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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隔着裤子揉逼G潮车震玩乃腿交绑在床上破处狠干肏进宫口射精(3 / 5)

下来接,亲自加入寻找贺锋的行列。

他忙了一天回到住处,小狼狗还是没有回来。他打了小狼狗的电话不通,又打了一通电话给另一个手下,问他小狼狗去哪了?今天他们是分开行动的,他刻意不去关注对方的行踪。

电话另一头有些吵闹,有男女嘻笑的声音,像是在路边摊。手下的声音听起来很讶异:“老大,小狼狗没有告诉你吗?他说他有个怀疑的地点,就自己过去了。”

“你这蠢蛋。”阮冥突然大发雷霆,“这种事怎麽不先跟我说。你以为贺锋是普通人吗?要他命的人可多了。他要不是卷入了麻烦,怎麽会失踪这麽久?”

手下被他骂懵了,确实是这样没错。但卖命本来不就是手下的事吗?老大到底为什麽发脾气?

阮冥又骂:“还有,谁准你叫他小狼狗的?”

手下觉得无辜,因为老大跟着叫他才这样叫的啊,但他肯定不能这样说,否则不知道又会戳到老大哪一条神经。

“算了。他去了哪里?”

“往西滨公路的方向过去了。”手下终於能接上话了,“老大,要不要多派几个人过去找找?”

“不用了。”阮冥心里大概有个谱了,西滨公路旁有一个废弃的村落,这几年来留下许多邪门的传说,没事的话不会有人靠近那里。以这种想法去考虑的话,倒是个非常隐蔽的地方,最适合躲藏。虽然以贺锋的身分应该是不会待在这种地方的,但谁知道呢?

阮冥是去找人的,而不是去厮杀的,带了太多手下前往,恐怕只会引起反感。更何况,他见到贺锋之後,还打算与对方私下协议,这件事绝对不能传到齐佬的耳中。所以他最好单独行动。

阮冥开了车出去,一路开到偏僻的西滨村落。他下了车,朝阴暗的村内张望。这里非常安静,只有高架公路上头的车辆呼啸而过的声音。

“小狼狗?”他也没想到,最先喊出口的居然不是贺锋的名字。

没有人回应,但有脚步声从某间屋後传来。阮冥立即追了上去,手按在腰後的枪上:“小狼狗?是你吗?”

他一追到巷口就顿住了,因为黑暗中有三、四个人举枪对准他。这里是他的地盘,他也没看过这些人,想必是外来的:“你们是……”

他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只待验证。

“是你一直要找的人。”熟悉的沙哑声从身後传来。阮冥愣了一下,回头看向小狼狗。

是小狼狗,但又不是小狼狗。小狼狗身上的气质完全不一样了,不是他平常看见的木讷蠢笨,面容沉静,双眼凌厉有神。这男人背着光,一步一步靠近他,用目光将他钉在原地:“阮冥,你真的来了。”

“你究竟是……”阮冥感觉到了危险,下意识退了一步。他的脑中在这一瞬间想起当初买下小狼狗的过程,他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他从来没有问过小狼狗的名字与出身:“贺锋?”

小狼狗笑了笑:“是我。”

阮冥被贺锋带上了车,双手双脚被綑绑,嘴里被塞了一块布。他瞪向坐在身旁的男人,男人的目光一直放在他身上,眼神很沉,但又好似有火焰在里头热烈燃烧:“别这麽看着我,会让我忍不住想要吻你。”

阮冥怒火中烧,他总有一种被欺骗、被耍着玩的感觉。

跟在阮冥身边一段时间了,贺锋还是挺了解他的:“我不是故意要瞒你的,是因为在你这里很安全,可以暂时躲避追杀。”

阮冥用眼神询问:什麽意思?

“贺家有人想要杀我,在我父亲身边的地位很高,我得装死装失踪才有办法查出对方的身分,隐藏身分待在你身边是最不会让人起疑的。”

阮冥不是不能理解,但又有说不出来的愤怒。他突然就觉得自己很可笑,自己到底做了什麽蠢事,洋洋得意以为自己养了一条听话的狗,到头来原来还是别人利用的工具。

贺锋静静看他一会,突然抬起手指敲了敲椅背。司机立刻就明白了,升起前座与後座中间的隔板。

阮冥不能说话,但目光的意思很明显了:你做什麽?

贺锋的声音突然变得又哑又沉:“……我等不到回去了。”

阮冥听出他语调中的情慾了,漂亮的双眼闪过一丝诧异。紧接着他看见男人直接逼近过来,把他压在车窗上。嘴里塞着的布被拿了出来,下巴被扣住,激烈的吻随之而来。

阮冥挣扎起来,但没有用,姑且不论他打不打得过眼前的男人,他的手脚都还被绑着,受限在这狭小的空间内。

贺锋的吻很急切,柔软的舌头闯进牙齿里,尽情地吸吮甜美的软肉与津液。

敏感的上颚与牙根不断被舔拭,让阮冥顿时失了力气,发出急促难耐的闷哼声。他偏头要闪,却被吸吮得更用力:“呜……放开……”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贺锋也算是非常了解他的身体了。阮冥的身体非常敏感,完全抵挡不了情慾的诱惑。他什麽都不必说,只要弄得他动情了,接下来就没有什麽困难了。

他没有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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