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好郑延眼疾手快,捞了他一把。
郑延:“小心点。”
沈嘉让怒道:“都是你的错!”
“好好好,是我的错,我道歉。”郑延嘴上这么说着,表情却是半点儿歉意都没有,眼里还带着笑意。
他穿上睡袍,给沈嘉让擦干了,拿袍子把人裹了,直接抱到沙发上。
沈嘉让看了看时间,竟然已经快要中午了,他的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
这会儿做饭也来不及,郑延直接叫了酒店外卖。
沈嘉让被郑延连番折腾,体力消耗得实在是大,几乎是狼吞虎咽地填饱肚子,栽倒在沙发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今天大概是什么都做不了,手脚都没力气,他现在只想去睡个回笼觉。
本来这段时间平时都有保姆阿姨过来收拾屋子的,但今天情况特殊,郑延知道沈嘉让脸皮薄,就没让阿姨过来,自己亲自动手换了床单,弄脏的两套都扔洗衣机里了。
至于换的好不好,那就不要对郑二少多做要求了,
见沈嘉让没精神,郑延抱着沈嘉让回了卧室,两人又一块儿补了个觉。
半下午醒来,沈嘉让又被郑延压着操了一次。
晚上,被迫在书房里陪着郑延看文件的沈嘉让,被郑延抵在了书柜上。
看见郑延眼底熟悉的浴火,沈嘉让求饶:“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郑延低头,堵住沈嘉让的唇。
一吻结束,沈嘉让气喘吁吁道:“你、你放过我不行吗?”
郑延干脆道:“不行。”
“禽兽——唔!”
于是,郑延又在书房的地毯上把沈嘉让吃了。
……
到了周一,郑延顾忌着沈嘉让的身体,而且因为他吃沈嘉让吃了个饱,心情大好,就没再把沈嘉让绑着去公司,自己一个人春风得意地去上班了。
接下来的半个多月,沈嘉让和郑延俩人就像是同居的小情侣一样。
隔三差五郑延就缠着沈嘉让做一回,当然了,这一回里面肯定不止一次。
郑延摸着沈嘉让的底线,虽然恨不得夜夜春宵,但担心沈嘉让反弹,所以他总是把沈嘉让喂饱之后,等他消化得差不多了,又开始“饿”了的时候,才会操得他下不了床。
这样的频率不会真正惹怒沈嘉让,也令沈嘉让更容易接受。
性生活和谐,郑延就渐渐不再像刚开始那样时时刻刻想要盯着沈嘉让了。
之前那段时间,郑延连应酬都全推掉了,每天下班就回家看着沈嘉让。
他知道易人歌这个人,不过沈嘉让没提过,郑延也就不会提。
郑延觉得沈嘉让这态度,应该是没把易人歌放在心上的。
太久没跟生意上的伙伴聚一聚,好几个老总都快对郑延有意见了。
郑延琢磨着沈嘉让多少应该有点儿能接受他了,待在家里不会有什么事,于是便出门去参加一个聚会。
他哪能想得到,名叫易人歌的那只狼崽子,正伺机偷走他窝里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