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十分惹眼,一路上,甄真接受到不少探究惊艳的目光,她泰然自若。
不是无所谓,而是边走边想怎么从这群保镖的监视下离开。
她没空理会别人的目光。
从最高层,一层层往下,她角角落落地逛了遍,保镖丝毫没有抱怨,安安静静地跟在她身后。
无懈可击,无机可乘。
甄真都在想要不要打个电话给凌晨希求救。
不行。不能麻烦她。这些有钱人间的关系很复杂,就目前来看,这个男人有钱有权,保镖张扬地带来带去,谁见了都一脸讳莫如深。
不能让凌晨希为她得罪人。
酒店很大,一直逛到一楼,一个小时过去了。
她看了眼近在咫尺的酒店大门,身后,保镖的视线一刻也不放松。
甄真收回视线,转身说:“不好意思,我想去一下洗手间。”
“可以,我们送您去。放心,我们不会进去。”
说完,保镖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另一个上前,给她带路。
他们的确不进去,礼貌地在洗手间五米远开外等候,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女性一本正经地走过来。
“小姐。请进。”
甄真:“…”这是要跟她跟到底?
她撑在洗手台无声地叹气,看着洗手间光洁的镜子,女保镖就在她一米远的位置盯着她。
甄真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说:“我们回去吧。”
“是。”
直接乘电梯回去,显然比一层层逛省时。
回到房间,她仿佛卸下了重担,心情轻松许多,被人紧紧逼视的重担,人生头一回。
她穿不习惯高跟鞋,还走了一个多小时,累得腿酸,弯腰捏了捏腿肚子。
“怎么了?”
郁清卓听到开门声,见她迟迟没进来,便走过来看。下意识问出后,看到她的高跟鞋,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拖鞋给她。
“穿上吧。”
“谢谢。”甄真脱了鞋,换上。
郁清卓搂着她进去,让她在沙发上坐下,自己蹲在她面前,帮她按摩腿肚。
静谧温和的气氛蔓延。
甄真看到他戴着白皮手套,问道:“为什么你要戴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