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自己的身体起了反应,太九怕露馅,他忙着遮掩,便没有再催促阿瑢。
房间里寂静无声,阿瑢憋久了,也忍不住了,过了会,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片刻后,又归于平静。
“尿完了吗?”太九问。
“嗯。”阿瑢垂眸看着地板,难为情的回道。
太九扯了手纸替她擦干净穴口处的尿液,他抱着她绕过屏风,走到床边坐着。
他坐在床沿上,阿瑢坐在他的大腿上,他抬起她白嫩的小腿给她穿裙子。
屁股似是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阿瑢惊的扭了扭身子,慌张的说道:“后面有东西戳我。”
太九面露尴尬,他稍稍往后退了些,出声斥责阿瑢,以此掩饰自己的心虚:“哪有什么东西,别一惊一乍的。”
阿瑢又扭了扭屁股,想确认是否真的没有东西。
丰满的臀部在太九的大腿根部扭动摩擦着,太九呼吸略微粗重,觉得身下那根东西又硬了几分,充血膨胀起来,硬邦邦的,令他难受极了。
他语气不好的低吼了一声:“你再给我乱动,马上把你丢地上去。”
阿瑢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这人的脾气就没有一刻好过,那么凶干什么,整天就会吼她。
太九忍着下身的胀痛,抬起阿瑢的另一条腿,快速的帮她穿好衣服。
他抱起阿瑢,将她平放在床的里侧,而自己睡在外侧,以防她睡着时不小心滚到床底下。
胯间那团不容忽视的隆起还硬邦邦的翘着,太九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真是个不争气的东西。
他把手伸到裤裆里去,握住那坚硬的性器撸动几下,脑子里幻想出一副雪白美丽的胴体。
他拉开那双修长的美腿,将自己火热的性器送进那湿濡的蜜穴里,耸动胯部畅快的抽送起来。
抽送的正肆意时,视线上移,他看到一张清丽脱俗的小脸,正愤怒的瞪着他。
怎么会是涂山瑢?
太九吓得一个激灵,瞬间睁了眼,身下那巨兽突然喷溅出一股白浊,立刻偃旗息鼓,软了下来。
用手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太九翻了个身,看着睡的正香的阿瑢,心情有些复杂。
为何他的性幻想对象会是涂山瑢?
这才过了多久,他身下那根不争气的东西便记住了她身上的味道、记住了她给予的欢愉,被她无意的刺激几下,便会气势汹汹的立起来。
不行。
他爱的是阿藜啊,怎可这般没有原则,心里想着阿藜,却贪恋另一个女人的身体。
这样是不对的,他不应当对涂山瑢温柔,要对她更恶劣些,心里绝不能对她生出别的心思。
她就是个心机深重、爱慕虚荣的坏女人,故意扮成阿藜的模样骗他,想借机怀孕,母贫子贵,嫁入皇族,从此享受荣华富贵的生活。
这样虚伪的女人,他怎可对她有幻想?
不能的,以后也不会。
如此一想,太九心里的罪恶感便消退了许多,他以后是不会对这个虚伪的女人有任何情思的,任她耍尽各种手段,他也不会上当。
想明白后,太九长舒了口气,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他清理干净下身的浊液,换了干净的亵裤,重新躺回床上,没多久便睡着了。
长夜漫漫,一夜无梦,等熹微的晨光穿过窗户的缝隙照射进屋内时,床上睡的正香的一对璧人亲密的拥抱在一起。
男人的长臂环着娇小的女人,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两条大长腿夹着女人的两条小腿,以一种禁锢的姿势,将她整个人都嵌在他的包围下。
女人的小脸贴着男人宽阔的胸膛,睡得很熟,白嫩的脸颊上透着一抹粉色,兴许是被呼出的气体熏的。
最先清醒的是太九,他无意识的蹭了蹭那透着香气的颈窝,将薄唇印在阿瑢颈间单薄的肌肤上允了允,一路往上,轻允过去,寻到那圆润的耳垂含了起来,轻轻的舔舐着。
“唔……”阿瑢觉得耳朵痒痒的,她呻吟一声,不舒服的扭动身子,一巴掌拍过去。
“哼……”太九吃痛,低哼了一声,瞬间清醒过来,待看清眼前的情景时,他吓得松开了阿瑢,猛的往后一退,一个趔趄,嘭的一声,摔到了地上。
太九揉了揉摔疼的屁股,一脸懊恼的从地上起来,他怎么又把这个女人抱住了?刚才他似是在亲她吗?
真是令人惊恐!
他为何总是在睡着后,忍不住对她做些亲密的举动呢?
还好他先醒来,若是被她看见了,她定会又说他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