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甄真歇斯底里地,向秦家人哭诉自己的恨意和可怜,秦家人也会这么做。
但人的愧疚和容忍度有限,一次性榨干这么多,未来便所剩无几。更何况秦家人分支众多,甄真虽重要也不是唯一。
反倒是甄真淡泊平静、不争不闹的态度,对比她身处的极恶环境,诱发、膨胀了秦家人的愤怒,从而动了手。
不是甄真要他们下手,是他们自己干的。
凌晨希思忖,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秦家的沉着和高明之处,也在甄真身上体现,是无师自通还是一脉相承?
甄真一言不发。
确认那个人对母亲、亦或是她并非完全没感情,她就想到了。
机会,到了。
凌晨希道:“我还记得,我们大二时曾看过同一本书。阿德勒的个体心理学所讲的,课题分离。
你从不因他人言语动摇,因为你把课题分离做得很好,不想和这个人交流,便主动切断联系。”
争论不休,让自己也跟着对方的步调走,上了当都不知道。
如宋乔乔一再挑衅甄真,不自信的人才会像她这样虚张声势,企图用言语和怒火来控制压迫,展示高人一等的地位。
真正自信的人,不需要刻意显摆自己的能力和地位,旁人自知。如甄真一般。
甄真道:“说实话,我对那些整天说闲言碎语的人并没有多少恨意。毕竟,母亲的确是情妇,的确…做了不该做的事。
但,人死了,一切该烟消雾散。你说是不是?”
可那些人习惯了,习惯了压迫甄真她们。丝毫不知,那个不被他们放在眼里的小女孩,早已把他们的本质看透。
凌晨希道:“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脱离了原来的土地,还有秦家这个庞大的牢笼。你要是男人还好,等几年,挑个喜欢的官家小姐娶了,还能继承秦家。”
而女孩……
甄真嘴角上扬,笑了笑,仰头看了眼澄蓝的天空。
她意味深长道:“怎么办啊……我也不是完全没办法应付。不过,需要点时间。”
凌晨希开玩笑道:“要不,你去变个性。这样秦家铁定认都不敢认你。”
两人对视一眼。
甄真道:“好主意。”
凌晨希脸瞬间就青了:“你别真这么干,让人查到是我怂恿你,我家就完蛋了。”
甄真摊摊手:“玩笑而已。我还是很喜欢现在的身体,也不想折寿。”
变性终究是违背人体构造和DNA的非伦理手术,变性人都活不长。
凌晨希忐忑不安地离开学校,一再叮嘱她不要做傻事。
。
和云慕青见面,男人的身体火热,搂着她滚到座椅上例行其事。粗大的阴茎似乎要捅穿她,插得又深又重。
忍耐很久了。
云慕青双手钻进她衣服里四处游移,热吻落下,迫不及待。
甄真双腿夹着他的腰,晃动中看他沉迷情欲的表情。他伏在她身上大肆耸动,节制全无。
黑夜里,肉棒插入嫩穴搅拌的水声格外响亮,皮肉拍打的清脆声不绝于耳。
甄真轻声低吟,配合他急促地抽插速度,颤抖着。他兀自闷声大操,把她压在身下,嫩穴朝上,阴茎从上至下刺入,她水流的多,里面紧滑,操得很舒服。
脑中反复重演的旖旎画面,极致快感总算得以宣泄。
云慕青边插边掀开她衣服,舔吻她乳房,捧着两边,唇舌并用,白嫩嫩的乳肉布满他的唾液,绵软的触感爱不释手,大力揉捏,她发出极媚的呻吟。
刺激死了,云慕青抬起头,火热的呼吸与她交缠,灵活的舌头伸进她嘴里舔舐,身下插得凶猛。
甄真高潮了,叫声被他堵在嘴里,那根湿厚的舌头,攻城略地般,扫荡了一切。
云慕青拔出阴茎,抓着她的手握住,撸动几下,射在她掌心。
剧烈的喘息回荡车内,云慕青还意犹未尽,她的滋味太美好,想要更多更多。
甄真被他翻过来,趴在座椅上,他从背后插入。她把掌心的精液抹在他龟头上,捏了捏硕大滚烫的棱状物,指尖抠了抠吐出液体的马眼,云慕青哆嗦了一下,抱住她。
“别弄……”
甄真突发奇想道:“小云,如果我变性了,你还会跟我做吗?”
因这声状似亲昵的称呼,云慕青顿了顿,略有些不自然,下一秒恢复如常。
“玩笑?”云慕青嘴上这么说,双手像确认一般,摸向她的乳房和阴阜,触到湿润穴肉,指尖刺进去,才算放心,“你愿意把后面给我操?”
甄真趴在座椅背,头靠在交叠的手臂上,嘴角勾起:“为什么不是反过来呢?…放心,说说而已,我喜欢你插我。”
把那根粗大滚烫、象征着男人野心和欲望的阴茎,包裹在体内,就好像把这个人最注重最珍贵的部分,全然吞噬。
男人为性爱而疯狂,失去理智,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