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着缰绳的手不受控制地收紧,极力忍耐着才没有拼命地拽拉,但他本就生疏的骑术在这种状况下,更是发挥不出半成,尽管勉强算是成功地朝着想要的方向前行,但那时快时慢的速度以及与先前的平稳完全无法相比的颠簸,都昭显了身下马匹的焦躁与不耐,叫人担心它会不会突然抬起上身,将背上的两个人给直接掀下去,“……马、啊嗯……别掐、哈……我不、不行……嗯……哈啊……”
“不行什么?”装作没有听出陆明彦话里的意思,尤信鸥捏住那颗发肿泛骚的奶头,变换着角度转动拉扯,松松地披在怀里的人身上的外袍,在胸前被顶出明显的鼓包,在他的动作下不断起伏,光是用看的,就能猜到底下发生了什么,“……人好像少了。”扣在陆明彦腰间的手也终于控制不住地下滑,隔着布料抚过那根早已经兴奋地将裤子顶得凸起的阴茎,又将手指探入方才以匕首割出的缺口当中,把那有些过分精巧的肉棒给掏了出来,灵活地套弄抚摩。
“要是能看到的话……”低笑着用指尖对准阴茎顶端的小口,放轻了力道来回搔刮,勾得粘腻的性液不断地从其中流出,尤信鸥微微用力,把手下越发肿大的乳尖整个地顶入软腻的乳肉之中,“……底下的样子肯定勾人得要命。”
此时这个人的模样,定然要比直接将衣服脱光,要来得更加煽情淫荡。
“……呜嗯……啊、不要……嗯……哈、好舒服……呜啊、为什、么……啊啊……”有些迷糊的大脑无法清晰地理解落入耳中的话语的意思,但潜藏于体内的本能,却让陆明彦下意识地抬起手,攥住了盖在自己身上的那件外袍,“上次明明、嗯……唔呃……哈啊、别……啊……”
“等一、下……哈……呜、哼嗯……啊……”那只作乱的手完全不顾陆明彦的抵抗,擦过那渴求抚慰的骚粒,探出一根手指,挤入不断张合翕动的骚穴之中,转动着抽送抠挖,以一种极为温吞细致的动作,将花径内壁上的褶皱抚平,带起钻入骨髓的难耐骚痒,“……好痒、啊啊……不行、呜……哈啊……手指、嗯……呀啊、不要……那里……啊、嗯啊……”
无力抓握的缰绳从手中滑落,陆明彦的身体像是要避开尤信鸥的玩弄一般微微蜷起,但出发情状态的身体却连布料轻蹭过皮肤的刺激都无法承受,骚贱的逼水失禁般地往外淌,将尤信鸥包覆住自己阴阜的手掌都整个淋湿。
无人掌握的缰绳垂落在染上了些许秋意的草丛中,被缓慢踱步的马匹拖着往前,本就由于陆明彦那有些摇晃的身体,而感到不放心的肖元青忍不住驱马靠近了少许,来到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拽住马缰的距离,却不想自己才刚将视线从挂下的缰绳上移开,就对上了陆明彦的视线。
“……呜啊、嗯……元……元青……哈、呜嗯……”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传来些许的唐突感,陆明彦攥着外袍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将那件本就没有好好穿的宽大衣物从胸口往下拉了一大截,露出大半正被握在手中亵玩的骚乳,“别……啊、我、哈嗯……呜啊……”
再一次听着这个人靠在自己怀中,喊出另一个人的名字,尤信鸥停住手上的动作,短促地笑了一下。
“我本来,”插入屄穴的手指抽了出来,尤信鸥不等怀里的人做出什么反应,就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拿那根早已经硬得发疼的鸡巴对准那张湿淫的小嘴,“……是想温柔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