涂抹上了一层厚厚淫汁:“为什么……啊啊……不操进……婊子的子宫里来……啊……射进来……”
苏盼奴一张俊脸上满是风情,比女子还要饱满的奶子随着身后的撞击颤动不已,被顶得乳肉四摇,白晃晃地足以让人睁不开眼。原本平坦的小腹此时也被龟头顶得微微隆起,他更是不知廉耻地伸手去摸,仿佛还能透过自己的皮肤摸得那龟头的形状。
要知道无论男女娼妓,其实都极其厌恶客人射在身体之内,一是因为清理起来极为麻烦,若是当晚有三四位客人,只怕是会应付不来,二则是女子或像苏盼奴此等双儿极易受孕,虽是先前服用了避孕药物,却难免有万一的时候。
婊子怀孕,那就相当于他之后要被逐出青楼,只能流落街头巷尾,做个没名目的流莺了。
霍天都听他如此言说也是奇怪,伸手过去捏着苏盼奴的下巴问道:“怎么,花魁大人还想为我生孩子不成?”
苏盼奴似是快要到顶,此刻弄得浑身痉挛,双腿哆嗦着几乎要夹不住男人的腰,眼见那大鸡巴便要从穴眼里滑出来,霍天都连忙帮他稳住了身形,又笑问道:“怎的又不说话了?”
后者只呜咽地浪叫着,被霍天都掰过了脸来,便想着去亲吻他的唇:“生……要给大人生孩子……还要……还要挺着肚子给大人操逼……”
霍天都一怔,因为他这莫名的称呼突然停了动作,苏盼奴浑然不解,只觉得自己的高潮硬生生给打断了,难受得紧,当即自发地骑在男人身上吞吐起鸡巴来:“快……快些……啊……大人不喜欢……不喜欢盼奴了么?”
那甬道深处自有一股无比强大的吸引力,勾着霍天都把他的宫口撞开,将浓精悉数射入这婊子的身体里,他深吸了一口气,暗自克制着这股冲动,只得捧着花魁的腰,用下身狠狠撞得他身子痉挛。
苏盼奴媚穴深处一阵酸软,浑身血液沸腾,神经越绷越紧,,一举一动皆引发无休止的震颤,交合处难以言喻的快感涌流在身体各处,勾出声声媚语:“啊啊啊啊……被大鸡巴干穿了……啊啊啊!好舒服……嗯嗯……”
霍天都眯着眼睛,烙铁般的硬物进进出出,偏是无法去碰那禁忌的宫口:“你当真想给我生孩儿?”
“是……盼奴要给大人生孩儿,要挺着肚子让大人操逼!”他把刚才的话语再度重复了一遍,却浑然不觉其中有什么不对。
男人幽深的眸子之中似含了叹息之意,他轻轻贴近苏盼奴的耳畔,低声呢喃道:“可惜你注定是没法给我生孩子的。”
苏盼奴已经濒临高潮边缘,哪里还晓得他在说什么,浪叫声骤然拔高,修长的双腿紧紧缠着男人精壮腰身,媚穴内一阵疯狂收缩蠕动,箍着粗壮的肉棒喷射出大片淫水,淅淅沥沥淋得龟头一颤。
霍天都眼眸一暗,连忙将鸡巴抽出,蹭着苏盼奴的股缝动作几下,将那滚烫的热液射满了他的整个屁股。
光是如此,便足以烫得花魁一阵哆嗦,痉挛不止。
两人同时到了高潮,霍天都提前缓过劲来,他松了口气,再度将苏盼奴抱了起来,随手扯过了衣袍将他身上的浊液擦了个干净:“如何,我这功夫还入得了花魁大人的眼吧。”
苏盼奴喘着粗气,意识渐渐恢复,隐约回忆起方才自己在床榻间所作所为,更是羞耻不已,只得嗫嚅道:“确实……与寻常男子不同……”他低眉顺目的模样格外惹人怜惜,霍天都伸手捏着他前头硬邦邦的红果,故意又用阳根在他大腿内侧蹭了一下。
后者惊诧不已,两人这番欢好已是过了接近两个时辰,苏盼奴见过最为持久的也就是醉蓬莱神出鬼没的楼主,如今瞧见霍天都的男根仍是鼓胀,全无疲软之意,更是叹道:“只怕以后咱们楼里该会有接不完的客人了。”
霍天都亲吻着他的耳垂,濡湿的舌头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在美人如玉的耳廓里旋转:“你当真想让我去接其他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