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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旅馆前台并没有卖消炎的药膏,边上的药店也关门了。
河州大学自从出过校内飞车抢劫杀人的事情后,在门禁后对进出校园的管理非常严格。河路不是河州大学的学生,并不知道隐藏在树丛中的密道,只能绕了半座城去市中心给栗明洋买药膏。
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九月的天还不是那么冷,河路来来回回跑还折腾出一身的汗。
河路轻手轻脚的刷房卡进门,栗明洋抱着枕头趴着睡得正香。屋里有开暖气,原来盖到肩胛骨的被子也滑落到腰际。那些先前不显的痕迹都慢慢显露出来了,一道一道,一块一块,色情的很。
河路实在是有点儿担心这个时候给栗明洋上药会把他吵醒,可是掀开被子看那后穴又红肿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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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路做好挨骂的准备,把药膏挤了一大块放在自己的手指头上,按在栗明洋红肿的后穴上,缓缓的画圈,慢慢的揉。要送入后穴里的药膏河路用小支的按摩棒做引,当河路送入一半的时候,栗明洋嘴里发出含含糊糊的声音,吓得河路这边赶紧停下手。
栗明洋半睡半醒,睡眼惺忪,歪着脑袋,好像在辨认面前的人是谁。
河路小声,“我给你上药。”
栗明洋又张口说了些话,但是河路都没有听懂。两个人牛头不对马嘴的又说了几句,栗明洋眼皮一闭,又睡过去了。
河路自觉是被许可了,大胆的把按摩棒送进去,转一转,再抽出来。这个动作重复几次后,药膏管子已经扁了一小块。
河路脱了衣服,小心翼翼的上床。他把栗明洋抱入怀中,再把被子拉高,内心恨不得高歌一曲。
河路心情很亢奋,一晚上睡睡醒醒。睁开眼看到栗明洋安静的睡颜,内心无比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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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隔音效果实在不怎样,第二天隔壁间有人来了一发清晨炮,直接把栗明洋吵醒了。
栗明洋睁开眼发现面前一个放大的俊颜,唬了一跳。眨眨眼,小狼狗?小狼狗不是走了吗?
栗明洋这边一动,没真正睡着的河路立刻就醒了。
河路的问候带着明显的讨好,“你醒了?”
你昨晚不是走了吗?什么时候又回来了?这些话在栗明洋的舌尖绕了一圈,又咽下去了。他隐约有些印象,但他还以为那是在做梦。
栗明洋呓语,“唔,恩。”
隔壁又传来一声媚叫,栗明洋原来还想睡个回笼觉,看样子是不行了,他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眼角都渗出一些泪光,
“啊……”栗明洋眨眨眼,清醒了些。
小狼狗真的还在啊。
显然,河路也是觉得这家酒店的隔音效果不怎么样。可是学校边上的也就这水平了,再高级的也没多少个学生支付得起了。
“我这边给你点份粥,吃了去我家里睡吧?”
栗明洋挑眉,去家里睡?这是从短期约炮发展为长期约炮的意思吗?栗明洋对上下没有追求,他是求爽的。只要能让他爽,他无所谓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