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在他如美玉般的面颊上。
与此同时,杨宫弦故意挥出一道掌风,将自己的气息送了出去,江秋冥便能听见不远处自己有些虚弱的声音响起。
“师……尊,咳咳……师尊……”
江秋冥再无怀疑,也顾不上那人的鸡巴还埋在自己身子里,连连恳求道:“你……你先放了他……”
“哦?我若是放了他,仙君能给我什么好处呢?”杨宫弦轻轻顶弄着,把仙君的身体顶得一耸一耸的,女穴贴着杨明光赤裸的下身不住磨蹭。
“我……我什么都可以做,只要你放了他。”这样的顶撞无异于饮鸩止渴,江秋冥无意识地湿了眼眸,泪水和口涎一并沿着下巴滑下。
杨宫弦轻笑一声,故意朝着门口的方向说了声滚,旋即响起的是一阵重物落地的声音,也不知那人生死如何。
江秋冥松了口气,却又想着杨明光在身旁生死未卜,哥哥杨宫弦却也突遭歹人袭击,这两兄弟可真是……
还来不及细思,堵住菊穴的肿胀物什却又拔了出去,杨宫弦将龟头抵在穴口处缓缓磨蹭,却再不插入。
江秋冥急得快要哭出来,情不自禁地用穴口去蹭那鸡巴:“你……你究竟要做什么?”
杨宫弦笑说道:“吾怕仙君这光天化日的喊得太大声,引来旁人呢。”
江秋冥慢了半拍才想明白他言下之意,感觉到身下杨明光未曾有半点反应的阳物,心中疑惑,却仍是凑上去含住那根龟头。
杨明光在药罐子里泡了数日,那地方并不难闻,甚至有股淡淡药香蔓延开去。江秋冥含着徒儿的龟头,心中好歹有了些许安慰,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来舔了舔马眼处。
那物很快膨胀了起来,杨明光半梦半醒间,只感觉下身被又软又热的地方包裹着,实在是说不出的舒坦,不禁想要更多。
杨宫弦瞧得眼热,操干的动作也跟着猛烈起来,鸡巴狠狠操过仙君菊穴里的敏感点,干得他浑身发麻,几乎握不住手中的鸡巴,连舔弄的心思都没有,只无意识地翻着白眼。
快感戛然而止,昏迷中的杨明光似乎也有所感应,阴茎胡乱往前戳刺,总算插进仙君的嘴里。温热的口腔与穴眼带来的快感不相上下,时不时触碰到的牙齿更是给男人带来更多不一样的快感。
杨明光哪里晓得此刻正在发生的事情,只疯狂加快速度顶撞着江秋冥的喉咙。
“唔……啊……唔……”破碎的气音从唇齿间溢出,紧跟着收缩的喉头软肉吸得昏迷中的男子魂不守舍。
鸡巴将仙君的小脸撑得圆鼓鼓的,每当身后的陌生人同时插入,痛苦和快感如同电流般窜过他的脊髓,颤抖的喉咙根本裹不住男人的粗大,敏感点被顶得几乎失去知觉。这样上瘾的快感几乎让杨宫弦失去伪装,差点泄露出原本的声音。
迸发的欲望迫使他渐渐加快速度,而共同奸淫师尊的两兄弟仿佛有心灵感应一般,杨明光的身子也跟着哆嗦起来,乳白精液骤然释放在江秋冥口中。
“咳咳……唔……咳。”被精液呛到的仙君终于能将疲软下来的物什吐出,可身后那陌生人的东西有如铁杵,将他屁股射满精液的同时竟丝毫不见疲软。
没等他缓过神来,杨宫弦就捏着他胸口的鸽头软肉揉弄起来。那处本就有些涨奶,这三两下的揉捏更是让床帏间都飘满了奶香味。
江秋冥羞耻又舒爽地呻吟出声,却还是下意识地想从男人怀抱中挣扎出来。
杨宫弦沾了些奶水入口,低声问道:“仙君瞧着像是有孕了,不知是哪位徒儿的孽种?”
“不是!”江秋冥不知要从何说起,他这身子被男人操得多了便会出奶,向来是由不得他的。可同素不相识的陌生人解释,又让人分外羞恼。
“仙君不愿意承认也无妨,想来这野种假以时日长大成人,也会同他不知名姓的父亲一般被仙君所勾引,坐下大逆不道的事。”
江秋冥情不自禁地联想起来,下意识地咬住了唇,旋即反应过来这言语的荒诞,斥责道:“不可能……怎有可能!”
趁着他恍惚间,杨宫弦却是将他整个人摆成一个跪坐的姿势,女穴对准弟弟的阳根。
杨明光昏昏沉沉间感觉到什么,下意识地挺动腰身,噗嗤一声冲入了宫口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