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子被许新赵用嘴巴吮吸,用牙齿轻轻咬着摩擦,也被搞得有点痛苦,甚至他低头一看,就能看到原本白白的奶子被不停咬出奶水来,还被咬的微微红肿。
他觉得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了,他开动小脑筋,仔细想了想,突然灵机一动,对许新赵说:“相比于你的手指,我更想吃你的大鸡巴嘛……呜……啊呃……你的鸡巴那么粗那么大,要是能够用骚逼吃下的话,小骚逼肯定高兴的不得了!肯定会拼命夹紧伺候好你的大鸡巴的!嗯呜……啊……你快用大鸡巴来操操小骚逼,好不好?”
他接下来又软软的哀求许新赵好一会,许新赵才给了他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的他有些羞愧难当。
只是他还是要强忍着羞愧,继续软软骚骚的哀求许新赵用大鸡巴来操他的小骚逼,说他是个骚货婊子,最喜欢吃许新赵的大鸡巴了,如果许新赵不给他大鸡巴吃,他今天会骚死在这里的!
解山文泪汪汪地哀求了好一会,许新赵才轻轻点点头,抚摸了一下他柔顺的头发,好像终于被他这个骚货婊子的哀求给打动了一般,对他说:
“真是没办法呀……谁让你这个骚货婊子不吃大鸡巴、就骚得要死,偏偏你这骚货婊子还是我的骚货……那我也只好辛苦一点,用大鸡巴吧来满足你的骚逼了!”
被许新赵用语言羞辱了一顿,解山文的脸蛋更加红扑扑,心中的羞愧几乎要将他溺死在这里,可是最后他还是强忍着心里的不舒服,勉强点点头,承认自己是骚货婊子,还是特别喜欢吃许新赵大鸡巴的小骚货婊子。
他觉得自己忍辱负重,至少在这样点头之后,许新赵操进他骚逼里的手指就拔了出来,顺便还将残留在骚逼里面的布料给拔出来,粗糙的布料摩擦着软嫩的骚逼,让他双腿一抖,骚叫一声,骚逼微微颤抖着、喷出了一些骚水来。
许新赵儿正准备掏出自己的大鸡吧来操他的骚逼,突然在空气中闻到了奶香之外、还闻到了浓郁的骚水味道,立刻乐了,隔着粗糙的布料,就拍了拍他软软嫩嫩的小骚逼。
许新赵看着脸蛋红到快要爆炸的解山文,笑着说:“你这骚货真是骚的没边了啊!我只是用手指操几下你的骚逼而已!你的骚逼就饥渴成这个样子!只是被这么搞的几下、就骚的喷水了!真是太骚太浪了,我都不敢相信、世界怎么会有如此骚浪的骚货!”
解山文简直羞愤欲死,但可能是触底反弹,羞愧到了一定的程度,他反倒镇定下来,咬了咬下唇,说:
“你总是说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做什么?操你的骚逼不就可以了吗?!骚逼这么软,这么甜,这么好操,你还不赶紧操一操,然后把精液射给他,你不是说精液也很有营养的吗?要给足够的精液,骚逼才会被养得白白嫩嫩,养的更加好操……”
为了防止许新赵用更糟糕更过分的话语来羞辱自己,解山文干脆不停息地说下去,许新赵三番两次想要插嘴打断他,都无从下嘴,只能悻悻然闭上嘴巴。
然而这种骚话说的太多,就让人有些烦躁了,许新赵不乐意再听下去,于是扒光解山文的衣服、掰开解山文的双腿,在解山文有些不安又有些期待的目光之中,大鸡巴对准软嫩湿润的骚逼,用力一捅,就捅了进去。
“呜呃……”解山文絮絮叨叨、长的不行、却没半点用的骚话终于停止,他短促的骚叫一声,紧接着,又长长的骚叫了好几声,才软软的、有点懵懵的继续说着没屁用的骚话,期间又夹杂了无限的骚叫。
不过现在许新赵也不是太在意了,他捏着这骚货双腿内侧的肉,偶尔捏一捏骚阴唇,大部分的注意力还是投注在、将大鸡巴裹的紧紧的骚逼上,认真又快速地操弄着小骚逼,将骚逼操的抽搐起来。
解山文的身体在生了孩子之后就敏感的不行,许新赵现在操了没多久,他的鸡巴就被操的硬邦邦的,甚至马眼里还流出了些微骚水,整只鸡吧一跳一跳的,似乎就快要射精了。
许新赵伸手,拿过自己放在旁边的毛笔,将笔尖对准他骚骚的阴唇,用力戳了一下,立刻让解山文尖叫一声,骚话都停止了,身体僵硬着、骚逼颤抖着,流淌出了更多骚水,也将许新赵的大鸡巴夹得更加紧。
许新赵的毛笔仍然是那个不太好的毛笔,毛粗硬,还很容易掉下来,这么扎了解山文的骚逼一下,让解山文感觉骚逼没被许新赵的大鸡巴操坏,到是被这个破毛笔给扎坏了。
他挺想让许新赵把这个破毛笔放下的,但是他也感觉自己要是开口,许新赵肯定又会借此好好地羞辱一番、他已经开始流水的小骚逼!所以他干脆闭上嘴巴,只是哼哼唧唧的骚叫着。
解山文以为自己会被许新赵用毛笔操到骚逼高潮、喷冲出大量骚水来,但是最后却是像许新赵所想的那样,许新赵用毛笔和鸡巴将解山文的小鸡巴操到高潮射精,白花花的精液喷射而出,解山文的骚逼也下意识地拼命夹紧,再夹紧,这种身体自然夹紧,让许新赵的大鸡巴都被夹得有点痛了。
不过没关系,许新赵很擅长操弄这种拼命夹紧的骚逼,他用力捅啊捅,捅的骚逼又被他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