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他有些得意地笑了起来:“看来无端很想相公呢。”他的手指顺着滑腻的淫水,将亵裤轻轻拨开后缓缓滑进了那两片阴唇之中。许久没有受过男子抚慰的内壁紧窄无比,媚肉紧紧地缠绕上来,咬住段居贞的手指。
谢无端整个人都软了下来,高涨的欲火和段居贞的手指几乎要将他融化。
“想要么?”段居贞不无恶意地问道。
即便是在梦中,谢无端也羞耻得根本无法点头,他紧紧咬着唇不说话,但诚实的身体已经暴露了他心中所想。
没有听到渴求的答案,段居贞叹着气将谢无端放倒在了床上,轻轻脱去那丝薄的衣衫。仍然是一副武者的身躯,结实而有力的大腿和柔软的奶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乳尖上两颗艳红的奶头上尚自残留了些许奶水。下身阳根高高挺起,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到在它下方淫水直流的女穴。
如果是梦的话,让段居贞完成这个心愿又有何不可呢?谢无端这样想着,索性放松身体,乖巧地躺在了被褥之间任由男子轻薄。
段居贞难得看到谢无端这样的姿态,他轻轻扯住那奶头缓缓揉捏起来,却再不碰其他。谢无端扭着身子不住地轻哼,没过一会便忍不住骚浪地出声道:“别弄了啊……你……你快点进来,我难受……好痒,别这样……”他甚至将屁股高高抬了起来,将女穴送到段居贞的身前:“快插插我,里面好难受……太痒了……不行……”
段居贞稍稍解开腰带,那根熟悉而陌生的鸡巴一跃而出对准了女穴,借着淫水的润滑,十分顺利地插了进去。
多了个女穴的感觉很奇怪,但这里被插入的感觉更奇怪。谢无端有些受不住地叫了起来:“你……你的鸡巴太大了……啊……好痛,为什么这么痛,比赵苍烟的还要痛……”
这个突如其来的名字让段居贞愣了一下,他的语气蓦然变得阴沉起来:“赵苍烟是谁?他是不是也操过你?你什么时候认识他的?”
“不是……不是……”谢无端狂乱地甩着头发,这个不一样的世界里,赵苍烟到底是否存在都尚未可知。他的一时失言却惹来了段居贞的恼怒,他挥舞着大鸡巴,快速地抽出插入。
谢无端渐渐也被操得动了情,躺在段居贞的身下满意地浪叫着:“啊……好舒服,原来被操女穴是这样舒服……唔……小穴被鸡巴塞满了……”
“你这话说得,好像我从前操得你不够狠,让无端完全没有记住这种感受。”段居贞停顿了片刻,抽出阳根,再一个猛沉,直接顶到了子宫口,让谢无端浑身战栗,直接插到了高潮,前端的精水稀里糊涂地喷了一床。
高潮后甬道紧缩的感觉让段居贞更加卖力起来,扑哧扑哧的操穴声一声高过一声,在满是春情的卧室内回响着。
才刚刚高潮后不久的谢无端仿佛又恢复了精力,他努力地抬起屁股,以方便段居贞每一次都能插到他的子宫里去:“啊……不是,我要……我要被你插坏了……大鸡巴太会插穴了……好舒服……我又要到了……唔……”
子宫壁再度收缩起来,在谢无端第二次高潮的瞬间,两片阴唇猛夹着段居贞的鸡巴,黏稠的精水如洪水般绝地而出,灌满了谢无端的整个子宫,烫得他尖叫起来。在这短短一炷香的时间内,他竟然已经高潮了两次。
兴许是顾及到谢无端的身子,段居贞心满意足地将精液射入子宫内后,便将鸡巴缓缓抽了出来。只是轻轻抚摸着谢无端汗湿的身子,同他低声说着:“怎么越操还越敏感了,我记得你最开始还能坚持半个时辰。”
谢无端喘着粗气,接连两次的泄精已经让他累得不可开交,可最要命的是他竟然还觉得自己后穴一阵阵的发痒,很想让段居贞的大鸡巴帮他再解解痒。
他努力并拢了双腿,不让段居贞察觉到自己的淫荡:“这个身子……并不是我的,我……我怎会知道他如此淫荡。”
段居贞捏了捏他的奶头,又笑道:“你今天还真是奇怪,不过无妨,我也感觉今天有些不对劲。”
谢无端心中一动,又追问道:“是什么样的不对劲?”
段居贞答道:“白日我在店中时,来了一个中年男子,看模样像是官府出身的。我问他有何要事,那人便取了纸笔写了六个字与我,让我牢牢记在心中不可忘记。”
谢无端下意识地以为这便是解杀人凶手的法子,连忙打起精神来问道:“是什么字?你速速与我说。”
段居贞答道:“那六字乃是两句谜语:‘禾中走,一日夫’。我也不知何意,但莫名便记在了心头,不曾忘记。”
谢无端何等聪颖,当即就猜出此字谜必定是杀害段居贞的凶手名姓了,他暗暗记下,又问道:“那人可还有说得其他?”
段居贞道:“我初听到此字谜,也猜不出所以然来,便问了那中年男子这是何物,对方只说是一人的名姓。我又问他为何不直接把此人姓名说了,为何如此遮遮掩掩。再来,我也不知晓此人与我有何等关系。”
谢无端连连点头道:“是了是了,冥冥之中天机不可泄露,所以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