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挺挺的大鸡巴险些戳着自己下巴。他瞧得目瞪口呆,想着这和尚生得如此,怎会有如此巨物?
他还没想明白,智微却也笑道:“施主可还满意贫僧这根宝贝?”
俞载酒挑眉道:“我今日是要试试小师父后头的深浅,前方这蠢物与我何干?”
智微一愣,没想到他竟是有此想法,在俞载酒身上打量了一番,又狐疑道:“施主……当真要试试贫僧后穴?小僧这后庭天生便无感,只怕是要让施主失望了。”
俞载酒皱着眉,愣是将手指插入了智微的菊穴内,他略微搅动几下,见智微毫无反应,这才半信半疑地抽出手指来,兴致也低了不少。
他向来心高气傲,除了林风正外,哪里愿意让他人操自己屁股,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俞载酒眼眸一转,又笑道:“那也无妨,只是不知道小师父这里还有没有其他妙物?”
智微正在兴头上,见这美貌小厮竟是不愿,心中焦急如焚,也不知哪里生出来的勇气,一把将俞载酒推倒,偌大的龟头竟是挤了半个进去,顺着穴口上下摩擦。
俞载酒猝不及防之下浑身一颤,奈何他早已是被林风正肏熟的,媚穴中酥痒如蚁噬,咬得内壁上嫩肉蠕动不止。
智微清醒的一瞬本以为他会奋起反抗,未想俞载酒竟也是呆了。他心中暗道此时不做更待何时,当即挺腰狠耸,粗大的肉茎劈入内里,直捣黄龙!
只听扑哧一声响,鸡巴碾过内壁上细密的凸起,入得极深,饱胀的柱身凌虐着幼嫩的穴肉,拉扯过细皮褶皱,棱角横剐至骚心,干得孟浪至极。
等俞载酒回过神来,智微竟是已经开自顾自地律动起来,他此时手脚酸软无力,晓得木已成舟,心中暗暗恨道,为了林风正的老情人,竟是连自己的身子也搭上了。
从前查案时,也免不了有为了取得线索献身的时候,俞载酒并非想不开的人,横竖这和尚的鸡巴还合他心意,当即也躺倒了享受起来。
这男子后穴与女子极其不同,只是不知怎的,智微瞧着身下人沉醉的模样,不知不觉地便想起杜岁寒来……他两手分别紧攥着一瓣臀肉,操得又快又恨,只是口中叫唤的话语渐渐起了变化。
俞载酒浑身一震,努力忽略身子的快慰,凝神听去,却发觉这和尚口中所言正是岁寒二字。
他倒吸了一口冷气,想着终于有了线索,当即娇声一颤,软倒在男人怀中,腰肢一摆,那撑塞在穴内的巨刃便是一阵研磨,直弄得媚肉大肆蠕动,缠裹着坚硬的棱角,又被凌刮出大股淫水:“冤家,操得人……好舒服……”
智微听得那熟悉的一声冤家,更是平息了好一会才瞧清面前人长相并非杜岁寒,立时便住了嘴。腰臀却是毫不松懈地耸动起来,滚烫的肉柱猛地捣向骚心,龟头深深嵌入其中,一圈圈嫩肉接连咬上铃口,嘬吸得严丝合缝。
俞载酒久久听不见他言语,晓得这人是意识到了,又不知从何问起,竟是有些着急。况且下身已被智微插得浑身发软,蜜穴中欲液横流。快感如涓涓细流,自四肢百骸汇入脊柱,又窜上头顶,涌动的潮水平缓而迅疾地积攒到巅峰,很快便咿呀乱叫着泄了身。
智微心有他事,便也没再坚持多久便射在了俞载酒菊穴里。
这两名美少年抱在一处喘息,却都是各怀心事。
俞载酒被那白浊烫得直哆嗦,心中却破口大骂,暗暗发誓今日若不问点东西出来,只怕是吃了大亏。
他也晓得智微这玩意要再硬起来不过轻而易举,当即舔着唇故意问道:“小师父干得……干得我腰软……只是,我方才听小师父所言,仿佛是心里头已有了人?”
智微浑身一震,连忙矢口否认道:“施主说笑了,我……贫僧自小拜入佛门,早就是……佛祖的人了,怎么可能……再动凡心?”
俞载酒冷哼一声,缩紧了后穴夹着里头的鸡巴:“那……小师父可否为我动一动凡心?”
智微被他夹得猛地抽气,刚刚软下去的鸡巴泡在温热淫水里又有了复苏的迹象。
俞载酒趁热打铁,又媚声问道:“如何?横竖我也没了官职,不如随小师父一起拜入住持门下,常伴青灯古佛之余也有些乐趣。”
他年方弱冠,嗓音却仿佛还未从少年人中退却,听在耳中,一股子酥麻直窜脊柱,让智微不自觉地开口道:“贫僧……贫僧心里头已是,有了……有了他人的,只是……”
俞载酒脸色一变,又眯着眼睛说道:“那倒是可惜了,只不知小师父恋慕的人是何等模样,莫不成是隔壁的住持?”
“不是,这人……”智微怔怔地望着他,竟是落下泪来,“此人却是此生再不复相见了。”
俞载酒知是问道了紧要关头,连忙追问道:“此话何意?”
智微被他一惊,才意识到方才言语,吓得脸色苍白,断断续续道:“此人……此人已经身为他人妻子,再也……再也不会来禅院中了。”
俞载酒见他吞吞吐吐,心想杜岁寒多半已是遭人毒手了,只不知是面前这人,还是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