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臀肉不断夹紧,小腹的肌肉都因为身体紧绷而起伏,早已硬了的阴茎绷得直直的,整个人将阿白的阴茎紧紧吸住,还十分骚气地扭动着腰胯,让阿白的阴茎在他的肠道内小幅度转动着。
阿白抓住他的膝盖,不让他乱动,看着司文鹰如同上岸的鱼一样焦灼地来回扭动,真是一幅淫艳的画面。
“操我吧,求你操我吧!”司文鹰沙哑地哀求着,阿白扶住他的膝盖,突然狂猛地抽插起来,骤然的迅猛撞击让两个人的身体发出密集的啪啪声,肉体的撞击,抽插的粘滑,全都混成一种声音,司文鹰猛地揪住了床单,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却说不出话,过了一会儿才响应着阿白的频率发出急促的呻吟,“操死了,太深了,不行……”
阿白将他的背心卷得几乎成了围在腰上的一条,双手握着他的腰肌,使着狠劲儿,每次都将他牢牢固定住,不让司文鹰因为抽插而前后晃动,每次都能狠狠插进去。
晶莹的液体从马眼里溢出,随着撞击甩出一丝银线,在空中随着司文鹰的身体摆动着,最后甩落到床上,留下潮湿的痕迹,而下一滴淫水已经再度流了出来。
情欲似乎减缓了司文鹰的醉意,他渐渐只发出低沉的呻吟,将床单揪得不成样子,承受着阿白的抽插,但是阿白却在这时停下,然后抽身下了炕。
司文鹰惊愕地撑起身子,完全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阿白站到门口,将房门打开,坏笑着说道:“来这里,炕上太热了。”
这句话让司文鹰彻底惊呆了,他呆坐在炕上,完全没反应过来。
但是很快,他就慢慢起身,明明人高马大的,却羞臊的低着头,他来到阿白身边,低声说:“阿白,别这样。”
阿白露出一丝了然的笑意,司文鹰果然没有那么醉,刚才的样子,只是借着酒劲卖酒疯放纵自己,现在,才是真的逼到他的底线。
“怕什么,我们是一家人,没人会笑话你。”阿白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背,司文鹰被他一边安抚,一边慢慢压弯了腰,他单手撑着墙壁,反手分开半边臀肉,无声地邀请着。
“我要进去了。”阿白扶着他的腰,说话的声音很清晰,并没有刻意压抑,他慢慢地顶开司文鹰的肛门,嘴里还夸奖道,“好热,这里最紧了,再往里就没有这么紧了,但是更热,更滑,夹紧我,老鹰,你舒服嘛?”
“舒,舒服。”司文鹰结结巴巴地说。
阿白抚摸着他的后背,手指轻挠着他的肋骨,慢慢来到他的乳头,轻轻捏住他的乳头:“被我操是什么感觉?”
“厄,感,感觉?”司文鹰吃惊地反问。
于是阿白故意抽身出来,抵在入口:“我要进去了,告诉我,什么感觉?”
他只将肛口的皱褶微微顶开,挤进去一点。
司文鹰明白了他的意思,面对着雪白的墙壁,脸却像烧着了一样:“进来了一点。”随着阿白一点一点的动作,司文鹰也不断叙述着,稍有迟疑,阿白就停止不动,司文鹰只看着墙壁,诚实地形容着自己的感受,根本不敢想另一间宿舍里其他人会听到什么,“恩,这里最粗,进的时候,彻底撑开了,过了这里就没那么难受,能感觉到,在慢慢进入身体,最里面,已经,完全进来了,很粗,里面都撑开了,很舒服,动起来更舒服,啊,好舒服,操,操我,爽死了,好爽,啊!”
第一次被迫如此专心地体会被阿白进入的过程,司文鹰发现自己渐渐进入了一种奇妙的状态,阿白的每一次抽插,从龟头到最粗的冠沟到粗壮茎干上的所有经脉,在他甬道里撞击摩擦,反复抽插的过程,都无比清晰,那种快感渐渐灌入四肢,他勉强站着,脚趾都蜷缩着紧紧巴着地面,整个人已经彻底的忘记了自己,爽的大叫起来。
“啊,阿白,操死我,操死我了。”司文鹰无力地拍打着墙壁,耳后的羽毛颤动着,后背上全是羽毛的纹身,阿白紧贴着他汗津津的后背,咬住他肩膀的肌肉,司文鹰反手搂住他,和他接吻,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
在忘我的交缠里,阿白以不疾不徐的频率操着司文鹰,快感逐渐累积,越来越强,一股股的淫水从司文鹰的阴茎喷出落到墙壁上,绵长的高潮彻底吞没了他们,等司文鹰回过神,正被阿白压在墙上,两个人的呼吸缠绵在一起,身体如同泡过温泉一样舒服和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