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或是以后不准离开我这样的霸道情话,又未免觉得有些好笑。思来想去,还是眯着眼睛笑道:“仙君只怕多有误会,我对萧护法可全然没有性趣。要炼化淫奴,自然是你最合适。”
江秋冥半睡半醒间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吓得穴眼一缩,差点把少年夹得丢了精去。却又听得床下传来几声像极野兽的嘶吼,猛然清醒过来,伸手扒拉到床边去看那人:“师弟,你……如何了?”
还没瞧见,便被少年又拉了回去狠狠操弄了几下:“一个死人罢了,值得你这么关心?”
江秋冥大口喘着气,努力用穴眼裹着那根鸡巴,好一会才缓过神来:“让我瞧瞧他……求你……”
这人脸上身上濡湿一片,晕红的眼角挂着将坠未坠的泪滴,胸前的奶头肿大如葡萄一般,上方布满青紫痕迹,语气还委屈得要命。晏轻游嗤笑一声,抱着他下了床,转身将人扣在另一边的茶几上,从后面结结实实地操进去。
“师……兄……”萧空绯的嗓音哑得不行,如同沙漠中即将干渴而死的旅人,喉咙都在渗血。
江秋冥的泪如断线珍珠般落下来,拼命想脱离少年的掌控。可他这被连续操弄一星期致使元气大损的模样,哪里有能力摆脱晏轻游?
他看不见少年的脸,却能听见那语气里赤裸裸的威胁:“不是想要看你的好师弟么,那就自己过去如何?”
晏轻游的意思,是让他像狗一样爬过去。
“不……不要,师兄……我……咳咳,我不碍事……”
他这样,是已经开始咳血了么?对了,先前晏轻临进来的时候,似乎端过来某种药。
仙君动了起来,像淫荡的母狗,双手化作双足在地上缓慢爬行着。肥软的奶子紧贴着冰冷的地面,粗糙的感觉滑过娇嫩乳尖,甚至还散发出了阵阵奶香味。
少年本是随口一说,倒也没有多想为难他。江秋冥这般的举动倒是真正触怒了他,只听晏轻游冷笑一声,插得又狠又快,一下一下撞得仙君跪在地上爬不起来。前方不远处的萧空绯已经没了声音,江秋冥眼前发黑,看不清他的模样,于是更加担心,只好拼命加快脚步。
寻常不过几步路的距离,江秋冥却用了临近一盏茶的时间。乳孔被磨得出了汁,张着一点嫩红色的蕊,鲜艳得很。
好容易爬到萧空绯面前,却连直起身子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高高翘着红肿的屁股,勉强抓住那人一点衣襟。
萧空绯脸色苍白如纸,独有鲜血从口中不断溢出。临死前的艳丽面容,倒像夏末荼蘼,让人禁不住心生绮念。江秋冥眼前突然就浮现起了某年冬日与萧空绯二人受罚的场景,师兄弟二人跪在雪地中,他那时的眼神也如现在这般脆弱凄美……
“别……别怕,”江秋冥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去抱萧空绯:“师兄……师兄在这里,一直都在……”
身子里那根东西的律动稍微放缓了些,晏轻游眸中冰冷,唇角微弯地伸出腿去,重重地朝萧空绯踢了一脚:“装什么苦命鸳鸯,情深义重?”
江秋冥说不出话来,他咬着牙,对身后这名性格反复无常的少年实在没了法子:“我愿意做……宫主的淫奴。”
晏轻游愣了一下,语气里有些出乎意料的喜悦:“当真?”
“当真。”江秋冥艰难地动了动手指,沾着淫水的指尖抵在眉心一点朱砂上:“宫主……若是……啊……不信,我现下便可证明……”
话语方落,只见他再不迟疑,红光一闪,尽是要摧毁自己百年修为来做淫奴炉鼎。
晏轻游如何也想不到江秋冥竟决绝如此,一时竟来不及阻止。
“师兄!”
萧空绯大惊失色,拼尽最后一丝气力抢身上前,断了江秋冥的心思。
只是这自毁的招式太过凶险,江秋冥痛呼一声,已是昏厥过去。
晏轻游倒吸一口冷气,又惊又怒,冷眼瞧着已经去了半条命的萧空绯,嘿嘿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