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枳本来只是个单纯的体质M,一开始还会因为自身的敏感而感到羞耻与难为情;后来,他变了。
“他那是变了吗?”蔺莳跳脚说,“他那是从小绿茶熬成绿茶汤,从头茶到尾了好嘛!”
会故意在网上透露自己的小号秀恩爱,会宣誓主权,像底下藏着白骨的渴血的玫瑰荆棘、朝路过的旅人盛开娇艳的鲜红花朵,一旦抓住哪怕一根指尖便彻底缠死在她身上。至于场合、地点是否合适,急需灌溉的花丛也逐渐学会忽视那些次要的设置了。
但是在覃子陵的眼里,总觉得似乎是他的M属性扩散到了旁的地方。
前半小时,她在片场角落里看着唐枳扮演高高在上的仙尊,清冷仙气,是人求而不得的高岭之花,正道之光,听着导演夸赞他演技进步,宣布顺利结束今日的工作;后半小时,仙尊卷走了戏服,广袖飘扬地越过众人,拉着她钻上保姆车,关上门,顺从地躺在了她的身下。
“回去再做不好吗?”覃子陵一旦想到此事,忍不住便嘴角上挑,似是要嘲笑他的急不可耐,又在促狭地调侃他的可爱。
唐枳趴在座椅上,侧过半张精雕玉琢却像是扑多了腮红的脸,汗湿的鬓发黏在他眼尾,那里也多了不少绯色“眼影”,从修无情道的仙尊变成靠双修来增进实力的魅妖,“哈嗯~……那姐姐……要从我的身体里出去吗?”
他一边轻吟挑逗,一边扭动腰肢,撅起的臀瓣裸白无暇,就和他腰间上堆叠的广袖仙袍一样光风霁月,偏偏夹了根粗粝狰狞的性物,被顶出半团粉意,还会随之进出而哆嗦着发出噗啪噗啪的声音。
“嗯?”欲擒故纵可没人比得上覃子陵。她挑高眉,停下挺进的节奏,甚至往外抽出了大半截,只留一个龟头堵在穴口半塞半撬地顶了下外层的肉堆。“可以啊,待会你的助理就要上来开车载我们回酒店,出去的路上还有你的粉丝们举牌围观,是不太合适。”
作势便要全部抽出。
慌得唐枳连忙撑着椅背往后一坐,强行将肉棒吞了回去,一边吞一边被身体里奇异的快感与需求逼迫得哼哼唧唧求饶:“不要……姐姐……我错了,继续……别停下……小枳还想要……唔!”他被顶回原位,长仰后颈舒爽地喘气,“哈~插回来了。”
“小骚货。”覃子陵笑他,一边伸手钻进了他的衣摆,“这戏服可以弄脏吗?”说着便扭住了一颗激凸的奶头。就算是吃了一堆有助丰胸的食物,非常积极地锻炼胸肌,这孩子的胸脯依旧小小一团,轻易就被玩弄于股掌之间。
她问是这么问,可衣服早已经被他们弄脏了。晶亮的涎水和旁的什么白色秽物糊满交合处,长袖上也被唐枳射湿出了白花。
“可以。”唐枳才不会在这种时候去关注别的什么,他向后伸手抱住覃子陵的脑袋,亲密地蹭着她的脸颊,红唇微张,不断哼出呜咽的娇吟,“这是蔺泽先生投资的电影,服装也归他旗下……嗯,好棒……”
“小离总有一天是被你们气死的。”覃子陵笑说,抓着他胸脯向上一顶,美貌的仙尊立即又被操出娇哼,水蛇腰左右贴着她蹭。
干柴烈火,炙热朝天。
保姆车是可以分隔出前后的,他们弄完一次后升起前排的隔离板,一边激情做爱一边装作若无其事地通知已经待机许久的助理来开车。车子毫无所觉地行进起来,覃子陵也趁机更狂放地将唐枳压在了放平的座椅上——这样就算是车震摇晃起来,也不会显得奇怪了。
过去的唐枳是会为此感到羞耻,尤其是当车子往外行驶,粉丝们看见他的保姆车出来而举着牌子欢呼呐喊他的名字,而他却半身赤裸地缩在车子里挨操,巨大的背德感会逼得他在这种时刻发出求饶的哭声,顾不得自己被射得半大的肚子,揽着覃子陵的脑袋求她别把自己潮红发春的脸压到车窗上——尽管明知不会有人能透过不透明窗户看见他此时的模样,他依旧会因此娇娇软软地哭啼出来。
但是现在的唐枳——
他依旧会哭,哭得也很厉害,只是覃子陵越来越觉得,她这两次将他摁在窗户上的时候,这家伙……越来越兴奋了?
窗外逐渐出现拥挤的举着应援牌的人影。这是粉丝们自发的行为,即便他们有秩序有规矩,官方也并不鼓励,但默认会放缓保姆车行进的速度,有的明星还会特意打开窗户与自己的粉丝们打打招呼。唐枳就不会开窗,他忙着压抑自己的哭声娇喘。
他已经被彻底脱光了衣服,仙袍戏服搁置在椅子上,身上腾出薄汗,滑腻腻得犹如一条游鱼,覃子陵不得不抬起他一条白腿放到自己的臂弯里,耸动在他臀后的下身才更方便地扎进小穴,她手里紧掐着他的细腰,每一次发动冲击,唐枳的侧脸就会压在玻璃上蹭出泪痕涎水,涂抹出暧昧又纷杂的图案。
努力咬唇压抑的哭泣也会小小地低叫出来,一边哭着说“呜……太大了……好快……”这样的话,一边看着窗外逐渐闪过的应援粉丝。
“好好休息不要太累!”
“哥哥!拍戏加油!”
“不管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