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近乎窒息的感受当中缓过神来,面前的人就猛地掐住他的腰,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那根顶在屄口的肉棍随着姿势的改变凶狠地碾过上方骚肿的阴蒂,尖锐的快感刺得陆明彦浑身一颤,竟就那样从花穴当中挤出了一小道暖热的水流,浇在了尤信鸥的身上。
显然也被这意外的状况弄得愣了一下,尤信鸥下意识地扶住了脱力般往后倒的人的背,眼中的神色带上了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古怪和好笑。
“别、别看我……呜……”没来由的羞耻让陆明彦面上一阵发烫,逃避似的将脸埋在尤信鸥的颈窝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呜、突然……就……唔、嗯……”
“真敏感……”略微挺动腰胯,将怀里的人没说完的话磨成软腻的呻吟,尤信鸥抱着他蹚着水走到温泉的边缘,“刚才的那些要求,”让胸前的人松开抱着自己脖子的手,转过身趴在池边,尤信鸥低下头咬住陆明彦的耳尖,低笑着说道,“……也并不是那么困难。”
比起那些带着性器官的话语要平常得多的句子,却让陆明彦浑身都窜过一阵酥麻的热流,羞耻得连头都有点不敢抬。与先前形成截然反差的模样太过可爱,惹得人忍不住想要更过分地欺负逗弄。
将身上碍事的衣物脱下扔到一旁,尤信鸥俯身贴上身前的人的后背。
“把屁股抬高,”将那被水打湿的长发尽数拨到陆明彦的身前,尤信鸥用舌头一寸寸地舔过他的耳廓,过分缓慢的动作带出细微的水声,旖旎淫靡得令人指尖发烫,“不是想让我取悦你……嗯?”
乖巧地抬起的屁股压上那根硬胀的鸡巴,过高的温度烫得陆明彦不受控制地轻颤,仿若被打开了开关似的羞耻不断地往外奔淌,陆明彦只能轻颤着勾起脚尖,咬住下唇忍着不发出太大的声音。
似是被他的反应取悦,尤信鸥轻声笑了一下,贴着他的脊背一路吮吻了下去。
白皙的肌肤有如画布一般染上零星的艳色,晶莹的水珠不时地从上方划过滚落,旖旎情色得有几分不真实。
在陆明彦的尾椎处咬出一个浅浅的牙印,尤信鸥抓住那两团棉团似的软肉,用力地掐挤了几下,那白嫩的臀肉上立时就浮现出几道交错的红痕来,看着很是可怜。
太过随意就能留下的痕迹……也总是无比轻易地就能够消去。
视线在眼前的人那丝毫看不出上一次被奸淫玩弄时,被蹂躏的凄惨的腰腿上停留了片刻,尤信鸥陆明彦的双腿分开,垂眼看向那随之显露出来的女阜。
没有任何深色色素沉积的阴户看起来娇嫩而柔软,几片被情欲催得发肿的肉唇湿淋淋地外翻着贴在肉阜上,不知是泉水还是骚汁的清液不断地往下滴落。被蹂躏得骚硬挺立的肉蒂推开包裹着自身的薄肉探出头来,充血肿胀的模样骚贱淫荡得要命。没有任何遮掩地暴露在视线当中的屄穴抽颤着收缩,从中挤出粘腻馥郁的汁液,骚媚羞怯的模样,丝毫看不出被操弄捣插过的痕迹。
反倒是那张臀缝间的小口,似乎还因为前一次的欺侮,而泛着可怜的红。
尤信鸥曲起手指,以指节蹭了蹭那张曾被自己进入过的小嘴,并未怎么用力,就听身前的人难受似的闷哼了一声,腿根也忍耐一般地紧绷起来。
“还疼?”他收回手,稍微放柔了自己的声音。
“……嗯……”好一会儿,陆明彦才小小声地回答,“别、别碰……”软软黏黏的声音听起来有种近似紧张的怯意。
“好。”尤信鸥弯了弯嘴角,顺从地将自己的手指移了开来。
既然在最开始时定下了规则,他自然该去遵守不是?
“这里,”下滑的指节来到湿软的屄穴处,微微往里挤进去一点,尤信鸥出声问道,“刚才肖元青没进去?”
“没、啊……没有……”总觉得这个名字被提到的次数有点太多,陆明彦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细弱的呜咽,“……你别再、提……呜……提他、了……”
“为什么?”将指节上沾着的花汁打着转涂抹开来,尤信鸥轻笑着问道,“他不是你用来参考的评价标准吗?”
说完,也不等身前的人给出什么回答,尤信鸥就低下头,吻上了那不住地往外吐着蜜液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