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隔空点穴手,看这贼人的身法,全是正派武功,竟然干这种下三路的事情,而且,身形也十分眼熟,一边想着,一边移行几步,忽地贴近黑衣人,作势要出掌,黑衣人并不闪躲,使出了青云掌法,这可是青云门的入门掌法。
沐灵疏虽不精通掌法,但他所见武功甚多,了解众多套路,何况这采瓜贼武功不如他,三下两下便把贼人的面罩揭了开来。
那贼人的脸出乎意料的英俊生动,只是双目赤红,眼里的目标只有…….“刺啦”一声,只身着里衣裤的沐灵疏也被贼人掌风撕了裤子,裤子应声飘走,这,着实让气急,沐灵疏一拍桌子,将满满一壶茶掷了过去。
沐灵疏再定睛一看,采瓜贼分明是今天出手相助抚琴女的那个“正派”少年,亏他还觉得他正派,正派个屁!
对方招数灵活多变,又快又疾,沐灵疏只能先裸着下身应对,两条白净修长的腿翻来踢去,疲软却异常可观的性器在腿间晃荡,十分香艳刺激。
采瓜贼被迎面浇了一壶茶水,却并没有退缩,好像眼里只有沐灵疏的下半身,沐灵疏不堪其扰,干脆转头熄灭油灯,隐蔽气息躲在了房间一处。
采瓜贼也停住了,小心搜寻着,忽然一阵迷香从窗户处袭来,沐灵疏离得最近,猝不及防吸了一大口,顿时浑身酥软无力,好强的药效,难道,是芷天香的邪教徒?芷天香是江南一代盘踞了二十多年的邪教,据说专门以交合之术来修炼武功,教主还尤其喜好年轻貌美之人,他的教徒虽不多,却忠心耿耿地为教主抢掠美人,甚至许多侠女也惨遭毒手,被掳走的人大多非死即伤,死状惨不忍睹。
心里正盘算着如果真是芷天香,他究竟该怎么脱身,门被轻轻推开了,一个高挑的人影拎着油灯慢慢走进来,灯光照着那人的脸,虽算得清秀,一双眼却十分淫邪,明显是纵欲过度。
那人估计以为屋里人睡着了,却发现被褥整齐,无人在场,然后猛地一抬头,悄无声息攀附在横梁上的采瓜贼翻起手掌,直冲那人抓去,沐灵疏看得清楚,这分明是要使出猴子偷桃术直抓男人要害,心想他真是见谁采谁,根本不挑呀!
那人不知其意,交手两个来回后只觉十分难缠,随即破窗而出,窗户一开,窗外饱满的大月亮便将光透了进来,沐灵疏暗叫糟糕,他现下根本动弹不得,不知这采瓜贼又是怎么一回事,迷香竟然对他不管用,这回可真是无处遁形。
采瓜贼看清了他,走过来把他轻轻一拎,拎到了床上,一开始,沐灵疏本不把采瓜贼放在眼里,不认为他能碰到一根头发丝,没想到他的套路甚多,既有正派武学打根基,又有江湖宵小之辈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下三路招式,沐灵疏一向自认清高,便有些防不胜防。
眼下只能安慰自己,总比被芷天香的人抓走要好得多了。
对方火热的手掌心顺着沐灵疏平坦的小腹往下,穿过浓郁茂盛的森林,抓住那条绵软的大蛇,挑弄揉搓几下,那采瓜贼经验丰富,手上功夫可谓是宗师级别,沐灵疏本来毫无感觉的疲软事物很快立了起来,他只能在心里叹到,这手头功夫可以自立门派。
那采瓜贼直立起来,身体背过他,干脆利落地褪下裤子,一对儿磨盘似的大圆屁股露出来,往沐灵疏粗硬挺直的肉杵上凑。
敏感的龟头忽地陷入一处嫩肉夹缝之中,两人俱是一僵,处于上位的人便又挪了挪屁股,带出一点细细的汁水,圆大的屁股中间嫩小的菊穴微微擒住了菇头,扭动着要磨进去,看样子也是惯用的招数。
可惜沐灵疏的阳具天赋异禀,过分粗大,实在难以进入,扭动了好一会儿,豆大的汗珠从采瓜贼的腰窝往下滚落,与丰臀上细密的汗融合,又轻轻砸到沐灵疏裸露的肌肤上,又凉,又有些烫的感觉,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沐灵疏不自然地咽了下口水,采瓜贼回头看了他一眼,俊朗的脸也布满了汗,好像在责怪他生得这般折磨人。
不知怎地,越来越多的汁液流到沐灵疏整根肉棒上,粘腻之感又不像汗水,肉具湿漉漉的,越来越顺滑,腿上的青年往后一撑,昂着头慢慢坐到了根部,粗大的东西几乎要撑裂紧小的屁眼,身上的人剧烈喘息着,紧夹着肉棒弹动不已,
似乎是才适应他的粗长,那采瓜贼停直腰背,双膝抵床,并不坐在他身上,只是悬着空用力摇晃起来,结实的小腿紧绷绷发着力,撑开的泛红菊穴被进出的肉棒不断拉扯撞击,带出滋滋水声,大把大把的汗珠自对方年轻结实的身体上砸落。
沐灵疏许久未发泄,身上的人动作幅度渐渐大了起来,两瓣圆翘的屁股结实有力,抽出时也紧紧夹着肉柱不放,更别提甬道里极为快美的吸夹紧裹,沐灵疏很快喷射在他肉实的屁股里,一股一股的精液,射得又快又多。
圆大的屁股一缩,似乎已经疲乏,正要起身,一双修长的手握住了他鼓鼓的屁股肉。采瓜贼一惊,忽然开始急于脱身,双腿却被身下已经恢复力气的男人铁一般禁锢着,竟动弹不得。
沐灵疏四肢牢牢牵制住欲走的青年,然后轻巧地弹坐起身,一时间两人已经角色互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