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屁股就直接说嘛，还非要这样弯弯绕绕。

不耻！鄙视！

79

栗寻开车回去，周崇钟在的这边别墅区寸土寸金。每家都是不差钱的，彼此间距都挺大。

大门自动感应，缓缓打开。

栗寻把车挺好后上了二楼，他手上提着一个麻袋，里面装的是只有大拇指的陶瓷器。造型憨态可掬，栗寻看着觉得像是周哲元会喜欢的东西，就买了。不贵，一个标价才一元，栗寻买的多小摊贩还只算八毛钱一个。

买了几十个没到一张红票子。

屋里灯都亮着，大家都还没有睡。

周崇钟在阳台看报，听到下面有声音，手搭在阳台栏杆上朝下看，栗寻往上看，两方遥遥相望。

周崇钟用手指隔空指栗寻，脸上笑容渐大。

栗寻有些含羞带嗔，低着头匆匆上楼。

“好家伙，迟到了多久啊？”周崇钟站在大厅，打趣栗寻，“这屁股明天该肿的坐不了椅子了吧？”

现在十点多一些，按照周崇钟那个门禁，栗寻该被打一百三十多下屁股了。

“您就是为老不尊。”

周崇钟堵住栗寻的路，把他按在墙壁上，栗寻低着头。周崇钟摸摸他脸颊下巴，拨拨乳头，隔着牛仔裤揪揪阴茎。有些像老猫玩弄爪下的幼鼠。

“老？恩？”

栗寻哪里是他这种老狐狸的对手，就觉得面红耳赤。

“一身汗味还有烧烤味。”

“那您倒是让我去洗一下呀。”

栗寻称呼您的口气，不是那种疏离的，而是带着晚辈对长辈的依赖和亲昵。像是在撒娇。

“这手上提得是什么？”

“一些小瓷器，明天摆好了给哲元。”

栗寻惴惴不安，周崇钟不会觉得自己是在讨好他的孩子吧。虽然自己是在讨好，但并不带功利性的。他不想让周崇钟误会什么。

幸好周崇钟没有说什么。

周崇钟解了栗寻的拉链，牛仔裤扯掉一半，露出大半个浑圆的屁股，周崇钟揉捏。直把栗寻逼得浑身通红，手足无措，周崇钟才施恩，“去洗漱吧。”

栗寻洗过澡，周崇钟帮他吹了头发。然后再没什么动静。

80

床铺上，栗寻翻来覆去，诶，不是说要打屁股吗？怎么没有动静了？

“干嘛呢，翻烙饼啊？明早上不上班了吗？”

“不是说……”栗寻不说了，周崇钟和他面对面，闭着眼睛，“说什么了？”

“没有。”

周崇钟闷笑，“屁股痒了是吧？”

“没有。”

“放心，我都记着呢。不会少了的。今天太晚了。周五再说吧。”

81

栗寻在忐忑不安还有些怪异的期待中，周五来了。

大家一起吃了饭，还打了一会儿“跑得快”，消了食，周崇钟挥手让两孩子去做作业了。

栗寻知道，他和周崇钟的夜生活开始了。

平时洗澡栗寻都没有锁门，今天亦如是。正当栗寻在冲头发上的洗发水泡沫时，突然听到门咯吱一声，周崇钟进来了。

栗寻和他四目相对，手下意识的要去遮自己的下身。伸到半路停下，转过身把后背对着周崇钟，转完又觉得不对。

周崇钟已经近身了。

“怎么，摸都摸了，还不让看啊。”

周崇钟嘲笑他。

栗寻赌气踩了一下周崇钟的脚板。

周崇钟拿下花洒，栗寻低着头，周崇钟帮他把泡沫冲掉。

“您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呢。”

周崇钟就是笑没回答。

“这里洗了吗？”周崇钟拿花洒冲栗寻的屁股。

“还没有。”栗寻推周崇钟，“您先出去，出去。”

周崇钟抗议，“我帮你呀。”

“不要不要。你出去啦。”

连你都出来了。

栗寻推搡着周崇钟，周崇钟投降，“好好好。”

周崇钟一出去，就听见浴室的门在里面落锁了。他摇摇头，扬声，“洗干净点啊。”

周崇钟拿了一件自己宽大的衬衣放在门把上，“衣服我给你挂门口了。”

“知道了。”

周崇钟隔着门嘱咐，“也不要擦了，湿身诱惑啊。”

“老不羞！”

“我很记仇的，说话注意点啊。今晚上别求饶啊。”

栗寻气闷，拔高声音，“老不羞！”

82

栗寻没擦身上的水珠，打开门，把周崇钟的衬衣抓住套在身上。周崇钟比栗寻矮，但是他臂膀比栗寻要宽厚，所以他的衬衣栗寻穿起来还挺松垮。微微遮住臀部，动作幅度大一些就露出来了。

“舍得出来了？”

水珠从肩膀上滑落，室内温度开的高，两腿都露着也不会觉得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