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了媒人去给赵苍烟说亲。
这头媒人才走,谢无端正想休息片刻,却见一人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苍烟,你……”谢无端话音未落,后者便有些恼怒地说道:“无端,你为什么要帮我说亲?”
谢无端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这……并非我所愿,乃是你父母托付我之事,况且寻常男子像你这个年纪,孩子都该能下地走路了。”
赵苍烟怔了怔,像是松了一口气般,略有些羞愧地说道:“原来不是你……可是,无端,你真的不知道我的心思么?”
“你的心思?”谢无端思考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莫非你早已有心仪的女子,你大可说出她的名姓,我可亲自前往为你说媒。”
赵苍烟突地欺身上前,难得大胆地吻住了谢无端的唇:“我喜欢的一直是你啊!无端!”
谢无端心中闪过一丝的悸动和惊讶,他猛地推开赵苍烟:“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赵苍烟脸上一片绯红,却并无懊悔之意:“无端,虽然……虽然是我的错,但是……我看到了你房间里的东西。”
“我房间里的东西?”谢无端微微一怔,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自己房间里的女人装扮早已被他封存起来,如同过往的记忆般沉重,他的脸色有些难看起来:“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何况我从前爱好扮成女子模样,也并不意味着我喜欢男子。”
赵苍烟却是锲而不舍地看着他,坚持着说道:“可是你并不讨厌我……不是吗?”
他说的并不是假话,在刚从渔翁夫妇家中归来不久的日子里,谢无端夜夜梦魇,时常从父亲和段居贞被杀的场景中惊醒。他睡不着的时候,便经常在院内徘徊,后来这件事情被赵苍烟知道,他索性夜夜来陪谢无端聊天开解心怀,到最后,两人通常是同榻而眠。现在想起来,那些莫名的情愫,兴许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吧。
谢无端叹了口气,出乎意料地没有再拒绝他,他扯了扯自己的腰带,勾勒出一个笑容来:“那就来试试看吧。”
赵苍烟欣喜不已,拉着谢无端就进了内室。他脱到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亵裤,一根阳物高高翘着将亵裤顶得像个帐篷。谢无端难得笑了起来,让赵苍烟坐在床上:“想想我从前的日子,倒也算恍如隔世了。”他靠近赵苍烟的脸,用舌尖舔了舔他的唇:“苍烟,你还是个处子吧。”
“唔……无端,你从哪里学来这样的手段?”
谢无端戏谑道:“你别看我现在不近女色,要放在从前,我可是青楼的常客。”
赵苍烟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似的。谢无端也不理会他,只蹲下身去,替他解开了那亵裤。狰狞的鸡巴高高扬起,龟头几乎要超过肚脐的位置,实在是不可以思议的长度。这玩意还不止是长而已,而且还粗得吓人,和那鸡蛋差不多的大小让谢无端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样一根东西,竟然长在山野村夫的身上,实在有些暴殄天物了。虽然谢无端自己本身那玩意对付女子也算是绰绰有余,可面对赵苍烟却总有种抬不起头来的感觉。他用手拨弄了几下龟头,尝试着用嘴含住,若是从前,他定然不会愿意做这样下贱的事情,可是现在他也算是想得明白了,人生在世本就短暂,纠结于此实在没有必要。
赵苍烟也没想到谢无端竟然会为他含鸡巴,他有些诧异,却也不敢将自己的阳根一味往他嘴中塞去,反而是退了些身,让谢无端好受些。
谢无端咽了口唾骂,试探着用手扶住根部含了进去,他的嘴唇紧紧贴着龟头表面,一寸寸地往里吞进。他学着从前那些妓女伺候自己的方法,用舌头舔舐着龟头上的沟壑。
没一会儿,他就有些受不住,赵苍烟连忙将阳根从他嘴里抽了出来,安慰道:“无端,别……你难受就别做了,我自己弄出来也是一样的。”
谢无端瞪了他一眼,再度尝试着把那根怪物吞了进去。这次他总算卖力地将整个龟头都吞了进去,虽然还有一半在外头,但对于初次尝试帮人口交的谢无端来说已经是极难的事情了。他含住了半根鸡巴,一面用手抚慰着后面的根部,飞快地来回套弄着。他之所以会乐意如此,一是他确实不讨厌赵苍烟,二则是和男人的性事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段居贞,这个为了保护他而死的可怜男人到最后也不知道谢明月和谢无端本就是一个人。为此谢无端也格外后悔,如果那个晚上,他让段居贞做到了最后,至少……至少他还能拥有什么…………
那根巨物往里深入了一些,一下顶在谢无端的喉咙上,他被呛到咳嗽不停,连忙退了开去:“你可真是个怪物……我受不住了。”
赵苍烟将他拉上了床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抱歉,我也不想……”
“傻子,你们都是傻子。”谢无端主动抬起了屁股,冲着赵苍烟摇晃着,“如果你今天把我弄疼,以后就再也别想和我做这种事情了。”
赵苍烟一怔,有些苦恼地将谢无端推到一边,勉强披了袍子匆匆回了自己房间,不一会儿才拿了一个白色的药瓶回来:“既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