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性器,想要舒缓这种难受。
“我允许你碰了吗?”向尧把他的手拍开,故意又狠又快地操了他好几下。
沈天祺被逼到眼泪都流出来了,完全勃起的性器颤个不停,每被操一下,前端就会流出透明体液。
“你得适应用後头高潮。”
“不要……”沈天祺不能碰自己,就只好去抓向尧的肩膀,手指用力,指甲抠进他的肌肉里。他越抓越紧,体内也急遽收缩,是快要被操射的状态:“呜……”
他不甘心自己的身体就这样被向尧控制,拼命忍耐着。而向尧则是越干越快,越干越狠,几乎都要把他的双腿给反折了。
但就在沈天祺真的忍受不了的时候,向尧又突然缓下动作,不让他射了,还作势要退出来。
沈天祺只差临门一脚就要到了,难受极了。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抓着向尧,不想让他离开:“你故意的……”
向尧说:“我只是要把跳蛋拿出来而已。”
沈天祺难堪极了,放手也不是,不放手也不是。
“你这麽想要,自己坐上来吧。”向尧戏谑地笑了一下,还是退了出来,也把沈天祺体内的跳蛋也拿掉了,让他坐在自己身上。
沈天祺讨厌这个姿势,深到令人难受的程度,偏偏向尧喜欢这样。他本来就快要到了,才刚坐下去不久,呻吟几声,很快就被干射了。
向尧盯着他微微开合的唇,不知道为什麽突然就想到上次那个吻。他按着沈天祺的後颈吻了上去,沈天祺转头要避也避不开,被捏着下巴张开了口,接受对方的侵犯。
沈天祺没有再咬他,只感觉这个吻异常地奇怪。吻着吻着,向尧的兴致又来了,压着沈天祺再做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