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出去之后,便是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这孽子,三番五次针对于我,到底是何意思?”
刘达生见势不妙,却也无丝毫恐惧之意,只端直了身子说道:“父亲若是要再嫁,或是再娶女子入门,我都毫无怨言。只是那人身份、人品皆是下下之选,孩儿不愿父亲落了此贼子之身,脏了自己身子。”
“好好好,”吴风月走到他面前来,不由分说便给刘达生接连扇了数个耳光,“下下之选,那你倒与我说说,什么才是上上之选?”
刘达生捂着脸不敢忤逆他,内心却是极委屈的,也不知怎的,心底突然冒出一句话来:“父亲贪恋那人,不也是为了鱼水之欢,孩儿也是男子,孩儿便不行么?”
吴风月闻言先是一愣,旋即一脚踹在了刘达生的胸口,气得眼前发黑,几乎要背过气去:“你这个逆子,我……我为何当日生你之时没有将你直接掐死?”
刘达生这才猛然醒悟过来自己方才说了如何大逆不道的话语,但他并不后悔,只是挺直了背跪在地上,任由吴风月发泄心中怒气。
后者对刘达生一阵拳打脚踢之后也有些累了,冷静下来仔细一想,这孽子竟然有这等想法,自己为何不趁此良机满足了他的心愿,等来日再将他告知官府,让官府将这不孝子处决。自此之后,自己便再无后顾之忧,大可与黄知观日日欢淫。
想到这里,吴风月索性锁进了门,低笑着将刘达生拉了起来,如同勾引男子一般搂住了自己的儿子:“罢了,你打小便是与我独自生活,有着这样的想法,也怪不得你。我仔细想了想,你的话却也有几分道理,横竖我要的都是男人的那根东西,是你的还是旁人的,又有什么区别?”他一边说着,右手一边钻入了刘达生的衣襟里面,灵活地上下摸索起来。
刘达生浑身大震,想不到父亲前后态度变化竟是如此之快,何况……如此荒诞的背德情事,父亲竟然默许了?他大喜之下也来不及细想,主动伸手去按住了吴风月的奶子,轻声地唤着父亲。
淫荡的身体诚实地屈服于男子的爱抚之下,无论男子是自己的儿子或是其他人。在刘达生的拨弄下,吴风月的乳头渐渐从乳晕中凸立起来,变得越来越硬。
“父亲,你是说真的吗……你答应我,以后不要再和那个贼道士来往了好么?”
“我……”吴风月没有丝毫犹豫地点头说道,“有了你,我自然不会再跟其他人来往。”
刘达生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用手握住了吴风月的手腕,将他的手掌带到了自己高高挺起的下身上门。那玩意在刘达生说出那番大逆不道话语的时候就硬了起来,如今隔着布料感受到吴风月的触碰,甚至还狠狠地跳动了几下。
儿子这里竟然也生得如此偌大,看来他也早就不是自己心中的那个孩子了。吴风月帮他将腰带解开,将怒张的阳根从衣服里释放出来,似乎是感叹般地呓语着:“真大……”
刘达生被这羞耻感弄得有些发晕,他主动挺起腰来让自己的鸡巴在父亲的手掌心里移动了起来:“好舒服……啊……孩儿好舒服……父亲帮孩儿撸鸡巴还不好?”他的另一只手一直停留在吴风月的奶头上,奶头被玩弄得发疼,但那种感觉确实将快感传达到了下身,即使吴风月知晓这是如何不伦而违反伦常,可下身依旧湿哒哒的,空虚无比,期待着男人鸡巴的进入。
他主动握住了儿子的鸡巴,上下套弄起来,如同他对每一个来到他床上的男子那样。
“对,就是这样……父亲,再用力些,再快一点。”刘达生轻轻舔着吴风月的耳垂,心里快乐得仿佛要爆炸开来,从今以后,他就再也不用再偷偷地奸淫父亲,而是能正大光明地占有眼前的男子了。
吴风月下意识地将手握得更紧了些,无法被一手握住的鸡巴随着他加快的动作变得更加兴奋起来,透明的黏液从昂扬的龟头前端渗出,弄得他满手都湿淋淋的。
奶子被彻底地玩弄,雪白的肉体在亲生儿子的手中沉沦,吴风月衣襟散乱地倒在少年怀中,任由他继续玩弄那两团柔软的奶子,它们在刘达生的手掌下变换着各种淫荡的形状。奶头已经涨到最大,让人有种能从里面挤出奶来的错觉。
“啊……别光捏奶子了,摸摸下面,下面也好痒……”吴风月张开双腿,以方便刘达生的手能够紧贴住湿润的女穴。那里仿佛已经等了很久,指尖才触碰到穴口,吴风月就感觉自己仿佛要融化了,饥渴的媚肉立即缠绕上来,与刘达生的手指紧紧贴合。
“真是个淫荡的父亲。”刘达生的手指往上一偏,狠狠地按在了那兴奋无比的女蒂上,龟头却是顶在吴风月股缝间,让那鲜嫩如水蜜桃般的屁股高高翘起,“父亲,他们都不喜欢操你的屁股吧。”
“唔……”吴风月没有拒绝的意思,如刘达生所言,无论是黄知观还是他那过世的丈夫,他们都对自己的后穴没有丝毫兴趣,进入过的次数简直是屈指可数罢了。
“那孩儿今天就来给你的屁眼通通穴。”刘达生说着和自身年纪完全不符合的淫乱话语,将龟头挤入了父亲的屁眼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