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满……呃……”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饱胀感从小腹传来,甚至令陆明彦有种连自己的肚子都被撑大了的错觉,好似只要微微一动,就能发出液体晃动的咕啾声响。
被抽干了最后一点力气的身体彻底地瘫软下去,揪着肖元青衣襟的手也无力地滑落下去,陆明彦仰着头,大口地喘息着,温热的泪水依旧止不住地往下掉,在精致的面颊上划出粼粼的泪光。
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像是在享受高潮的余韵般,好半晌都没有动弹,秋夜的风拂过覆着薄汗的身体,带起刺人的凉意。
陆明彦的手指略微动了动,却不想倏地碰到了一个冰凉的事物,与柔软的皮肤与布料截然不同的坚硬触感让陆明彦不由地愣了愣。
这是……匕首?
用指尖摸索着确认了那个从衣襟中探出一点的东西的形状,陆明彦轻轻地眨了下眼睛,小心地握住了那应该是刀柄的部分。
都说男人在性交的时候是最没有警惕性的,他要是现在突然做点什么,这个人应该完全无法反应过来吧?
想到原本接下来会发生在原主身上的事情,陆明彦的睫毛细微地颤动了一下,悬在末梢的泪珠立时晃颤着滴落,在月光下反射出晶莹的光。
他当然是不可能做到杀人这种事的,但只是逃跑的话,本来也就不需要做到那样的地步——
陆明彦感受着从身前的人身上传递过来的体温,握着匕首的手指不由地收紧了几分。
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吗?
将额头轻抵在肖元青的肩上,陆明彦微微弯了弯眸子,松开了握紧匕首的手。
既然如此——他就没有必要去做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情吧?
然而,陆明彦才刚准备将自己的手从匕首上移开,眼前的人却突然覆住他的手背,按着他重新握住了那金属制成的握柄。
“为什么不继续?”落在耳边的声音没有了先前情事间的沙哑,稍显低沉的声音有种近似金属质感的悦耳,陆明彦抬起头,看向这个寡言少语到让他忍不住联想起上个世界里某个吸血鬼的人,“你不就是为了这个,才勾引我的吗?”
陆明彦的嘴唇动了动,没有吐出任何为自己辩解的话语。
尽管这并不是唯一的目的……但要说他真的一点这方面的想法都没有,显然也是没有任何可信度的谎话。
盯着面前的人那双浅褐色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陆明彦忽地轻声笑了起来,一双眸子弯成可爱的月牙形,褪去了先前羞涩清纯的面容有种惑人的媚态。
“但是,如果我跑了的话,”陆明彦抬手另一只没有被按住的手,贴上肖元青的脸颊,轻柔地抚摩,“你会死的吧?”
刻意安排这样一个在某些人的眼中,是这次战败的罪魁祸首,来看守押送本该由对方保护的人,这其中的深意,本就值得令人深思。更别说这简直就是在诱惑人逃跑的松散看守了——陆明彦好歹也是个有着身份的皇子,按照常理来说,就算不多安排几个人看着,也不可能会出现这种两人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也依旧没有人来探查的状况。
“我很胆小,”陆明彦笑了一下,“虽然很想……”他收回手,深黑的眼瞳中散落着漫天星光,“……但我没办法,像那样承担一条人命活下去。”
对于他来说,“死”这个字,是遥远沉重到完全不想沾染的东西。
肖元青抿起嘴唇,许久都没有说话。
他不觉得京城中的百姓,有为了那高高在上的皇族,而遭受屠戮的必要,但他也并不想这个人,因为他而去经受那些——
“你后悔吗?”眉间传来微温的触感,肖元青回过神来,面前的人望着他,分明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过分平静与认真的面容,却让人的胸口都不自觉地安定下来。
“……不,”沉默了良久,肖元青才出声回答,“我保护了我想保护的。”
“那不是很好?”抽出自己被肖元青按着的手,陆明彦环住他的脖子,仰起头在轻轻地印上了他的嘴唇,“至少……我不讨厌。”
执着地追求自己想要的事物,哪怕为此而抛弃一些东西,而伤害一些人——只要不感到后悔,不就足够了吗?
柔软的唇瓣一触即分,陆明彦弯了弯眸子,正想开口说话,面前的人却陡地抬起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垂头压了上来。
“……唔、什……啊……你、哈啊……干什、么……嗯……”软滑的舌头探入没能及时合上的双唇间,没有章法地翻搅勾舔,无法吞咽的唾液被从唇角推出,沿着下颌滑落,埋在子宫里的鸡巴也往外抽出了一截,缓慢地进出起来,“别……啊、怎么……呜……你……呜、别动啊……嗯啊、哼……”陆明彦有些慌乱地推抵着肖元青的胸口,但眼前的人似乎比刚才更懂得怎么夺取他的力气,那双发软的手根本连一点力气都用不上,“……哈……停、一下……啊、我让你……呜、啊啊——”
插在子宫里的肉具被整根拔出,又“噗嗤”一声齐根没入,再次硬胀起来的龟头狠狠地碾上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