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多了一道匿形符。这是在玉符之中灌注真气炼制的匿形符,比朱砂绘制的灵符效用更强,时间更久,行走之间也更为隐蔽,以肉眼观察已经很难看出来了。
商秋长佩戴着灵符,从门口岗哨眼前走过,岗哨浑然未觉。此时已经到了夜里,各个宿舍都在修炼擒龙锁阳手,一个个宿舍里都是身材魁梧精壮的军中猛士,正赤身裸体,面红耳赤,浑身冒汗地抓揉锁盘着自己的粗大阳根。这些天过去,他们都已经不再感觉羞涩,也丝毫不在乎别人眼光,有在床上的,有在椅子上的,也有站着的,各自盘摸着胯下阳根,低喘呻吟之声不绝。
每个宿舍里都是如此雄烈春光,商秋长也不禁心神微荡,自己修行的若是邪法,甚或就是个邪神,这些宿舍里的战士岂不是都任自己予取予求,自己随便进到哪间宿舍,都可以尽情行那苟且之事。便是如今,自己若是每个屋都进去,想要亲手教导他们一番,想必也是无人会拒绝吧?
只是这等心思一起,商秋长就知道,这是道心波荡,欲火燃炽,略作调息,便以静心之法将欲念压了下去。玄门修持讲求清静无为,却并非是佛门那等空无一物不染尘埃,而是顺天应时而秉心自守,有所为有所不为。见到这等活色生香,浓欲烈情的场景,若是不心动,岂不是铁石之心,动了心之后,知道谨守本心,不放纵情欲,才是正道。
商秋长将每个宿舍都转过之后,却是心中生疑,因为他竟然没有看到顾棣棠的身影。如今他说是过目不忘也不为过,断无漏看错看的可能。他特地回到顾棣棠的宿舍,确定顾棣棠确实没在这里修炼擒龙锁阳手,正在疑惑之间,商秋长鼻端忽然闻到一股淡淡香气,他眉头一挑,顺着香气来处行去。
香气来处并不远,就在这层宿舍的浴室,此时大家都在练习擒龙锁阳手,并没有人洗澡,浴室里并无灯光,却隐隐有声音传来。商秋长走到最里面,便见到六个人在最深处的浴室之中。黑暗之中,他的眼睛也是洞若观火,清楚看到,有两个人架着顾棣棠不让他挣扎,有两人站在顾棣棠面前,而那站在角落的,竟是一个身着短裙的女子。
那香气便是这女子身上传来,应是某种贵重香水的味道,然而香水虽贵,却难以掩盖女子身上那一丝烟尘之气。
“顾棣棠,你也不要怪我,有人让我坏了你的修行,你心中也应当知道是谁。”说话的人自然便是领头的,商秋长一见此人,不由神色玩味,因为这人竟然正是二支队的队长袁放!
“我还真不知道,谁这么恨我,要置我于死地。”顾棣棠之前明显和几人争斗过,嘴角有明显瘀伤,腰肋有三道以重手爪功抓出的青紫淤痕,左腹还有一个明显的拳印。其余几人也都有些打斗痕迹,却比顾棣棠轻上不少。顾棣棠武功虽高,可这特战大队里哪个不是武道高手,双拳连四手都未必敌过,何况是八手。
袁放即便行这等阴暗之事,也是面色严肃,一派正直,丝毫未有得意猖狂或阴狠颜色,只是淡声说道:“置你于死地倒不至于,只不过想为你安排一场风花雪月罢了。这位郑小姐可是个明星,相貌身材都是上等,你若是在这里把她办了,今天这件事便就了结了,我们也不会继续为难你。等你回去之后,想娶她也好,留在身边玩也好,她都是你的了。顾棣棠,这等艳福,一般人可是享受不到的。”
“艳福?好狠的心啊……你们是想坏我的修行……”顾棣棠冷然一笑。商秋长三令五申不可破身,若是他和这个女人做了,那就这辈子都不可能做商秋长的鼎炉了。
袁放声音一沉:“顾棣棠,你不要不识抬举,想要坏了你的元阳肾水,我们有很多种方法,给你安排个美女,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你们是怕下手太狠,让商道长知道吧?商道长是要修仙成道的人,一定不会喜欢你们这些阴狠肮脏的手段,你以为你最后真的能瞒过去?袁放,你现在不过是被他们当枪使,他们真正嘱意的鼎炉另有其人,你今天害了我,鼎炉也轮不到你。”顾棣棠虽然被制住,却并没绝望,仍用话语试图动摇袁放的心神。
“是我也好,不是我也罢,都没什么。”袁放眼睛微眯,直到此刻才显出一丝狠辣的精光,“只要能坏了你的修行,便是不亏了。”
他对身边人说道:“给他上药。”
制住顾棣棠的人逼迫着顾棣棠张开嘴,顾棣棠此时又挣扎起来,却被两边人擒住琵琶骨,动弹不得,被逼张嘴,塞了那粒药进去。
“唔唔唔!”顾棣棠闷哼几声,两边人同时松开他,远远离开。
顾棣棠踉跄着跪在地上,直接将手插进嗓子眼,干呕了几声,却根本吐不出来。
“这药入口即化,药效强的很。郑小姐,这位可是鲁地顾家的人,品貌如何,你也看到了,而且他为了练武,从小守身如玉,现在还是个处男。这药吃了之后,一夜七次郎都是轻轻松松,今天你好好招待招待他,务必让他尽兴,要是能为他留个骨血,那就再圆满不过了。”袁放笑着对那位小明星说道。
那女明星勉强笑了笑,点了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