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愤欲死,可他现在就连求死也做不到,更别说那救命的铃铛早已在换衣时就被李光远拿走,说等他回来时再交还于他。
少年的皮肤实在是白如初雪,借着缝隙里那点光芒的反射,竟似要将这黑漆漆的衣柜内部都照亮。
男人纵横江湖,美人确实见过不少,但这样会勾人的身子倒还是稀有。这样想着,他胯下的阳根不自觉又涨大了几分。
正当此时,叶孟觉却突然出声道:“你要做就快做。”
男人呆了好一会,他从来都不是一个温柔的人,难得没有对面前的少年用强,却换来了这样冷冰冰的言语。他冷笑了一声,三根手指粗暴地捅入了叶孟觉的女穴之内。
稍微搅动片刻,他便已经察觉怀中人早已不是完璧之身,更令他恼怒的是,叶孟觉体内所残留的双修功法并不只是一个男子所留下。这就意味着,他早已被不知道多少男人玩弄过了,他就是个万人骑的炉鼎而已。
为什么一个婊子会拥有那样纯洁的眼眸?男人震怒非常,感觉自己遭受了莫大的欺骗。如果说少年从前只有双修道侣他还不至于如此生气,可他竟然……
这么想来,他一定是用这张无辜的脸骗了不少的男人吧。一股无名怒火冲上脑海,让他又凑过去低声问道:“是不是你没伺候好范归,他才把你送过来任我肏弄的?”
虽然理智告诉叶孟觉范归可能根本不知道薄香是男人的事实,但他至少有片刻相信了男人所说的话。如果是范归的话,能做出这种事情来他毫不意外。
自己是掌门派过来的人,如果轻易处死难免会惹怒那头。但借出任务的机会把自己送到别的男人身边,再借口自己身亡,岂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
他越想越是绝望,几乎要认定此行是范归刻意为之。却不想身后的男人已经一把抓住他的屁股,对准殷红的穴口挺身前顶。
龟头在穴口一撞,硬生生地挤入其中,仿佛一根漆黑的棍子横插在少年白嫩的股间,将那穴口硬生生挤成了圆洞。
叶孟觉额头渗出冷汗,整个人趴在柜门上,幸而那柜门早已被木棍牢牢锁住,他才没有撞开柜门跌出去。
穴眼里的媚肉似乎早已习惯异物的入侵,它们迫不及待地欢迎着肉棒的进入,甚至饥渴地缠绕了上去。他的穴眼极为柔软,浑然不是男人想象中的青涩,肉棒甫一插入,那媚肉便自觉让出通道来,迎送着男人的鸡巴往子宫去,可谓是滑腻至极。
男人这一下直捣黄龙,捅到了底,恍然大悟一般:“难怪被这么多男人操过还这么紧,原来是个凤巢呢。”
叶孟觉清楚地感觉到那根粗硬的东西正直愣愣地插在自己女穴里,敏感的媚肉将那青筋纹路分布都感觉得无比清晰。性器相连处有丝丝缕缕的淫液溢出,只要稍稍低头,他就能看见水液所散发出来的微亮光芒。
他渐渐放松了身体,唯有面上两行清泪滑落。
男人阳物微微一动,只觉那穴内媚肉紧紧裹着龟头,滑腻间充满了迷人的弹性。可惜这衣柜内空间实在狭窄,不能让他多换几个姿势好好品味少年的身体,只能就着压在他的身上,用力抽送起来。
他抽送的力道并不算轻,从外面看过去,这衣柜也在小幅度地震动着,只是床上那一对男女也正沉浸在这情事之中,哪有什么空闲来关心这房中衣柜不起眼的衣柜?
少年梳得整齐的云鬓散开,一双纤细的腿被迫分开,白嫩的屁股微微上翘,中间正含着一根粗大的肉棒。
男人壮实的身体微微起落,便足以将那白屁股压出道道红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