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冥支支吾吾地嗯了一声,又结结巴巴地补充:“等……等除了这蛊,我……我再帮你……”
帮你什么?他却是没再说下去,萧空绯正欲起身,可才起来,那起了反应的东西愣是顶在仙君的小腿肚上,紫红的龟头甚是骇人,缓缓溢出清亮的液体。
那炽热滚烫的淫水顺着江秋冥的脚踝滴下去,他紧咬着嘴唇,半天憋出一句话来:“他只说你我不可交合,不如我帮你将它……嗯,弄出来……”
萧空绯先是一怔,旋即坐起身来,语气里竭力维持着客套:“不必劳烦师兄。”
他这样倒让江秋冥起了逆反的心思,愣是抓了青年的手让他坐在床边,不由分说地握上那根铁棍,微凉的掌心裹着龟头揉搓。
萧空绯蓦地一颤,仿佛被定身在了原地。师兄如此送上门来,他再不识趣只怕未免有些假过头。况且外头还有着晏轻游虎视眈眈,片刻疏忽不得。他抑制着自己呼之欲出的情欲,唇瓣轻轻擦过仙君柔嫩耳垂:“师兄当真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让人想就这样一口吃掉。”
不知为何,江秋冥偏是在他开口时嗅到了那股血腥味,他别过眼去,不经意便瞧见青年鲜血淋漓的脚踝。凝神去瞧,却又发现伤口便是自己弄出来的。
“这是怎么回事?”手掌的动作停下来,囊袋紧贴着细嫩肌肤,让容貌艳丽的青年挑眉,讨好似的撒娇:“疼~”
就冲着这张脸,萧空绯撒起娇来的杀伤力比颜重不知高了多少,江秋冥弯下身子去,突地便含住那根鸡巴。
柔软的银发散下来,初晨的阳光撒在上头犹如刚从蒸笼里取出来的精致甜点。他的师兄贪婪地吃着鸡巴,脸被巨物挤得向外凸起,唇舌被挤压得根本没有生存空间。
到底是本性难违。萧空绯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捏着那垂下来的雪白奶子:“又大了不少。”
虽是实话实说,但从这人口中说出来总有些不切实际的轻浮感。江秋冥舒服地扭着身子,感觉到嘴里那根东西也跟着紧了起来。该是对方故意催动丹田射精罢了,他犹豫片刻,有模有样地学着将精液悉数吞了下去。
红舌卷着精囊,细心地将周遭残留的液体都清理干净。神色未有任何厌恶,倒真像这玩意是什么琼枝玉叶。
这样乖的师兄什么都好,偏是不爱他。
萧空绯呼吸一滞,拿了手帕将师兄唇边的浊液擦干净,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开口:“师兄想吃青梅么?”
江秋冥怔忡片刻,失笑道:“现在哪是吃那玩意的时候……”
“这王府里头想要什么没有?”屏风后转出一个人来,却是换了一身异域装扮的晏轻游。
一袭红黑相间的大麾,上半身全然裸露在外,黑色腰带勾勒出精壮而性感的肌肉,旁边还挂着不少金色饰品,比他赤身裸体时更为让人咋舌。
“你……”江秋冥来不及细看,便匆匆将目光移开。
晏轻游笑着凑上前来,捏着仙君下巴迫使他瞧着自己:“看来是夫君今日太过好看,让娘子湿成了这样。”
他的手不知何时摸进了内衫下摆里,蹭了一掌心的淫水,指尖分合着带出暧昧的银丝,比什么都让人兴奋。
“晏宫主今日有何贵干?”萧空绯伸出手来挡在江秋冥面前,眼神里带着杀意。
晏轻游退了几步,情色地将沾了淫水的手指含入口中:“啧,这才几日,萧护法便憋不住了?照我看来,仙君就是个淫荡性子。管他喜欢不喜欢的,将他肏熟了,天天喊着相公不松手呢。”
萧空绯没说话,也说不出什么来。只瞧着面前少年肆意张扬的笑:“想独占他,所以下了情蛊,没想到等来的却是生不如死。”他摊开手,一脸轻松:“我倒比萧护法看得开,咱们莲华宫可不讲究这些。无非就是与他人同享罢了,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又有什么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