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腥臊的味道刺激得仙君乳尖更痒,只得用手自己拂上两团软肉揉捏:“痒……重儿,为师好痒。”
他颤抖着身子,拼了命地想把女穴里的鸡巴往子宫里送,更是有模有样地学着身旁的合欢宫弟子,摆出母狗一样的姿势来,将身上最隐秘的部分摆在徒儿和陌生人面前。女蒂受硬挺的毛发戳刺,仙君舒服得快要化作一滩水,所有的心神都集中到了两人的交合处:“快来……快来肏我,大鸡巴……大鸡巴再深些……啊……”
这放浪的叫声毫无疑问引来了旁人的注意,察觉到陌生人投来饶有趣味的视线,颜重忙将师尊抱紧了些,低声在他耳侧警告着:“师尊叫得这么淫荡,是想要这甲板上所有人都来肏你么?”
江秋冥神智稍稍恢复了些清明,意识到自己身处何方,下身一软,双穴大开,腿心满是粘腻的淫水。
颜重实在爱煞了师尊这副淫浪模样,他食髓知味地挺动得越发粗暴,一面吸吮着奶头,如婴儿般汲取仙君甘甜乳液,一边深埋在温热的甬道里,久久不肯离去。
临近高潮的媚肉不断绞紧其中的硬物,从子宫深处涌出的热流浇灌在少年敏感的龟头上,惊得颜重赶忙便想抽身,末了还没忘记给江秋冥的雪臀来上几巴掌,好让狡猾的师尊记住自己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满足的。
接连两次高潮的江秋冥浑身无力,眼眸半张半阖,发出叫春般的抽泣:“不行,够了……重儿,为师不行了……”
鸡巴才抽出去,穴口的红肉却还未习惯巨物的离去,仍旧如常地翕张抽搐着,仿佛在含吮虚空中不存在的阳根。
高潮断断续续地还未停止,淫水从腿心滴落,沿着甲板的沟壑流下去,最后混入大海之中。
“师尊满意了,便要弃徒儿于不顾了?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少年又将江秋冥翻了个身,让他整个上半身悬空,下方便是泛着银光的海水,“师尊可小心些,徒儿可不想和你一同去喂那海中的妖兽。”
即便有万种脱身方法,江秋冥还是有些心惊胆战。两条腿被高高抬起,搭在少年的肩膀上,阳根狠狠地撞进已经被肏肿的嫩逼里,大开大合。
这快感起先还有些迟钝,兴许是历经了两次高潮的缘故。渐渐便也尝出些特殊的滋味来,整个人都临空挂着,仿佛一松手便会跌落海水之中。恐惧和快感交织之下,引发了突如其来的连续潮吹。
飚射的淫液犹如雨花般四处飞溅,江秋冥怕极了这失控的滋味,夹杂着痛楚的强烈快感轻而易举地袭来,让他发了疯似的说些胡话:“夫君……啊,徒儿……师兄……鸡巴,鸡巴插得好舒服……坏掉,啊要被肏坏掉了。”
少年动作稍止,金色的瞳孔在月光下更显妖异。最后一下的动作格外粗暴,甚至将尿水也跟着灌入了师尊娇嫩的子宫里:“师尊,我的师尊。”
完全没有堵住穴眼的意思,颜重格外喜欢仙君被肏坏,下身如同更漏般淌出淫水的模样。
他稍稍擦拭了自己带着污物的下身,轻轻吻去江秋冥脸上的汗水,神情温柔而平静。
仙君已经被肏得半昏迷了过去,稍稍拍打脸颊,才会吐出些分辨不清的语句。雪白的双腿无力攀附在徒儿身体两侧,露出下半身被肏坏了的穴口。
有不识趣的合欢教弟子瞧得眼热,挺着丑陋的阳具想泄在仙君身子里。颜重微微一笑,杀气犹如一柄无形的剑,附耳到那些弟子的耳旁:“胆敢再看一眼,你这玩意便是彻底废了。”
总还是有些大胆的,偏不信邪,对着仙君雪白的身子撸动阳具。只片刻,那人便觉自己下身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顿时吓得萎靡不振,屎尿横流。毕竟在合欢教里,这便是他们吃饭的本钱。
少年心满意足地将江秋冥抱回了房,满怀爱意地瞧着睡过去的师尊,小声嘟囔着:“师尊这些日子当重儿的尿壶好不好?”
沉睡中的人自然不会给予回应,颜重有些调皮地拉起仙君的手,勾起他的小拇指摇晃:“师尊不说话,那我就当是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