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怀孕的小骚货……
又想到在学校办公室里面,被自家老攻一次又一次地灌入精液和尿液的样子,当时他还像母狗一样在办公室的地面上爬来爬去,让精液尿液还有他的骚水,流了办公室的一地,最后还是老攻把他清理干净的。
那一次他的小肚子也微微胀起来,没有特别大,却也像一只怀孕的小骚货,只不过怀的宝宝月数没有新婚之夜那一次那么多……
想着这些,又想着老攻这么多年来,为了将第一次留在新婚之夜,一直忍耐着不操进他这只骚货的骚屁股里面,这一切都是因为老攻对他的爱。
想着这些,这只骚货的大眼睛就有些泪汪汪,他看着自己老攻这张熟悉的脸,吸了吸鼻子,突然亲了亲自家老攻的嘴唇,又伸入舌头给自己家老攻吃。
一边被老攻舔吃着小舌头,他一边口齿不清地说:“老攻呜呃……嗯啊……谢谢老攻呜……嗯啊呜……小骚货最喜欢老攻了呜……呜啊……”
被这骚货主动吃着嘴巴,又主动表白,马泽树愣了一下,就不知道怎么的,想到了侯魏凌。
如果是侯魏凌,肯定不会主动对他表白,更不可能主动亲吻他。那个小骚货,明明骚的要死,偏偏还要像立牌坊的婊子一样,干什么事都要他主动,明明是这婊子骚的要死,偏偏还一副“不骚不骚只是老攻鸡巴太大”的矜持样子。
将侯魏凌那种骚货操到发骚,拱着屁股,让老攻的大鸡巴狠狠操弄,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让人很有成就感。
但是直接提着大鸡巴操弄身下这只骚货丁云友,看着这骚货主动发骚,摇晃屁股,夹紧屁股,伺候他的大鸡巴,也别有一番风味。
他实在是忍受不了,抱着这骚货就走向客厅,然后再将这骚货放在桌子上,看着这骚货还穿着这条侯魏凌的裙子,他心中感觉有些奇怪,大鸡巴却悄悄的变得更加硬邦邦。
他深呼吸一口气,没有去管这种诡异的奇怪感觉,而是抓着这骚货的双腿,用力分开,让这骚货露出在这红色裙子之下,那粉嫩的骚屁眼。
骚屁眼被用力被迫分开之后,发出黏黏糊糊的水声,他听到之后才,下意识的去看了一眼,然后就发现这骚货的骚屁眼湿漉漉的一片,在灯光照射下,还微微发着亮。
马泽树有些惊讶,他还以为只有像侯魏凌那种双性的骚货,才会骚的骚逼骚屁股都主动流着水,甚至完全不需要润滑了,可是没想到这个骚货明明是个单性人,骚屁股居然也这么骚!
他还没怎么下手玩弄呢,骚屁眼就流出了这么多骚水,闻起来还有些香甜,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吗?
看着侯魏凌惊奇的目光,丁云友也知道自己的下半身状况可能不是很好看,因为他早在之前就感觉到自己因为马泽树的玩弄,而骚屁股流出了一些有些奇怪的水。
但他当时因为一双眼睛都盯着马泽树,注意力都集中在马泽树身上,所以也没有太在意,只当做是自己的错觉,不碍事的。
不碍事倒是不碍事,但是就这样被马泽树用惊讶的目光看着,他也着实是有些羞耻,这样的目光一出来,马泽树都不用说具体发生什么,他自己都能根据下半身的粘稠感觉猜得到。
丁云友害羞地微微张嘴,想说着什么,马泽树却先他一步突然说:“你这骚货怎么这么骚?啧啧,屁股都流水了,你看看人家的骚货,有你这么骚的吗?要是我太长时间不在家里,你这骚货岂不是要给我戴绿帽子?毕竟像你这种骚货,一时半会儿没有大鸡巴吃,就骚的受不了的吧?”
马泽树一边这么说着,一边还好像研究一样的捏了捏丁云友的小骚屁股肉,又去戳一戳小屁眼,嘴上一直在啧啧称奇,就是想要用这种方法让丁云友害羞,感觉自己就是个淫荡的骚货。
只是有些可惜,他对丁云友还不算了解,他不知道他这样做,丁云友虽然有些害羞,更多的却是在心里无奈的想,又来了又来了。
丁云友可真是太无奈了,想不通自己怎么摊上这么一个神经病老攻,别的时候神经病也就算了,他还能招架得住,偏偏是在上床做爱的时候,和他这么玩一出神经病……
他的身体倒还承受得住,虽然小骚屁股翻来覆去的被自家老攻操了那么多次,但也一直坚强的没有被操坏,倒是他的精神,好像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了。
但是受不了也得受呀!这是自家老攻,而且老攻看上去还有些生气,不然也不会这样故意的这么玩弄他……总之,还是要忍耐住!
给自己心里加油打气,丁云友又讨好的用骚屁眼夹了夹马泽树戳着他屁眼的手,然后眨着大眼睛,声音又骚又软的对马泽树说:
“怎么会呢,人家对老攻是忠贞不二的,老攻之前还不是说人家冰清玉洁,只会被你这一根大鸡巴狠狠操弄的嘛,你还要把人家操的连床都下不了……”
手指被这么一个紧致的骚屁股夹着的感觉非常不错,让马泽树完全能够想象得到,如果是自己把大鸡巴操进去,再被这只小骚屁股这样夹着,感觉会有多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