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天野瞳孔瞬间放大,腹间肌肉剧烈颤抖,不可置信的看向了如被撕裂的下身。
紫黑的肉杵一鼓作气地全部挺进,那层纤弱的处子膜被强硬顶破,丝缕蜿蜒的血迹顺着肉棍而下,艳丽而刺目。
顾天野几乎无法呼吸,他从未想过那里是能被这样残忍对待的,他以为被蹭穴已经是惩罚行为了,但现在剧烈撕痛的女穴却让他都无力出声。
“喜欢吗?宝宝,哥哥送你的十八岁礼物,你成为真正的大人了,喜欢吗?”沈钰沉笑声诡异,柔软娇小的肉逼咬得他鸡巴爽快得爆炸,像藏着一罐好酒,多年牵挂渴望着,终于等到了开封的一天。这已经不完全是生理上的快感了,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满足。
顾天野大口的喘着气,好像这样就能缓解过度的胀痛,他的手臂还搁在沈钰沉脖子上,此时都冒起了青筋。
他有些迷茫的摇了摇头,精神躲避般带着哭腔喊叫:“我好疼,妈妈,我好疼!为什么要这样?!”
他甚至连哥哥都不叫了,妄图以代表整个幼年时期依赖的荒唐称谓换取施暴男人的疼惜。
“阿野,乖宝——妈妈教你,这是肏逼,是插穴,就是把鸡巴塞到小逼里去,懂吗?阿野长大了,就要干大人干的事情。”沈钰沉舔净少年额头上的汗珠,用温柔又轻浮的语调告知少年所承受的玩弄,好像真是一个循循善诱的“母亲”般端着姿态。
“我不要!我不要这样弄,太疼了!放开我呜——”顾天野整个身子被嵌在车座里,头抵着车门,只能惊恐地哭泣着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然后就被毫不留情的顶撞弄碎了声音。
那就算被养了不短时间但依旧过小的稚嫩雌穴不堪一击的屈服了,软腻的锁着鸡巴抽搐着穴肉,先前高潮留下的那点淫液也成了最好的润滑,让炽热的肉杵能够尽情捣弄。
健壮的少年被困在狭隘的空间了,下体的痛苦有所缓解,随之而来的又是从未有过的酸麻刺激,顾天野根本没有缓解的时间就被撞的腿间啪啪作响,他紧紧环住身上的男人,指间几乎要陷进他的背脊。
“呜啊——慢一点,哥哥慢一点啊!”称呼颠倒着,太快了,小逼要被哥哥撞碎了,腿心火辣辣的,顾天野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头发被顶的蹭到车门,乱蓬蓬的湿贴在颊边,可怜的不得了。
“阿野偷跑出去,就要接受惩罚。就罚阿野做哥哥的小母狗,好不好?”缱绻的轻语在耳边响起,顾天野眼泪迷蒙的看着昏黄灯光下如同妖精般惑人的沈钰沉,不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那根鸡巴烫得穴心发软,顾天野委屈地呜咽着,再怎么样他也明白母狗这样词汇的侮辱性,他被沈钰沉娇宠着长大,何曾受过这样的,但偏偏就是他的错沈钰沉才生气的。早知道就不出去了,呆在家里也不是不行。他分神一想,殊不知自己被套上多深的精神枷锁。
沈钰沉见他不答话,那逼穴也开始适应,更加放肆的进出,那红艳的穴口被蹭的快要起火般热。又是一记深顶,偌大的龟头好像被一个小口亲了一口,顾天野也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泣叫。
这么浅?沈钰沉看过检查,顾天野是有子宫的,没想到那密境入口如此不设防,刚刚那一下差点给捅破了。他本来不想第一次就弄他的子宫,但刚刚那湿软羞怯的一下嘬吸让他改变了注意,刚好顾天野不怎么乖巧,可以当做一个教训。
顾天野刚被直刺头脑的刺激弄的缓不过声 下一秒还未能安稳吃上几口鸡巴的嫩穴就被顶住穴心狠撞,他先微愣了一下,然后尖叫着扭移着肉臀想要躲避残忍的淫虐。
“啊啊啊啊啊——”少年结实的腹肌抽搐着,小腹甚至显现出明显的凸起。太过了,顾天野眼白都微微翻起,被男人一拎提坐在了他身上,整个重量都落到了那作恶的肉棍上,鲜嫩隐蔽的宫腔也同时被一举捅开了。
“嗬啊……”顾天野脱力半蜷在唯一可以依靠的施虐者身上喘气,面色潮红,大滴的泪混着汗往下躺。
“嗯?阿野是不是哥哥的小母狗,子宫都被哥哥肏坏了,是不是天生就是给哥哥玩的?”沈钰沉依旧寸步不让,狰狞的鸡巴还威胁似的在宫腔移动了一下。
顾天野终于承受不住委屈的崩溃大哭起来,他所有的依靠寄托就是沈钰沉,如今这样被对待,还是在他十八岁的生日。
“阿野,阿野是哥哥的小母狗,小屄天生就要给哥哥玩的,呜——”他最终还是害怕得说出讨好,还打起了轻微的哭嗝。
“乖宝,妈妈的好阿野,妈妈最疼你的。”沈钰沉当然知道一棒子一甜枣,得了甜头又转身利用顾天野的心理变成了和蔼温柔的“母亲”去安慰他。
顾天野瑟缩着,明明体格都比沈钰沉壮了一圈,听到这话又懵懵地好似会被庇护般往他怀里凑。
漆黑偌大的车库里只有车灯照射投下的阴影,少年不堪忍受的哭叫再次响起,又被紧锁的车门隔绝的飘远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