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尧生得实在太过俊美,从前在朝堂上,沈天祺也总忍不住往他身上瞥去,那只不过是欣赏罢了。但现在只要多看一眼,就只会让他想起那天晚上的荒唐事。他不知道向尧发的什麽疯,他也不打算理会,起身就要离开。
向尧却突然一把拉住他的手臂,把他扯了过来。
沈天祺往前扑在向尧身上,被对方抱了满怀。他伸手要推,抬起头又要怒骂,却被按住後颈接了一个含着酒水的吻。
向尧的舌头强硬地闯了进去,把澄黄的液体送入他的口中,迫他喝下。
沈天祺使劲挣扎也没用,反倒又被灌了好几口酒,呛得他咳嗽不止,辣得眼泪直流。
这酒居然是烈酒,入口不但苦涩,後劲也强,唯一的优点大概是带着浓醇的谷香。沈天祺极重味道,不爱烈酒,更喜欢甜酿。他不能适应,却被强摁着灌了不少,连向尧在他身上乱摸都管不了了。
向尧等他咳完之後,又吻了上去,这次不再激烈,勾着他的舌头慢慢舔吮,把他的口中都舔过一遍,彷佛是在品尝美酒的味道。
沈天祺的身体热了起来,是酒劲上来了,他被吻得不断地喘气,但向尧的身体比他更热,是酒意混着情慾的那种热度。
向尧直接把他抱了起来,走到床上去,沈天祺才发现自己已经被脱得只剩里衣跟亵裤。
向尧站在床前,开始宽衣解带。沈天祺无路可逃,只能往床里缩。对於那一次被迫的印象,他无疑是害怕的,却碍於面子只能强装镇定:“你做什麽?你不要过来──”
向尧不跟他废话,脱得只剩一件裤子。他又拿起桌上的酒壶灌了一口酒,捏着沈天祺的嘴巴,以口对口逼他吞了下去。
“呜──”喝惯甜酿的人是不习惯这种烈酒的。沈天祺觉得头有些晕,衣襟也被酒水弄湿了一大块。他没有完全醉,意识还是清醒的,只是身体不太受控制。
向尧挑开他的衣带,掀开他的里衣,火热的吻从唇角一路滑到脖颈。或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向尧的舌头很热,沈天祺能感觉到他的舌头在薄薄的肌肤上游移,口中呵出的热气像是会烫人一样,弄得他不住地颤抖,想推也推不开。
向尧的唇舌滑下锁骨,最後含住他其中一边的乳尖,激得沈天祺失声叫了出来:“不要──放开……”
向尧按住他的双手,将他的双腿用膝盖顶开。他俯下身,专心致志地用舌尖挑逗,用双唇吸吮。这边弄完,又换了另一边。
沈天祺从没被人碰过这个地方,更别说像是女子一样被含在口中亵玩,口中还发出连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呻吟:“嗯……别碰……不……”
他不断地喘气,扭腰想要挣脱,却只蹭得男人下腹的慾火更盛。
向尧一边吮咬他的乳头,一边剥了他的亵裤,沈天祺的慾望已经被挑起了,顶在向尧结实的小腹上。向尧松了口,微微抬起身体,看着沈天祺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还故意用自己的腹肌在他的顶端上头蹭了蹭,弄得他轻声呻吟起来。
“陛下,都这个模样了。你还说自己不想要吗?”
在男人身下起了反应,这对沈天祺而言简直就是个屈辱。他虽然被灌了酒,浑身失力,但眼底还是清明的,瞪着向尧眼神的力道依旧不减,像是能杀人一样,并不轻易屈服:“你敢污辱朕……”
向尧就喜欢他这一点,连瞪人都像是在勾引。第一次虽然是用强迫的手段,还下了药,但总不能次次都这样来,要让沈天祈服软,自愿待在他身边,其实还有更好的办法。
“陛下就不为黎民百姓想想吗?”
沈天祺听见这话身体一僵,果然问道:“什麽意思?”
“国不可一日无君,臣虽然掌握大权,却也不想取代陛下。陛下已经几天不曾在朝堂上露面,朝野已经有谣言四起,说陛下身体抱恙……如此下去,民心动荡不安,可不是长久之计。”
说到这个,沈天祺更气了:“这还不是你造成的……”
“陛下,你没有选择。”向尧终究还是说了狠话,“就算这个国家灭亡,也与我无关。”
沈天祺被他的话给骇住了,但这确实是他的弱点。他身为天子,从小就开始修习帝王教育,国家於他来说已经是一种不可切割的责任与重担,这观念根深蒂固,他无法逃避。但向尧与他不同,身上根本就没有这麽重的包袱。就算向尧说的只是气话,他也赌不起。
“你是在威胁朕?”
“就算是又如何。”向尧一点也没有动摇,好像他说出口的话,就会做到一样。
沈天祺根本无路可走,不得不顺他的心意:“你想……想让朕如何?”
向尧笑了,突然俯下身去,在他耳旁低声暧昧道:“你知道我想要什麽,这东西也只有你能给我。陛下,我只想要你。”
若是在寻常人家的床第间,这话听起来就像夫妻之间的情话一样。
沈天祺却痛苦地闭上双眼。皇权易主,他确实没有选择。
向尧知道这时候该说什麽样的话来说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