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烙铁是极致且短暂的疼痛,这绣花针就是望不到尽头给人以绝望的疼痛。
“爸爸,爸爸,爸爸。”秦苏和一句句的喊着,他不知道秦涉什么时候会停下来。
他只能喊着秦涉,以求这样可以给他力量,以及尽早结束。
“苏和乖,马上好了。”秦涉现在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在安抚着秦苏和。
秦涉下手真是稳准狠又快,不到五分钟,他就刺好了。
此时秦苏和的那一块儿皮肉,除了红肿之外,中间还泛着黑。
“爸爸,好了吗?”秦苏和脸上有着泪痕,嘴里带着哭腔问道。
“好了,好了,苏和最棒了。”秦涉急忙解开所有绳索,把秦苏和抱在怀里安慰。
“苏和身上有爸爸的东西了,苏和一辈子都要赖上爸爸了。”秦苏和在秦涉的怀里耍赖道。
他很会看眼色,知道秦涉这时候怜惜他,因此拼命的撒着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