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品尝到的血腥味慢了半拍,才在那席卷全身的浪潮褪去后传递到了大脑,陆明彦低喘着松开牙齿,不知道要去吞咽的唾液从双唇间流出,将妍红的嘴唇与小巧的下巴弄得水淋淋的,本人未曾意识到的淫媚痴态,看起来异样的动人心弦。
被逼水整个浸湿的手掌从双腿间抽了出去,陆明彦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细弱的呜咽,下意识地抬起头,想要去吻肖元青的嘴唇,可身后的人却忽地掐住他的腰胯,用力地往后抬起,摆出如同待操母狗一般的跪趴姿势。
“嗯……”抵在地面的膝盖被强硬地向后拖拽了一段距离,柔软的泥土上的粗糙砂砾与肆意生长的杂草,隔着并未脱下的长裤擦过皮肤,带起一阵介于疼痛与舒爽之间的触感,让陆明彦忍不住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轻哼,本就依靠肖元青支撑的上身不受控制地软陷下去,要不是面前的人及时地握住了他的手臂,几乎就要直接伏贴到地上。一对软嫩的奶子下垂晃动,顶端肿胀得有小指粗细的淫红奶尖被细匝的草叶搔弄戳刺,带起难以描述的刺密麻痒,一路流窜至那刚刚才高潮过的屄道当中,勾出比先前更为难耐的饥渴骚痒,逼得陆明彦克制不住地夹紧骚穴,颤抖着将那源源不断地分泌而出的逼水推挤而出。
包裹住那两团浑圆臀肉和腿根附近的布料早已经彻底湿透,牢牢地吸附在皮肤上,隐约地透露出白皙的肤色,在刚才和骚液一同冲出的精液,有一部分溅在了蔫红外翻的阴唇上,凝结成黏白的精斑,与那被操弄得湿淋淋惨颤颤的艳红色泽,形成太过煽情的对比,光是看着,就令人难以自制地生出一股热流,往下腹涌去。
“怎么不继续了,嗯?”也没有伸手去分开陆明彦依旧并着的双腿,尤信鸥只是握着自己粗勃烫热的鸡巴,不知是提醒还是惩罚地拍打在那张湿靡艳肿的骚嘴上,“不是说了……”而后恶劣地贴着屄穴挺腰,拿龟头狠狠地碾过那颗肿得越发凄惨可怜的肉豆,惹得身前的人啜泣着发出一声软哑的低叫,从眼眶溢出的泪水在面颊上划出新的水痕,“……不用管我吗?”
“我、啊……有在……呜……哈啊、努力、嗯……啊啊……”由于没有力气而往一边歪倒的的屁股被抓住,隔着布料大力地揉搓了几下,然后就那样捏握着扶正提起,被强迫着撅得更高,“……哈呃……嗯、草……好……刺、呜啊、刺……哼呃、啊啊……”整个身体的重心都压在了胸前,那对似乎被揉弄得胀大了几分的骚乳彻底地压在了地上,陆明彦甚至有种那尖细的草叶,从自己的乳孔中钻入的错觉。
“……呜、啊啊……元……青、嗯……奶头、好痒……哈……不、嗯、你……啊……”从肖元青手臂上滑开的指尖细微地颤抖着,泛起艳情的粉,陆明彦还没把话说完,身后的人就先一步用那根冒着热气的鸡巴,对准已经在先前的性爱当中操开了的淫洞,“噗嗤”一声狠狠地捅插了进去,“啊啊——插进来、了……嗯……你不是才、哈……呜啊、好、大……呜……”
尤信鸥这一下的力道不小,陆明彦那骚逼内又满是丰沛淫热的浪汁,此时两人之间更是最适合交媾的放荡姿势,那根粗硕的肉柱竟是真就那样没有任何滞碍地破开抽绞的媚肉,径直顶上了最深处的花心。
“啊……!”软腻的臀肉“啪”的一声被撞得发颤晃动,连着整个身体都一块儿往前被顶出了一截,身下那无数片草叶与砂砾就那样不知怜惜地擦碾过陆明彦的胸前,直蹭出大片绵延交错的红痕,那被粗暴对待的皮肤却淫贱地由此生出一阵难言的酥麻刺痒,齐齐地往下身涌去,催得陆明彦难以抑制地收缩那仿佛能听得见水声的淫逼,往后摆动屁股,似是想将那根肉棒吃得更深,根本分不出精力去思考自己原本想做什么。
嘴角不自觉地略微翘起,尤信鸥用手掌抚揉着陆明彦软陷的腰窝,恶意地摆动腰胯,拿那根抵上了骚心的肉柱,在那处最为敏感脆弱的软肉上来回地搔蹭刺碾,直逼得陆明彦忍受不住地哭出声来,胡乱地揪住身前的人的衣服,挤蹭着双腿试图减缓这钻入骨髓的瘙痒。
“怎么,”扣住陆明彦的腰,将他刚才被顶得往前的身体重新拖拽回来,尤信鸥低笑出声,出口的话却并不是针对怀里这个正吃着自己鸡巴的人的,“不继续吗?”
对上尤信鸥看过来的双眼,肖元青下意识地张开嘴,想要说点什么,但大抵是清楚两人之间的身份差距,他最后还是沉默着收回了视线,伸手小心地擦去了陆明彦脸上的泪水。
但下一秒,新划出的泪痕再次将那张精致的面颊划得狼狈而可怜,如同遭人欺凌却无力反抗的小兽,凄惨却又有种说不上来的招人。
“可以的……对吗?”像是在问面前的人,又像是在问自己,肖元青收回手,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衣,小心地用其将陆明彦被石子和杂草刮出道道红印的皮肤与地面隔绝开来,然后才分开双腿跪坐在陆明彦的身前,将自己那根硬得发疼的屌具送到他的唇边。
那与另外一人在对待陆明彦时,那几乎截然相反的态度,看起来无端地有几分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