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尊古朴但不失尊贵的佛像在中间,岁月的沉淀,这个地方仿佛是破败了,但是还算雅静,佛像前供着一些糕点,王安今儿擦着桌子,心底也不知怎地老是有点不踏实。
也是奇了怪了,这清净之地,明明并无异常,但老让人觉着并不清净,邪了,说不出的滋味,明明是养性凝神的地儿,最后反倒躁热起来,满脑子都是隔壁伺候新夫人的月儿,越待心跳越快。
邪了,小厮王安啪得往地上一扔扫把,抹了把汗,一手搭在一侧柜上的那个铜香炉上。
罪过罪过,他暗自默念,手不住的抠着这香炉上的纹样,好像这么一来就能闷下心口那股子邪火一样。
谁知道稍微使劲儿点儿,手竟然把这香炉挪了个小半圈。
王安寻思得把这香炉摆回原样才行,没料到旁边的墙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口子,在他面前活生生变出一个密道来!
我滴娘唉,王安这厮向来胆小,吓得下意识就想跑,后边又一寻思,总归还是好奇心强了点儿,
就进去看一眼,这破庙还能藏着啥不成?
密道就是个普通密道,起初王安也不觉着有啥,后边越走越觉着这似有若无的从里边冒出点儿香气来,幽幽淡淡的,但是死命往鼻子里钻,闹得连他体内的这股子邪火都旺了不少。
罢了罢了,装没事发生过,到时候大总管问起来就装个傻,扫个破庙,还能掉脑袋不成?于是他又默默退了出来,把这门关上了。
还真别说,得亏了王安这怂样,要真进去了,怕是撞枪口上了。
顺着密道一直走,里边的光景可丰富着呢。
那股子幽幽淡淡的香气越往里头越浓烈,弥漫在偌大密室里。
每走一段的墙壁上都有一个墙灯,下边的香炉上都烧着这种香,凑近细闻的话,幽淡里边透着一丝妖冶和迷乱的劲道,多闻一会儿保管叫人腿软。
而密室则是十分的大,用纱帐隔开,每处帐子里的光景各有各的不同。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里边淫乐的男男女女。
好比说一处帐子下,一名壮硕的下人正在肏干一个妙龄女子,那是王爷新纳的侍妾。
进府不过几天,她那温顺的样子早就荡然无存了,此刻宛若最最放荡的娼妓一样,被下人肏得出神,放肆尖叫。
她手腕被去掉毛刺的麻绳捆住,动弹不得。
两颗肥硕的乳房也被捆得死死,勒太紧了,每被用力撞一下这俩白嫩的肉团就晃个不停。
乳头上则是被插上了一根银制的小杆子,和外边琉璃做的透明管状器具把她的两颗果实拉得又涨又大,管状物起了真空吸附的作用,就像是想把她的奶头再吸大一点一样。
此刻乳头的颜色就像破皮了一样,被拉到最长,整个奶子都大了一圈,上边还留了不少巴掌印子,看着甚是凄惨。
而她脖子上则像狗一样被拴上了脖圈,粗鲁的下人不时用力拽一把,就像用力掐她脖子,好叫她更投入一些,不至于被肏昏过去。
在她发出一声尖叫以后,下人又重重得撞了一把。
她的下半身都被肏得失去知觉了,打从进府以来,主管只叫她多学学规矩,好伺候王爷,怎知道一来就被送到这不见天日的地方,接连几天都这么度过。
“啊啊啊啊,好哥哥饶了我吧…”女人哑着嗓子求饶不止,“你可快肏死奴家了…”
她的腿被掰开得特别大,粗粗的大腿绕在粗汉的腰上,而她自己细细的腰上被绳索围了一圈,随后第二圈穿过她大阴唇的银环,第三圈穿过她小阴唇的几个银环,捆在她的大腿侧,迫使她的穴口露出来。
但是她的穴口还是太小了,这样是眼下这个粗汉死命折磨她的缘故。
他非但不时拽一把狗链子,还狠狠地拧她的小核,甚至拿小拇指抠住小核上的银环往外拉,让她痛得大叫,一边汁液横流,于是男人骂骂咧咧得在她夹紧下身的时候更用力得肏她,驴一样的阳具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这就使得被塞进她菊穴的那个小道具在体内不住活动,弄得她两穴都又痛又爽。
在男人又一次射完的时候,她的大腿剧烈禁脔,抽搐不止,但是还没等她失神,男人又给了一巴掌。
“给我醒着,贱货,上边交代了,咱王爷不是啥怜香惜玉的主子,架不住那东西又粗大,你这动不动喊疼的德行根本伺候不好,这才叫我们下人给你松一松,松到不用掰穴直接能看见尿洞才行。”
莽汉说罢,起身拿来了一个瓷罐,从里边挖出一大块奶白色的膏体,“再给你来点儿,叫你再发骚个几天几夜。”
说到这儿,手就向女人那大大咧咧被扯开的前穴探去,只见那肉唇已经完全变成了肿胀的暗红色,里边的尿洞和嫩色的肉壁清晰可见,男人的三根手指轻而易举的把膏体送进她体内,在里边抠挖着,发出淫靡的声响。
里里外外涂了个彻底以后,马上又把自己的驴东西朝被肏开的穴口怼进去,就着源源不断的汁液和融化的膏体继续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