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陆明彦的身份还是特殊,尽管其他人在看过来的时候,面上的神色都带着点说不上来的微妙,但终究没有像先前的那个宦官一样,真的做出什么侮亵的举动来,就连在边上守着他沐浴的时候,都正直得没回头看过一眼——只不过那一直开叉到腿根的纱制长裙,实在是让他穿着有那么点不适应。
当然,这其中也有裙摆底下没有任何遮掩的缘故。
“太子殿下”的所在之处并不远,一路上的地面都很平整,陆明彦就是光着脚走过来,也没踩到什么尖锐的东西。之前的那个宦官已经提前登载了门外,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恭谨模样,让人忍不住怀疑对方换了个人。
“就是个被人操过的贱货而已,”然而很快,这种感觉就在对方开口的时候,一下子就让陆明彦打消了刚刚冒出来的想法,“是个吃惯了男人鸡巴的玩意儿。”
对落入耳中的话语并不感到多么意外,陆明彦也懒得去摆出什么震惊羞辱的表情,侧着头打量起周围的状况来。
这似乎是一场酒宴。
主办方是穿着鎏金长袍,坐在首座上的男人,至于这些被宴请的——并不拥有原主记忆的陆明彦,自然是不可能认识的。让他感到有些意外的是,不久前还和他在一起的肖元青居然也在列,而且还坐在最靠近首座的位置上。
弯起眸子朝对方露出了一个略带安抚的笑容,陆明彦收回视线,看向首座上的男人。
“那还真是令人意外……”好似不经意地往肖元青的方向看了一眼,尤信鸥看着面前这个似乎丝毫不为眼下的状况而感到羞耻的人,缓缓地扯开一个似有深意的笑容,“明明是传闻中最为高洁的五皇子,”最后那句话,却显然不是对陆明彦说的,“各位不这么觉得吗?”
“你他娘的——”拍着桌子站起来的人才刚说了一半,就被边上的人给按住了,脸上那恨不得冲上去把人给撕了的表情,让陆明彦恍然地理解了这些人的身份。
——在这场战争中被俘,以及与肖元青一样投降的将士。
陆明彦不记得原主的经历当中有这样一出。
大抵是因为按照那位真正的五皇子的性格,绝对宁死也不会愿意接受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吧?
看着尤信鸥伸手让身边的人都退了下去,只剩下还坐在桌上的众人和自己,陆明彦忍不住啧了下舌。
他真的不喜欢往自己的肩上担太重的责任。
“所有被送到这里的妓子,都会在头一天经受我手下将士的共同‘赏玩’,”轻轻地晃动着手中的酒杯,尤信鸥漫不经心地说明着即将开始的游戏的规则,“我想其他人肯定都很想知道,那高高在上的皇族贵子,究竟是什么滋味。”
——是亲自侵犯自己曾经侍奉的皇族,还是将对方送到士兵的身下奸淫。
——是亲自截断忠心的臣子与前朝仅存的联系,还是为了自身的尊严与贞洁,而将处死对方的把柄,交到敌人的手中。
比之前出给肖元青和五皇子的题,还要险恶数倍。
“你真的是个讨厌的男人。”陆明彦斜眼看向尤信鸥,丝毫没有掩饰自己态度的意思。
好在对方显然也并不在乎这种事,笑着朝他扬了扬酒杯:“多谢夸奖。”
既然是在发觉陆明彦和肖元青的事情之后做出的计划,这个家伙显然笃定了他会做出的选择。
错开和尤信鸥相对的视线,陆明彦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转身走到了肖元青的面前。
不是他想光明正道地昭告两人之间的关系,而是——
“你要是敢做什么的话,”一把按住了对方握住匕首的手,陆明彦暧昧地轻咬他的耳尖,“……我就立马自杀。”
并未刻意压低的声音,想来传到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
陆明彦轻声笑了一下,放开肖元青的手,解开他腰间的系带,探入衣襟里握住那根安静的鸡巴,一下一下地套弄起来。
“皇子殿下……”有人张口想要阻止,却在对上陆明彦的视线的时候,将没说完的话给咽了回去。
“乖,别闹,”竖起一根手指贴在唇上,陆明彦略微偏了偏脑袋,并未束起的发丝自耳旁垂落,“刚才你也听到了,”一双深黑的眸子微微弯起,潋滟着水光的模样,有种不辨性别的妩媚与……色气,“对于这种事……”他伸出舌尖,缓缓地舔过自己的手指,“……我是喜欢的。”
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那细微的抽气与吞咽声,陆明彦放下手指,将手中那根陡然胀大的肉棒从衣服当中释放出来,俯下身啜住顶端轻轻地吸了一下。
“唔……”陡然传来的异样快感让肖元青的喉咙里抑制不住地溢出一声闷哼,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按在陆明彦的肩上,却又在下一秒想起了对方的话,僵在那里不敢动弹。
陆明彦看了他一眼,张开嘴唇将变得硬胀的龟头整个地含入口中。
……好大。
之前囚笼里的空间有限,这个人又不到最后根本连衣服都不脱,陆明彦这还是第一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