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双腿跨坐在西斯的身上，从口中发出的声音被耳中的轰鸣盖过，微弱得几不可闻，“你说、会帮我，”他伸出手，抚上西斯的胸膛，“但今天还没……”修长的手指捏住扣好的纽扣，却因为慌张与颤抖，好半天都没能将其解开，“……遮盖、气息……”

这件事——刚刚就已经完成了。

搭在浴缸边缘的手指略微动了动，西斯没有阻止陆明彦的动作，被水溅湿的的发丝垂在耳侧，滴滴答答地往下淌着水。

明明眼前的人没有做出任何拒绝的举动，陆明彦却仍旧花了好久，才解开了第一颗纽扣，心脏鼓噪的声音越来越响，弄得他根本没有办法集中精神。

“……混蛋。”攥紧那颗怎么都解不开的扣子，陆明彦小声地开口，仰起头迁怒一般地咬上西斯的嘴唇，湿润的双眼中满是掩饰不住的羞耻以及连他自己也弄不明白的，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