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淫之时想起他那位师尊的脸来。没有特别强烈想肏他的欲望,只是单纯地会对着那张脸射出来。
在风月阁时,他虽然多数时间在思过崖上度过,实则在晚上却撞见过不少江秋冥被操的场景。
有时候是展梅,有时候是颜重。
颜重同他关系还算不错,每个月也会跑到思过崖来找他几次。偶尔也会提起江秋冥有多好操,跟故意在他面前炫耀是的。可这又如何,杨明光并不会嫉妒。只是听着听着便也有些疑惑,他口中说的那个人,当真是江秋冥吗?
是或不是也没什么要紧,反正人总是那个人。
杨明光的身子转了个方向,笔挺的阳具对准江秋冥的脸。
精液飚射而出,劈头盖脸地洒在仙君如芝兰玉树的面容上。
这还不够,杨明光伸出手来,用指腹贴着柔嫩肌肤,将自己的精液层层抹开,均匀地分布在师尊脸庞。
大功告成,他只觉得漂亮。甚至还有些忍不住地含住那人唇瓣,细细舔吻了好一阵。
等次日江秋冥醒来,脑中还有些发晕,怔忪地望着屏风上的孔雀出神。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脸上黏黏糊糊的,手指头似乎还被什么东西勾着。
他撑起身子来,看到身旁熟睡的杨明光如稚童般扯着他的小指,又觉得好笑,便轻轻摇了摇。
杨明光微微抬眸,整个人便冷了下来,退避三舍似的甩开江秋冥的手,不冷不淡地喊了句师尊。
他瞧着仙君满脸干涸液体,才反应过来自己昨夜做了些什么,便起身出去端了脸盆进来,装作没事人样地说着:“昨天,徒儿射在了师尊脸上。”
对比颜射什么的,江秋冥明显认为被师兄和秦灯尿在身体里更加羞耻。他有些迟钝地点着头,任由杨明光将他脸上的污浊抹去。
别说生气,就连一点多余的情绪也没有。
杨明光本还有些期待他的反应,是会像对颜重那样厉声呵斥,还是会露出在兄长面前的羞涩。
可是什么也没有。
杨明光难免有些失落,动作便用力了些,搓得江秋冥眼角发红,跟刚哭过似的。
他有些别扭的心意写在了脸上,江秋冥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突然伸出手去摸上了杨明光的脸。
拇指停留在男子颧骨上,仿佛还残留着挥散不去的湿意。其实江秋冥方才便发现,他这四徒儿眼中隐约有泪光闪耀。
他起先只疑心是自己看错,现在却是十分笃定。这位生长在太子殿下羽翼下的王爷,实则有一颗比任何人都要敏感的心。
早晨对于男人来说总是不那么友好,当师尊温暖指尖碰上脸庞的时候,杨明光可耻地发现,自己又硬了。
他匆匆替江秋冥擦干净脸,借着宽大衣袍的遮掩盖住欲望,顺带出去带了一笼点心回来。
天还未完全亮,昨夜昆仑似乎又下了一场大雪。从屋内望下去,整个昆仑城连绵不绝的楼阁全然覆盖在雪中,隐约有晦暗的灯从窗纸里出来,还带着些晨起做饭的炊烟,颇有万家灯火意境。
杨明光回来的时候,江秋冥正披着大麾坐在台阶上,光裸的脚仿佛与这雪地融为一体。
他深吸了一口气,才压抑下去的欲望又缓缓升了起来。
“师尊,外面冷,还是进去罢。”
江秋冥轻轻摇头,却示意他在身旁陪自己坐下:“你来陪我看看雪。”
杨明光答应着,却还是施了法术,让那外间风雪不至于飘落内里。
江秋冥笑道:“怕什么,你还担心我会染了风寒不成?”
杨明光没说话,却也十分固执护着他那裸露在外的小腿。
江秋冥叹了口气,从点心盒里取了块糕点。北地重糖,光是瞧着那厚厚一层糖霜,就能感觉到含入口中的甜味。
分明已经辟谷多年,仙君此刻倒像是饿了,点心一块接着一块往嘴里放,末了还要伸出红舌,将指尖沾染上的糖霜也一并舔去。
摆明就是勾引人的模样。杨明光想看他,却又不敢看他。
江秋冥望着越来越大的雪,心中五味杂陈。昨夜杨明光对着他自淫,他是清醒的。
自己分明就在他身边,他完全可以像任何一位师兄弟那样不管不顾地强要他。可他没有。
江秋冥明白他们的本性,并非杨明光不想,而是他害怕。
他和展梅不同,杨明光看似坚硬的外壳之下,却包裹着脆弱的心。他比颜重更像一个孩子。
剑法迟迟没有进展,是害怕自己不如兄长,鲜少与人交谈,是害怕自己不够完美。
到最后,他甚至连喜欢自己都无法自如表达。
江秋冥默默叹气,谁让他护短呢。护短到甚至要勾引杨明光来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