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甚至还有人在询问萧惜鸿的去向。而这个男人正无耻地压在自己身上,用那炽热的硬物贯穿自己的身体。
叶孟觉泪眼模糊之间,似乎看见一旁的重璋手微微抬了一下。
甬道有所感应,甚至更加绞紧了肉棒,让萧惜鸿爽得头皮发麻,狠狠地在他屁股上打了几下:“你在想什么?怎么突然夹这么紧?”
他微微侧过脸去,似乎也发现重璋的意识正在逐步清醒,不禁笑道:“少侠既然醒过来了,何不与我共同欣赏尊师的淫态呢?”
重璋全身颤抖着,拳头紧握,却怎么也不肯睁开眼眸。
叶孟觉虽然清楚是被迫男人逼着做这肮脏事,可身体却无比忠诚地响应着萧惜鸿次次到底的撞击,强烈的快感将他击垮,只知道抬起屁股,在自己徒儿面前接受男人的奸淫。
萧惜鸿更加快活,在他不知疲倦的进出之下,子宫内壁紧紧箍住龟头,内里的嫩肉缠着柱身扭曲旋转,似乎将他逼至了发泄的边缘。
“不要……别……别射在里面……”即使此刻再纠结这种问题已经没有意义,但叶孟觉还是认为内射的行为如同一道烙印。
萧惜鸿哪里会理会这些,双手按住叶孟觉的腰,几乎将他整个人都提了起来。
只听得男人低吼一声,道道滚烫的液体从马眼里飚射而出,悉数灌入了叶孟觉的子宫中去。
叶孟觉也被插得到了顶,近乎癫狂地摇晃着身子,前头的男根精神饱满,竟是一同射出了浊液。
那精液落在了不远处重璋的脸庞上,沿着他坚毅的脸庞缓缓滑下。
他的身体不禁一颤,偷偷背过身去将脸上师父的精液擦干净了,这才转过头来问道:“师父,你……还好么?”
彼时萧惜鸿已经将疲软的阳根抽了出去,叶孟觉急促地喘息着,一点点爬到了重璋的身旁:“我……我没事,你的腿……如何了?”
重璋疲惫地摇了摇头,看向了他身后的萧惜鸿,他的目光里满是警告,似乎在提醒着男人莫要忘记当时的承诺。
萧惜鸿冷笑了一声,上前分开了他们二人,口中的话不无讥讽:“还真是一对情真意切的师徒,若非我知道你们两人这乱伦的勾当,倒也是会被这师徒情所感动。”
叶孟觉面色惨白,心里难受极了,他不是没想过这之后会受到怎样的侮辱,但一切在真实来临的时候却还是那么让人难以接受。
“我……”他的声音里还充满了情欲的喑哑,语气却是毋庸置疑的坚定,“我愿意用一切来交换……只希望左护法能放过我唯一的徒弟。”
“放过他?这是当然,我对他本来也没什么兴趣。”萧惜鸿把人拉入了自己怀中,细细地亲吻着叶孟觉的耳垂,“我会将他送到其他地方去,也会派人保护他的安全,代价么……代价就是你要乖乖地做我的奴儿,如何?”
“是,”叶孟觉低低地答道,“奴隶会一心侍奉主人的。”
萧惜鸿的舌尖在他的耳廓上来回描摹,弄得叶孟觉痒得厉害,却也只能强忍着。他不敢去看重璋的眼睛,生怕那里面充满了鄙夷、怨恨和不屑。
“那就好。”萧惜鸿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站起身来:“既然当了奴儿,就要有奴儿的规矩,按照我神门规定,为奴者需在身上印下主人的名姓。我看在咱们毕竟还有一夜情缘的份上,便允你自己选个位置。”
叶孟觉显然是知晓这种规矩的,魔门以豢养性奴闻名,一个高级弟子手下便有数百名性奴供其修行,更别说是像萧惜鸿这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魔门左护法了。
他们会用一种特殊的功法将主人名姓刻在奴隶的身体之上,别说是用药物去除,就连将那处的皮肉刮净也去不掉这烙印。
那是一辈子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