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呜……哈啊、呼……”陆明彦此时眼神涣散,整个人看起来都湿淋淋的,只要被顶上几下,就不断地从身体里往外出水儿——粼粼的泪水不断地冲刷着精致的面容,薄细的汗珠覆满每一寸瓷白的皮肤,无法吞咽的口水和鸡巴顶端溢出的腺液一起,从张开的唇角一道一道地流下,那根秀气的鸡巴也被顶得只能喷出稀薄的、几乎称不上是精液的清亮液体,那张被不断奸淫侵犯的骚嘴更是永远不会枯竭一般地往外倾泻着淫腻逼汁,熟红靡艳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那几瓣被摩擦得愈发肥软黏浪的肉唇贴附在男人壮硕粗巨的肉柱表面,不时地被拍打得往两边荡开,露出底下本该被遮掩保护的娇嫩淫洞。被囫囵地吞吃的硬长屌具毫不停歇地在骚红的嫩逼当中进进出出,将其中蓄积的饱满汁水捅插得源源不断地滑淌下来,为那丑陋的柱身覆上一层丰沛的淫漆。
过分剧烈的快感将陆明彦仅存的意识彻底地吞没,就仿佛被操弄成了一只下贱的鸡巴套子,只知道仰起头一下一下地吸吮套弄着喉咙里插得极深的肉棒,身下的淫穴更是骚浪地随着鸡巴的顶插不住地夹挤抽搐,卖力地讨好着正合力奸淫玩弄自己的两个男人,从口鼻间溢出的粘腻呻吟也带着浓浓的绵软哭音,若有似无地挑动着旁人的神经。
——可偏偏这人哪怕全身都是在性事当中被掐出的水,却依旧从骨子里逸散出一股未曾被浸染的干净来,在这样的情境下,更是令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地将其蹂躏玷污。
终于有人忍耐不住地走上前来,粗暴地牵起陆明彦无力挣扎的双手,贴上他们憋胀到青紫的粗硬屌物来回地滑动磨蹭。
许是因为天生的生理结构,陆明彦的手比周围的男人都要下小上一圈,未曾做过任何粗活的手掌光滑娇嫩,由于用不上力气,更是软得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被强迫地握住那狰狞丑陋的淫具的画面,看起来有种令人血脉贲张的煽情淫靡。
“……呜嗯……哈、啊呃……嗯……”滚烫壮肥的鸡巴在掌心快速地挺送磨蹭,前端溢出的性液很快就将陆明彦的双手涂湿,粘腻得在每次抽顶间,都会带上细稠的水声。硬胀的鸡巴不时地挤开敏感的指缝,过高的温度与那摩擦间生出的细微麻痒,被情欲下极度敏锐的感官放大了数倍,舒服得陆明彦几乎要呻吟出来。就好像连那双正被人用肉棒猥亵的双手,都成了用以感受快感的性器,将每一丝微弱的刺激都尽职尽责地收集传递。
“你他妈怎么还没好——”有人似是对身后的男人依旧霸占着那处骚嘴的举动感到不满,但到底是没有将人强行拉开,而是纾解欲望一般地用肉屌在他的身上戳弄起来。
发软的脚掌被人抬起,并在一起夹着一根粗硬的巨棍快速地摩擦滑动,双腿和手臂上也传来了烫得人发颤的炙热触感,陷入混乱的感官甚至让陆明彦有些无法确切地分辨出快感传来的地方。
大抵是觉得陆明彦那绵软的力道起不到任何纾解欲望的作用,边上的人放开他的手,伸过手掌抓住他的乳房用力地揉搓了两下之后,拿手指掐住他两边挺立晃动的奶头,陡地同时往中间用力拉扯挤弄。可怜的奶尖被扯得拉长发红,犹如活物一般不断抽搐挣扎,难以忍受的尖锐刺激让陆明彦浑身都颤抖起来,啜泣着扭过头,将嘴里的那根巨物吐了出去:“不要掐——啊、呀啊——要被掐怀了……呜、啊啊——不要再操子宫、了……嗯……操烂了、啊、好麻……唔、嗯呃……呼……”
然而不等他把话说完,身前的男人就粗暴地抓着他的头发,再次将鸡巴顶进了他的喉咙里,一下一下要把那里顶穿似的深插狠干——然后咬着牙将自己的肉具拔了出来,射在了陆明彦的脸上。
温热而粘稠的精水浇在被泪水划得狼藉的面颊上,顺着重力缓缓地往下滑淌,有一部分落在他的眼皮上,将那卷翘的睫毛粘成一团,颤颤的看着很是狼狈。
陆明彦还未从这个状况当中回过神来,就又有鸡巴顶入他的嘴里,快速地挺动操干。
身后的人也临近极限似的狠力抽插,抓着他屁股的手指深深地陷入绵腻的臀肉当中,直在那软嫩的肌肤上掐出青紫的淤痕。
陆明彦的身子被那大力的操弄撞得前后晃动,却正方便了前方的男人,将那根挺入的鸡巴吃到最深处。
揪着乳尖的双手松了开来,抓着那两只小巧的奶子大力地往两边推揉,同时响起的声音说出的话语格外的龌龊与下流:“这奶子要是再大点就好了,这软的——”
“多揉揉不就长开了,反正以后也就是个什么人都能骑的下贱货。”另一人立时接口,急切地推开先前一人的手,拿自己鸡巴戳上那娇娇嫩嫩的乳肉,来回地戳弄滑动,“嘶——等以后怀了孕,一定要操到这骚货喷出奶水来才行。”
那两人似乎还说了什么,陆明彦却是有些听不清了,被情欲掌控的身体只知道顺从本能地追寻每一丝快感,骚贱而不知满足地挺起胸口,将那两团绵软的乳肉主动往那顶碾上来的鸡巴上贴。两个丑肥深红的龟头邪淫地在那白细的皮肤上不停顶撞,两颗殷红的蕊豆被拨按得左右翻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