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一传开,你就等着天天和官二三代相亲吧。”
甄真:“你不用操心。我有办法。”
凌晨希:“还有什么办法比郁总更安全?”
甄真靠在餐桌前:“郁先生的身世你大概清楚多少?”
“这…其实都不算秘密了。”
甄真:“郁先生想摆脱拉吉米尔的制衡,必定要找个绝好的靠山,光商业不行,还得拉拢政界官员。在这点上看来,和我结婚对他来说利大于弊。”
“可他也完全可以找其他官家子女。”
甄真听她语气是要力争到底,喝完了杯中水,回到沙发。
“郁先生不是不好,身份地位使然,掌握着庞大的国际贸易资金链,他高高在上,虽然不至于不可一世,但他会惯性的控制别人。”
毕竟,他可是一个不高兴就用锁链困住她;用手铐铐住她;保镖监视;想要便把她按在任何地方弄的男人。
甄真顿了顿,又说:“和他在一起,我要用一生的时间和他斗智斗勇,维持自己有限的自由和活动场所。”
凌晨希:“没那么严重吧。”
郁先生的控制欲是天生还是后天,甄真不清楚,大概率和他幼时生长环境有关。
郁先生的童年生活在那位王妃的阴影下,他警惕到连秘书都没有,就连身边的保镖也不知道他所有行程。
讲究、克制、沉稳、内敛、理智。
他很多时候特别像一台精密运转的仪器,所有东西都藏在里面,不让任何人窥见其弱点。
和凌晨希挂了电话,甄真随便吃了点东西,收拾完房间,又写一小时论文才睡。
早上六点她起床洗漱完,正准备吃个早餐,大门开了。
云慕青急匆匆地跑进来。
她还穿着轻薄的睡裙,端着一杯热水站在厨房看他。
甄真笑了笑:“这么早回来?”
旅行包放在一旁,他复杂的看着她,似乎一夜没睡好,脸色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感,还穿着昨天的衣服,看起来风尘仆仆。
他沙哑地说:“凌晨三点的航班。”
甄真放下热水,走过来摸了摸他脸颊:“好凉,要不要洗个澡?先喝点热水吧。”
她发烫的掌心碰到他时,有种久违的安心感,她轻柔的语气令他稍稍松了口气。
云慕青问她:“为什么不联系我?”
甄真收回手,笑道:“我没联系你?”
云慕青伸手抱住她,吻住她的唇,舌尖在她湿热的口腔舔舐了一会,抱她放在沙发上,压了上去。掀开她的睡裙,脱了她的内裤,掰开大腿揉湿她的花瓣,指尖插进去搅动紧窒的嫩肉,敏感内壁很快流了水。
稀薄晨光下,仿佛给她雪白的肌肤铺了一层朦胧的雾,云慕青埋首在她双腿间吮吸了一会,水越流越多,他解开皮带,撕开套戴上,握着胀大的阴茎插进去。
甄真在他沙哑的低吼中呻吟。
云慕青又大又烫的粗长物在紧穴里进进出出,速度由慢到快,两人都没说话,只剩抽插时的黏腻水声与他们热烈交织的喘息。
甄真一条腿垂在沙发下,一条腿挂在他肩上,她抓着他手臂,指尖在情动中把他袖子掐出深深的褶皱。
云慕青紧盯着她潮红的脸颊,逐渐沉迷的双眼,手往下摸了一把交合处的水,沾了他一手,她已经那么湿了。
他操弄地力道越来越大,甄真有种要被他顶出沙发的感觉,在疯狂中,她抱紧他,随他动作颤抖。
对方漂亮精致的眉眼燃烧着欲火,伏在她身上,甚至掀开她胸前的裙摆,捧着她乳尖啃咬。红红的唇,湿湿的舌头在上面流连忘返。
甄真情不自禁夹紧他,阴茎拔插中磨蹭她的敏感点,刺激她不断痉挛。
快到临界点。
云慕青直起身抽出阴茎,拔了套射在她湿漉漉嫩穴上。
他兴致高涨,又撕了套戴上重新插入,没急着弄她,脱了她睡裙,用舌头舔舐她的身体每一寸。
“甄真,你没有联系我。”云慕青低沉地说,“所以我以为你和其他男人在一起。”
甄真也不解释,拿过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把昨天那张图片给他看。
云慕青激起的情欲瞬间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甄真又把通话记录给他看,另外还有从他手机发来的短信。
一个接一个冷刺激。
甄真说:“享受完了?我可以给你说明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