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像欲仙这般发作如此迅猛的,他倒也是头一次见。
不过顷刻间,那淫奴全身都泛起奇异的潮红,女蒂连带如同高高肿胀,竟是化作了似魔似幻的紫色。
“我若是帮你,那你这欲仙可是要寻在座各位帝君帮忙了?”话中之意,分明是要瞧这淫奴出丑的。
“不……啊,主人……王爷……奴儿猜不出来……”他泛红的脸颊紧贴着男子的腿肚,一双妙目直勾勾地盯着那青面獠牙之人。
“王爷,既然这贱奴猜不出来,那这玩意便赏了他罢。”
话音方落,侍女便从盒内取出一个造型格外别致的黑色玩意来。乍看上去倒有些像南疆毒虫之物,也不知是死是活。
淫奴支撑起身子来,将那被打肿的阴唇展示在侍女面前。女子温和地笑着,将那玩意缓缓插入他的女穴中去。因着离得近了些,江秋冥这才看明白,那玩意竟是个蜈蚣模样的玉势。
蜈蚣有百足,那玉势更是模样逼真,仿佛真有一只偌大蜈蚣硬生生爬入女穴内一般。淫奴前段的阳根被蜈蚣的毒钩卡着,深深勒入他的囊袋中,待完全进去后,那对触角更是骇人,硬生生堵着发肿的穴口。
可他早已被那欲仙所控制,丝毫感受不到任何苦痛,紧紧抓着身旁人的腿苦苦哀求着:“主人……另一边也要……啊……好感受,要吃鸡巴。”
这淫奴相貌已算是上等,眸中尽是炽烈如火的情欲,瞧着周围戴着面具的诸人一时也是欲火难耐,随手便扯过身旁的奴儿一阵捣弄。
江秋冥瞧得呆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却发现晏轻游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下身早已有了反应。
他通红着脸,咬着嘴唇低语道:“你们魔门中人真是害人不浅,都是哪里寻来的这些下流物什。”
晏轻游挑眉,顺势揽住了仙君的腰,笑道:“待会若是仙君有幸一试,便也能知道我们这些下流人的乐趣了。”
江秋冥心乱如麻,幸而身后伸过来一双略有些冰凉的手:“师兄,莫要乱了心神。”
江秋冥恍然大悟一般,垂眸默念门内清心诀,将那紊乱思绪一一抚平。幸而他这些日子以来对欲念一事也算涉猎颇丰,倒比从前长了不少见识。不过一炷香时间,便已将本已沸腾的真气引导至丹田,渐渐平静下来。
晏轻游倒也未阻止他,只瞧着旁的淫奴出丑罢了。
江秋冥方稳住心神,却突然听到旁边一阵中气十足的笑声传来:“小晏公子今年带来这奴儿可有什么让我等见识之处?”
他睁眼望去,只见前方溪流之中,一个青碧色杯盏缓缓漂浮在水面,其中欲仙闪烁着胭脂色的光芒。
糟糕!江秋冥暗道不好,他今日并未扮作晏轻游的淫奴,可三人身旁再无其他做淫奴打扮之人,想来是旁人都将他与萧空绯当作了晏轻游今年宴会上特意准备的新奴。
“就是,晏公子今年这奴儿遮遮掩掩,还学着咱们一并带上了面具。可怎么也瞒不过我这双眼睛,一瞧便是个不知被操过多少遍的骚货了。”那人说话声调阴阳怪气,面具下是一双如同狐狸般的媚眼,江秋冥立时便想起来。这人该是魔门十魔中的千面飞狐,据传此人母亲乃是狐妖,打小学了一身魅惑本领,连魔门中不少位高权重之人也甘愿沦为他的面首,最后脱阳而死。
晏轻游嗤笑一声,手指漫不经心地拂过江秋冥的白发,顺势将他拉入怀中:“我今年收的这奴儿么……旁的本事没有,倒是让我成了他的奴儿呢。”
这话一出口,旁的人不由都惊叹起来,更是对江秋冥的样貌模样极为好奇。
仙君颇有几分恼怒,趁人不注意时抬腿狠狠朝晏轻游那物上踢去。后者轻而易举躲开,更是笑道:“这小猫儿真是难伺候,光是将他带来此处便费了我许多功夫呢。今日怕也是要扫大家的兴致了,他定是不让旁人瞧的。”
众人哄堂大笑,多是说晏轻游怎的从多情公子变成了妻奴云云。听得江秋冥面色一阵红一阵白,硬是被这少年占了许多便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