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地操干。
江隐洲有一瞬间的窒息感,费力地睁开眼睛,在水波摇晃中仿佛看见男人脸上凶狠的表情。
他在水下待不了多久就有些难受,想探出头来汲取新鲜空气,却只有男人的吻提供稀少的氧气。
江隐洲不得不主动吻住了薛轻狂,贪婪地吸吮着微乎其微的氧气,窒息感给予了癫狂的快感,他的身子稍微僵持了片刻,后穴便开始剧烈地抽搐。
薛轻狂被他吸得头皮发麻,一把将人从浴缸里捞了起来,顶在墙壁上又是一阵狠操。
这回江隐洲才算是被彻底操开了,屁眼里使劲地流着黏糊糊的淫水,爽得根本站不稳,完全倒在男人的怀里,一声接一声地叫着老公。
薛轻狂哪里还忍得住,那根大屌发了疯似的往屁眼里挤,好像要把那两颗偌大的囊袋都挤进去才罢休。
阴茎进入得太深,都将少年的腹部顶得凸了起来,江隐洲似乎有些害怕:“太……太深了,要……要出来了……”
薛轻狂摸了摸他的肚子,似乎也感受到了自己鸡巴的轮廓,他颇为满意地握着少年的手,强迫他记住自己鸡巴的形状:“这不是都吃下去了么?骚老婆好好记清楚老公鸡巴长什么样,别哪天被野男人操了都不知道。”
江隐洲犹豫了好一会,才怯生生地开口:“知道,会知道的。老公的鸡巴特别,特别大,喘不过气。”
他的耳根红红的,说这种话的时候屁眼还在拼命地夹鸡巴,让薛轻狂不禁想着,自己家这位骚货可比朱倾华要厉害多了,中文都说不清几句呢,在床上倒是会发骚。
男人满意地亲了亲他的耳朵,又说道:“知道就好,你这骚屁眼也就只有老公能满足你了,别的男人怕是不行。”
“嗯……”江隐洲似乎又被顶到了前列腺,声音越发软糯了起来,“只有,老公,可以操。”
薛轻狂实在是爱极了他这模样,奖励似的亲了他几下:“之后就快季后赛了,老公估计都没空来操你,你要是想我了,就自己拿假鸡巴通通穴,知道么?”
江隐洲眨了眨眼睛,也不知道听懂了几句,但依稀感受到男人话中的缠绵情意,于是凑上去亲了亲薛轻狂的唇角:“我也,要进,季后赛。”
次级联赛比LPL赛程稍晚了些,薛轻狂记得二队成绩都还算不错,也笑了笑说道:“好,老公等着看你的LDL冠军奖杯。”
这之后的事情薛轻狂已经记不太清楚,也没有时间再关心二队成绩如何,因为他似乎撞上了联赛的新人墙。
这玩意俗称瓶颈,只会出现在刚进LPL不久的选手身上。结果自然有二,不是突破新人墙从此展翅高飞,就是撞得头破血流黯然退场。
薛轻狂到底是属于哪一种,没人知道,但这种东西,也没有人可以帮他,只能靠他一个人慢慢摸索。
春季赛末尾的几场失利让GAL险些没拿到进入季后赛的门票,薛轻狂自然是被推上了风口浪尖,之前那些出色的发挥仿佛全部消失不见,观众们所记住的,只有他艾克的0-9,发条的空大次数,和沙皇闪现进人群的失误。
想不通的时候,就靠疯狂rank来消磨时光。
薛轻狂又恢复到了去年刚进二队时候的努力,除了吃饭睡觉,他几乎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这个游戏上。
可一切似乎并没有好起来,甚至连同队ADC都在朋友圈阴阳怪气地讥讽他的训练赛。
薛轻狂洗了把脸,手指停留在金寒星的头像上。
自从退役之后,金寒星仿佛就完全脱离了这个圈子,不但消失在公众视野中,连以前朝夕相处的队友都不再联系。
他看着那个黯淡下去的头像,突然又觉得有些可笑。自己对他做了那样糟糕的事情,他没把自己送进监狱就已经算好了,怎么可能还会愿意去帮自己一把?
薛轻狂按灭了手机屏幕,正准备去找经理谈谈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