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郢的身体已经完全打开了,下身也湿的一塌糊涂。接下来,励樟每次的顶弄都是整根没入。
励樟并不习惯在床笫间逼迫着床伴说那些浪荡话,关听着郑郢那些无意识的呻吟他就很满足了。
“啊啊……轻一点啊……”郑郢只觉得被插得那处都要着火了,他尖叫的求饶,浑身痉挛地喷出一股又一股爱液。
励樟含着郑郢的乳头,含糊的问:“快点不好吗?”
郑郢带着哭腔道,“受不住,不要咬。”
敏感的奶头被叼起,又痛又刺激。郑郢为了缓解疼痛,免不得挺胸追随。这样一来,倒反像是郑郢自己把乳头送到励樟嘴里去一般。
励樟也顺着他,哄着骗着,“不咬不咬。”
励樟用龟头碾磨着郑郢瘙痒的穴心,再抽出来,再用力插入,循环往复。那淫水带着精液发着噗滋噗滋的淫靡声响。
励樟揶揄,“你下面咬我倒是咬得紧。”
郑郢的身体已经软如一滩水,励樟轻轻舔舐他肩骨。郑郢顺势搂着励樟的脖颈,两人耳鬓厮磨,倒影交叠,无端显出恩爱之情。只是恩爱之间励樟想起郑郢也曾对着彭嚣展露过这媚态,心里就有些意难平,哪怕那次是郑郢无端之灾,哪怕罪魁祸首是自己。
励樟用自己滚烫坚硬如烙铁的性器甩着郑郢耳光,将精液射到他脸上,又迫着郑郢给他舔。
“好弟弟,你可得好好伺候它呀。”
……
不知道从哪里蹿来一只野猫,刚蹦上窗台就被屋内的声响惊吓到了,喵的一声又隐入黑暗。
鱼水之欢,向来是人生极乐。人生苦短,本就要肆意享乐。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了进来,生物钟极准的励樟醒了过来。宿醉带来的后遗症是头痛和茫然,他的手臂有些发酸,偏头一看,就见郑郢浓睫低垂,睡得一脸餍足。
励樟是个克制的人,既然醒了就起了。加之身上全是事后的粘腻,欢爱时无感,现在只觉得一股子腥臊味。
励樟抽开手的时候惊动了郑郢,郑郢发出呓语。励樟赶忙又安抚了一下他,郑郢歪着头靠在枕头上又睡过去了。倒是好眠。
励樟取了手机,轻手轻脚的去了屋外的淋浴间。
他精壮的身上满是情欲的痕迹,披上睡袍后坐在书房的椅子上自顾盘算,昨夜的荒唐自然不是酒后乱性,晨起要如何收场也是算计过的。
彭嚣发了几条语音,都是床上的荤话,励樟面不改色的回了,刚回完彭嚣的视频电话就过来了。
“怎么样,滋味如何?”
没有点名道姓,但两人都心知肚明。励樟未答,脸上露出会心一笑。
彭嚣手插进胯下人的发丝中,把性器顶入逼得人眼角流出泪来,仰着头,委委屈屈地求饶才作罢。胯下人跪趴着,臀部高翘,紧紧含着的浓白可不就是彭嚣的子孙精。此时又是一股浓精射入喉咙口。胯下人也尽数吞咽,还灵活的为彭嚣舔舐善后。
彭嚣一脸快慰,边享受的同时还能抽出空来和励樟交流,“虽然青涩了些,不过后续慢慢调教,总能玩出更多花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