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金寒星的眼睛里明显出现了慌乱,他狠狠地瞪着薛轻狂,似乎不敢相信对方既然会对他动那样的心思。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把完整的事情经过告诉你,不过这些你所谓的裸照,也是他第一次撞破我尴尬事的时候被我拍下的。寒星哥,横竖你都要走法律途径解决不让我好过了,那让我在审判之前再爽一把,也无可厚非吧?”
薛轻狂眼神发亮,他居高临下看着金寒星恐惧的神情,心中的欲望愈发膨胀。方才还才冒出芽来的念头此时已经茁壮成长为了巨树,体现在他胯下鼓胀的一团阳物上。
“你疯了!”金寒星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胆大妄为到这种地步,在会议室里居然想要……
金寒星是绝对的异性恋,目前还有一位正在交往的韩国女性,他本打算此次退役之后恰好可以回国和对方谈婚论嫁,没想到遇上了薛轻狂这样一个疯子。
他努力挣扎着,试图摆脱薛轻狂的束缚,金寒星的面皮血红,显然是动了真怒。
可惜他体格整整比高大的薛轻狂小上了一圈,此刻就如同案板上的鱼,一切苦痛和挣扎仿佛都成了对方的调剂品。
薛轻狂挺着胯,用隆起的阳具摩擦着金寒星的下身,这种动作充满了淫秽和猥亵,同性的身体让金寒星忍不住一阵头晕脑胀,只能大口地喘着气,被迫承受即将到来的奸淫。
牛仔裤让薛轻狂有些不舒服,他抓着金寒星那双手放在了自己下身,强迫他替自己拉开了拉链。
一没有了束缚,那根巨屌瞬间就从裤子里弹跳了出来,即使隔着内裤,金寒星却依然有一种被烫伤的错觉。他依稀知道男同性恋之间是通过肛交获得快感,但是他怎么也想不通,这么大的东西怎么可能进入到那么小的洞里去?
薛轻狂盯着他震惊的神情,颇为自得地也伸手过去解开了金寒星的裤头,很快,他也摸到了那根比自己逊色不少的鸡巴,他笑了笑,故意在对方耳畔说道:“别在意,毕竟像我这样的鸡巴都是少数,寒星哥这根对付女人够用了。”
他一边说话,一边亲吻着金寒星的脸颊脖颈,企图唤醒身下人的情欲。
金寒星恶心得要命,只觉得自己身上各处都黏糊糊的,只能不停在脑中幻想着之后要如何让薛轻狂声誉尽毁,让这个强奸犯在牢里终身监禁。
薛轻狂倒是不在意他的想法,他这样的年纪实在是太容易精虫上脑了,尤其是面前这人长得白白嫩嫩,还是当年他入这个圈子的偶像。能玷污自己心目中的偶像,可没有比这更爽的事情了。
电竞选手常年不见阳光,皮肤都白得要命,薛轻狂将金寒星扒了个干净,又将他抱到了宽大的会议桌上去,上上下下打量着金寒星的裸体。
江隐洲有健身的习惯,身上肌肉都还结实,抱起来刚刚好,金寒星身上肉不多,却都软软的,让薛轻狂有一种自己正在操女人的错觉。
他从前从未对金寒星有过性的念头,此刻盯着对方羞辱而不堪的神情,却急不可耐地扑了上去,狠狠地在那白得发亮的皮肤上烙下自己的痕迹。
金寒星的身子比江隐洲更加容易留下痕迹,只是稍微一掐,那红痕就如同印在上面一样,许久才能消散。
薛轻狂知道自己不能做得太过火,所以将目标都放在了男人锁骨以下的地方,他耕耘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来,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佳作,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说道:“寒星哥,我看你好像也挺……乐在其中的嘛。”
金寒星的鸡巴不知何时也已经挺立了起来,深色的龟头违背了主人最初的意愿,昭显着他现在的兴奋。
他气得快要晕过去,可偏偏那个地方的勃起不是自己所能够控制的,他死命咬紧了牙关,不想在这个强奸犯身下露出放荡的呻吟。
薛轻狂伸手过去抚慰着他的阳根,一边还喋喋不休地说着:“没关系,爽就要说出来嘛,毕竟没被鸡巴操过屁股之前,大家都以为自己是喜欢女人的不是。”察觉到对方在自己手心跳动的阴茎,薛轻狂也渐渐放松下来,男人是忠实于欲望的生物,只要把面前这人操舒服了,其他事情都好商量。
毕竟在这个方面,他可是自信得很。
禁欲依旧的金寒星没几下就被薛轻狂弄得出了精,他脑中一片空白,甚至不清楚自己最后到底有没有松开唇齿,泄露出去了几句呻吟。但第一次在男人的手心中射精,这种体验让他心理上厌恶,生理上却是无比欢悦。
薛轻狂趁着他高潮,顺势把满是精液的手指塞进了对方屁眼里。
金寒星倒抽了一口冷气,下意识地便要躲开,薛轻狂干脆地用另一只手握住了他那根软下去的鸡巴,在蛋蛋上狠狠一掐:“再动我可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那话儿被废掉的恐惧席卷心头,金寒星清楚面前这个疯子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就算能把他送进监狱,最后赔上的却是自己一辈子不能人道,怎么看都不划算。他只能紧紧地抓住了会议桌的边缘,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薛轻狂两眼发直地瞧着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