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怎么突然这么快,啊……官人,轻些……”
“你这小浪货,方才也是你要快,现在也是你嫌快,你倒说说你到底也相公我如何?”沈灿若箍住陆清奴的下巴,恶狠狠地说道。
男子沙哑的声音让陆清奴更觉羞耻,他疯狂摇着头,口中却是说道:“嗯……要快,快些……操死清奴,唔……相公……”那黏腻的呻吟实在是天下间第一等勾人,沈灿若心中几乎是笃定了陆清奴先前什么亡妻全是扯淡,这身子这模样完全就是个被调教出来专门供男人肏弄的婊子。
他的龟头顶着陆清奴的穴心用力碾压摩擦,巨大的囊袋打在屁股上,却好像是打在心里,激得陆清奴一阵接一阵的轻喘。
“操死你这个骚货,嗯……前天你故意出现在那里,是不是就是为了勾引我?你说!”
陆清奴哭喊着叫道:“啊……不是的,我……我是真的去上坟,只是不是亡妻,是我的养父母,唔……你轻些,啊……太快了……嗯嗯,我要不行了。”
“养父母?”沈灿若心头一动,“这么说来,那个张溜儿也根本不是你的表哥了?”
“他……他的确不是我的表哥,啊……他其实,其实我的夫君,官人,我这个淫荡的身子,就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嗯,官人……”
“你说什么?”沈灿若倒吸了一口凉气,还未想通其中关窍,下身却禁不住诱惑地狠狠地往嫩穴里撞去,把陆清奴操得整个人都往上冲,顿时便到了高潮,前方稚嫩的小鸡巴不受控制地疯狂抖动起来,抽搐着射出了一滩精水。
沈灿若更关心此事真相,便也未有那般急色,只是再百余抽便匆匆射在了陆清奴的体内。他将阳根抽出,草草替两人擦了身子,又正色道:“这下你该对我坦白了罢。”
陆清奴喘着粗气,又问:“你可当真是几日后便要进京会试了?这里便是你的老家?”
沈灿若道:“确实如此,此事句句属实,我从未欺瞒于你。”
陆清奴道:“那你在此地人脉如何?在官府可有旧识?”
沈灿若笑道:“小生交游最广,同袍同年不止在本地,便是在京城做官的也不在少数,如何?”
陆清奴闻言,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既然如此,我便当真嫁给你罢。”
沈灿若奇道:“你此言倒是说得好笑,我央媒纳聘,得与你成亲,如何到此际还说个当真当假?”
陆清奴叹道:“你虽是本乡人,却也不知晓这张溜儿乃是有名的拐子,我先前便说了,我是他养得禁脔,这淫荡的身子都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因为我生得好看,所以他故意让我常在外走动,引人上门后,他再说我是表弟寡居,可委身给旁人做男妻的。很多慕色的贵人,愿意将我娶做妾室。张溜儿却是不受重礼,只要哄得成交,就将我送了过去作亲。等到次日,他便会合着一伙歹徒上门,诬赖人说是拐骗了我,然后将人家中值钱物什一并抢了。那些被赚之人,多半都是些往来客商,客中怕吃官司,只得忍气吞声,明受火囤,如此也不止一个了。”
“我先前与你说的,我打小便无父无母,幸得养父母收养才能活到今日。这张溜儿是我那养母姐姐唯一的儿子,我也是为了报恩,才容得他为非作歹到今日。可是长久如此,终有一日会惹出事来,所以我心里想着,若是遇到了知音,愿将此肮脏之身相许,随他私奔罢了今见官人态度非凡,仰且志诚软款,心实欢羡;但恐相从奔走,或被他找着,无人护卫,反受其累。今君既交游满京邸,愿以微躯托之官人。官人只可连夜便搬往别处好朋友家谨密所在去了,方才安稳。”
沈灿若听罢,也是吃了一惊,连忙开了门出来,叫了家人整理行囊,将值钱的物什一并收拾了到了别处暂居。自己则是带着陆清奴径直去了京城,横竖他在家乡宅邸不少,虽不甚宽敞,但毕竟沈灿若家仆并无几人,倒也无妨。
那张溜儿次日果然纠结了一伙破落户,前来抢人。却见空房大开,半个人影也无,忙问邻居道:“昨日成亲的举人哪里去了?”
邻居便说道:“一众人上京赶考去了。”
众人各各呆了一回,大家嚷道:“我们随路追去。”一哄的望张家湾乱奔去了。却是偌大所在,何处找寻?
灿若在京城看了两月书,又早是春榜动,选场开。灿若三场满志,正是专听春雷第一声,果然金榜题名,传胪三甲。这回衣锦还乡,倒是那张溜儿也不敢再来闹事。王明辉那两个哥哥倒也还熟络,自然是要来沈灿若处道喜的,几人交谈间,那哥哥却是看见了陆清奴颈间一处玉佩,当即大惊道:“你这玉佩究竟是从何而来?”
陆清奴也知晓王明辉与沈灿若的关系,当即便回道:“是我打小便带在身上的物什,我也不知从何而来。”
哥哥心中疑惑,又拉了陆清奴将事情一一细问,知晓他原是被人收养之后,心底也是了然,当即流泪道:“天可怜见,终于让我寻着了你。”
沈灿若亦是不解,仔细追问之下方知原来王明辉的生母乃是家中小妾,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