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是豁出性命、两败俱伤的打法。
谢雯卿一边游走招架,一边转头看向门外殷梁二人,喊道:“两位官人这就走了吗?”
殷月城说道:“怎么?你还要送我一程吗?哈哈,不必这么客气!”缰绳一松,小白马追云逐电般疾奔而去。
向东行了三十多里地,傍晚进了一座城甸,找了一家客店,要了天字号上房歇宿。
店小二送上热水给二人擦手洗面,不一会儿又张罗了一桌热菜热饭。待两人用过晚饭,天色已经全黑了。
殷月城回想到白日里谢雯卿恶斗群敌,好一场混战,可惜不知鹿死谁手,不免暗暗可惜。
梁靖阳瞧殷月城行事闲散,漫无目的,忍不住问道:“你现在摆脱黑风寨了,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殷月城说道:“我一个人逍遥无边,自由自在,走到哪儿就算哪儿,干嘛非要有什么打算?”
梁靖阳说道:“哼,你胸无大志,整日价就是混吃等死,这一身高明武功岂不是白费?”
殷月城“嘿”了一声,说道:“究竟我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呀?你倒教训起我来了?给我老实躺下,我这就奋发图强给你瞧瞧!”
梁靖阳知道殷月城是要练功了,左右也打不过他,只得脱了靴子,上床平平躺着。
他眼望帐顶,心想自己以皇亲贵胄之尊,沦落到今天这般地步,不由得心意难平,愤懑难当,暗想:“迟早有一天叫这土匪落在我的手里,那时定要把他……哼……”
殷月城翻身上床,毫不客气骑在梁靖阳腿上,见他眼神狠厉,噗嗤笑道:“做什么?你想活活瞪死我吗?哈哈,我先咬死了你。”低头在梁靖阳嘴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梁靖阳的下唇给他犬齿咬破,伤口中立即溢出一丝鲜血。
殷月城兴致大增,双手捧住他的面颊,伸出湿软舌尖,在他口中不断勾缠翻搅,唇舌暧昧磨蹭,水声啧啧作响。
待殷月城再次坐直身子,红唇上已涂着一抹鲜血,与眼角泪痣一般嫣红分明,更衬得肌肤白腻无暇,凤眼眸光流转,无比摄人心魄。
梁靖阳见他这副活色生香的艳情模样,轻轻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不再看他。
殷月城伸舌舔去嘴上鲜血,嘻嘻一笑,高高兴兴解开了梁靖阳的腰带,扒下他裤子一看,不禁又惊又喜,笑道:“啊呦,这宝贝这么快就硬邦邦了?”
——原来梁靖阳的男根已经勃起,直挺挺站立在双腿之间,生龙活虎,精神勃发。
殷月城伸出雪白的手掌握住那肉茎,笑道:“小王爷,你这人怎么搅得?我还道你不想陪我练功呢,你这不是挺想的吗?”嘴里说着话,手上飞速撸动起来,姿势无比娴熟自得。
梁靖阳给他搓揉得身体发热,欲火大炽,心中却恨极自己如此轻易就沉沦肉欲,闷闷说道:“你少说两句行不行?”
殷月城笑骂道:“口是心非!你倒是给我省了不少力气。”放开梁靖阳的肉龙,拍拍手掌,麻利地脱光了自己的衣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