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进章碧津怀中,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微笑说道:“师父,我这样子抱着你,像不像回到了小时候?”
章碧津“咦”了一声,似乎有些惊奇,说道:“你不是已经把小时候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王临风笑道:“我本来确实都忘记了,不过托了闻人老妖的福,现下都想起来了。师父,你忘没忘记?”
章碧津不做声,过了一会儿,才答道:“你师父还没有老糊涂呢。”
王临风咯咯直笑,连带着手铐也呛啷啷清脆作响。
章碧津刚想说:“闻人歌不是给了你钥匙吗?怎么还不打开手铐?戴着手铐好舒服吗?”
话未出口,突然想起来,自己刚刚说过,让王临风一辈子都戴着手铐,所以这孩子不敢摘下来了,不由得很是无奈,说道:“风儿,你脱了手铐罢。”
王临风大喜,说道:“是!”取出钥匙解开手铐,心里好生痛快,一把将手铐丢到墙边,发出咚的一声重响,回声层层叠叠远远而去,更显得走廊中一片死寂,幽静无人。
王临风听着回声,忽然觉得有些不安,隐隐约约想起了什么,转身问道:“师父,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章碧津说了,王临风脸色一白,声音一下子变了,焦急说道:“糟糕,糟糕!那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章碧津说道:“极寒之地白昼极长,有时接连几天都是白天,又接连几天都是黑夜。咱们方才投湖之时,虽然还是青天白日,其实时辰已是午夜了。”掐指一算,说道:“大约还有半个时辰就是子时……”
王临风面无血色,颤声说道:“这……这该怎么办?”
——原来今夜又是雪域情龙发作的日子!
王临风先前身陷闻人歌编织的幻境,昏昏沉沉睡了好几天,因此他总觉得雪域情龙才刚刚发作过,怎么这么快又要发作了?
这玩意儿当真可恶,总是在关键时刻跑出来……跑出来捣乱!
章碧津见徒儿又着急又窘迫的神色,心下明白过来,抬手一掌拍出,火堆登时熄灭,说道:“咱们要在这儿耽搁一些时辰,还是灭了火,免得引人过来。”
王临风听到“一些时辰”,更是窘迫得恨不得钻进地缝儿,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是……”
章碧津淡淡说道:“你不必觉得为难。师父在这儿,刚好陪你练清虚功,你这些日子可没落下练功罢?”
王临风忙道:“徒儿不敢忘记师父教诲。”转头看了一眼那具骷髅,又结结巴巴说道:“可是……可是……”
章碧津说道:“红颜白骨,没什么不同。”
王临风点了点头,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浑然不是个滋味儿……
两人默然相对了半个时辰,子时一到,王临风体内果然涌起一阵再熟悉不过的热流,连忙盘膝打坐,调动内息,勉力运起清虚功。
章碧津坐在他的身旁,伸掌抵住他后腰,源源不断输入内力。
待王临风体内真气自然流转,章碧津便撤回手掌,静静观看他的反应。
有师父在旁边监督,王临风这次运功居然颇有奇效,体内真气充盈,似乎结成一张绵绵密密的大帐,将雪域情龙牢牢地网罩在内。
王临风灵台一片清明,渐渐忘记了周遭的一切,兀自坚持了一个多时辰之久,忽然心中一动,暗想:“我这次是不是能战胜雪域情龙了?”
然而他既有所想,便有所欲,心神登时乱了!
雪域情龙立即反攻,欲火以燎原之势席卷全身。
王临风猛地吐出一口浊气,脸色涨得通红,气息粗重紊乱,睁开眼睛看向章碧津,湿漉漉的眼神似乎要滴下水来,颤声唤道:“师父,我不成了……”
章碧津难得表扬了他一句,说道:“你能坚持这么久,已经很是不易了,过来罢。”
王临风又是欢喜,又是羞涩,说道:“是……多谢师父夸奖……”喘着粗气爬到师父跟前,双膝分开跪立在地,身子则跨坐在师父大腿上。
章碧津见他身子发颤,便伸手扶住了他的后腰。
王临风感到师父手掌上传来微微的寒意,更是欲火焚身,热得浑身发烫,匆匆解开腰带,脱下裤子,伸出二指,忍着羞意自行开拓后穴。
因为雪域情龙的缘故,那肉花早已濡湿温软,稍作揉弄,便在他指尖婉娈绽放……
王临风深吸一口气,一手搂住章碧津的肩膀,一手往他下身探去,从裤中掏出师父的粗长肉龙,握在掌中一摸,才发觉此物竟然已经充血勃起,王临风不禁怦然心动,一阵唇干舌燥……
不过他向来敬重师父,今日又与师父消除了隔阂,虽给情欲冲昏了头脑,却不敢忘了礼数,说道:“师父,徒儿要冒犯您老人家了……”说得毕恭毕敬,但声音发颤,分明带有哭腔。
章碧津低声说道:“慢慢来,别弄疼了你自己。”
王临风很是感动,动情说道:“师父,你待徒儿太好了……”
一边说着,一边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