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天野感觉到那迎来的冷香,下颚上的手力气大的惊人,他仰头看着眉间含着薄怒的美貌男子,想继续维持一下可怜的男性自尊,但昨晚他是尝过沈钰沉生气的后果,软弱的本性早就在颤抖。
顾天野的唇比较丰润,唇珠很明显,是很适合亲吻的那种,沈钰沉现在倒想起来他还没亲过这嘴,顺从本心地吻了上去。其实说吻有些牵强了,更像是一种掠夺式的亲咬,他将那颗性感的唇珠含进嘴里如同能吸出蜜汁般吮舔,然后红舌顶开男人的唇搜刮他的口腔,开始唇舌交缠。
这要说起来还真是顾天野的初吻了,和沈钰沉根本不在一个段位的。他被亲的迷迷糊糊气也喘不上,嘴角的口涎都收不住。好不容易被放开了唇,他听见沈钰沉问他:“可和别人亲过嘴儿?”顾天野大口呼吸着,刚刚快窒息的威胁让他乖巧的摇了摇头。沈钰宁唇角微微上扬了一下,显然是满意这个答案了,只是教训还是要给的,自己养的小婊子可不允许他忤逆。
“阿野既然不想好好吃饭,那就来含含母亲的肉棒吧,含好了母亲给你吃精。”沈钰沉解了腰带,眉眼冷淡,手掌揪住顾天野的发把他的头往自己下身按去,头皮的刺痛让顾天野无法控制的被拖倒在床上,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死死按住,脸颊甚至被迫贴上了一下那根炽热的可怖阴茎,他微微偏脸,却依旧留下了一道色情粘腻的湿痕,羞辱与难言的委屈让他眼眶通红。
鼻腔里满身雄性的特有气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似乎打开了沈钰沉这条毒蛇的闸笼,顾天野的不听话成了他顺水推舟的工具。“你要乖一点,老爷病重,可是拜托我要好好‘照顾’阿野,阿野要是不听话,老爷听了可又是要气坏身子了。”沈钰沉状似无意的替他抹去脸上的腺液,抚着他的黑发说道。
这样的威胁顾天野还是听得出的。父亲,父亲,顾松越在众人眼里属实无什么品德,说是坏事做尽也可以,正妻早亡后也是没少留恋花丛,也许是报应还真就只有顾天野这一独子,身体还是个畸形的。但他对顾天野的宠溺还是有目共睹的,晚年的昏聩让他识人不清的接连娶回两个野心深沉的男妻,没曾想却是把爱子推进了狼嘴。
顾天野被养在象牙塔里,对顾松越干过的事全然不了解,只有孺慕之情,如今被以父亲威胁,他整个人俯趴着,蜜色紧实的背部肌肉拱成了一道桥,几次捏紧拳,但一点解决的办法没有,良久松开了手,屏住呼吸,红着眼伸出一小截舌头,微微舔了一下面前粗硬的阴茎。
就这样试探的一舔却差点让沈钰沉克制不住,鸡巴猛烈跳动了一几下,青筋怒张,龟头泌出几滴腺液。“含进去。”巨大的肉杵轻薄的拍打着男人的脸,英挺的面容上浮现出色情的红痕。
顾天野的惊惶胆怯毫无作用,最终只能自欺欺人般的闭上含泪的眼,用刚刚被吻得红艳的唇艰难地去包住男人几乎如小儿拳头那么大的顶端。实在是太大了,那肉棒只是进了小半截就把他整个嘴都塞满了,嘴角撑的裂痛,克制不住的口涎润湿了男人整个阴茎。
“乖宝贝,做的好,阿野是母亲最乖的小婊子…”沈钰沉语气轻柔缱绻得夸奖,被温热湿润口腔包裹的感觉确实令人沉溺,五指却带着男人的头继续往下施力。喉头都被抵住,雄性浓密的耻毛抑制了鼻腔的呼吸,顾天野挣扎不得,窒息的压迫感让他拼命用舌头去推拒口腔里的肉棒,他的眼泪终是克制不住,断弦般往下掉,沈钰沉抓着他的黑发开始抽插,没有人理会他的抗拒,哪怕是多次肏进喉咙深处逼得他恶心的干呕也不能阻止施虐者的兽行。
“张好嘴,母亲要喂给你了。”不知过了多久,顾天野还未来得及反应,口腔里便被浓郁的腥檀占满了,他吓得下意识咽了一下后才反应过来,嘴角甚至还有来不及吞下的残留。恶心,这已经超出顾天野这个娇养且大男子主义少爷该承受的精神压力了,他忍不住的想要去抠自己的喉咙,却被沈钰沉拉开手,甚至惩罚性的拎起头,将那剩余的精液全部浇在了脸上。
顾天野跪坐着,懵懵的感受着脸上精液的滑落,甚至连睫毛上都被沾染。良久发出了极度悲伤的哀泣,他这次哭的实在是太凶了,一张明明阳刚英朗的面容却被苦痛与委屈占满了,饱满的肌肉都在随之颤抖。
欣赏完他惨烈模样的施虐者心满意足的替他随意抹干净脸,端过已经放凉的粥喂到他嘴边,这次顾天野绝不敢拒绝了,哽咽着强迫自己去吞咽,喉间的恶心让他吃一口呕半口,眼泪吧嗒吧嗒的打在碗里,可怜得不成样子。
沈钰沉也知道这次把人弄狠了,多少也有了点怜悯。放下碗给他顺气,心肝乖乖的哄了几声,又唤房外的丫鬟传了新的吃食。
“夫人,老爷那里醒了会,现在找您过去。”有下人过来传话,沈钰沉那副温柔沉稳的模样再次变得无懈可击,看男人一时半会儿也缓不过来,那个半死不活的老东西不知道又在想什么,他只能暂时过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