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成了淫犬,奶子一晃一晃的,颤颤巍巍朝杨宫弦的方向爬去。
这姿势极其消耗体力,仙君几次抽插下来便被弄得昏了头,鸡巴离体的瞬间雌穴喷出大股淫水来,显然是潮吹了。可这潮吹停不下来似的,每肏到深处就乱流水,嘴巴根本合不拢,哭哭啼啼地挨肏,浑然不知自己离杨宫弦越来越近,只要伸出手去便能摸到自家徒儿。
仙君的淫水流了一地,看得坐在龙椅上的福王都啧啧称奇,又嫌男宠不够味道,怎么肏也没法让他高潮,抬脚便将那人踢下台阶,吩咐他让哑奴过来。
哑奴是跟随福王多年的人,相当于福王府半个管家,平日里这些男宠做的事情也轮不到他,只有在福王极少数不尽兴的时候,才会让他来伺候。
哑奴才入殿内,便瞧见殿中的混乱情事。
他的目光似乎在江秋冥身上微微停顿,旋即宽衣解带,泥胎木偶般地撸动着自己下身性器。
哑奴那物生得普通,也不如何粗长,再加上他容颜被毁,平日都是以面罩遮了半边脸去,更是连个普通人都不如。可福王兴许便是喜欢他这副公事公办的模样,示意他快些插进来。
哑奴极其小心地站在龙椅前,尽力不去触碰福王的身体,只扶了肉根,极其缓慢地插入雌穴中。
不远处的徒儿正做得尽兴,福王自然不会满足如此,当下扬手便给了哑奴一巴掌:“用力些!”
哑奴蹙眉,这才稍稍带了些力道,破开早已被肏得松软的小穴。
“嗯……啊,对……再重些,用我教你的方法,嗯……对,就是顶那里……”
阳具来回蹭过花心,福王终于开始情动,前方肉根渗出些许透明的液体来。
哑奴眉头紧蹙,不得已捧着他的屁股提枪猛干。说来怪哉,几十个回合下来,福王整个人都瘫软在龙椅上,与刚才对待男宠时的态度截然相反,现下显然是被肏得服帖了。
每操到一次花心就伴着一声压不住的媚叫,早就忘了什么理智,只知道嘴里叫着夫君好厉害、鸡巴好大,要被操烂操坏了。
那头仙君也同样被肏得晕了头,起初的羞愤早已荡然无存,只知道跟着晏轻游鸡巴操弄的频率乱叫,整个人被推着往前蹭,直到感觉到面前似乎有什么东西阻拦。
“师尊。”杨宫弦的声音如同在九天之外响起,骤然唤回江秋冥的神智。
他这才发现,自己竟是被一路肏得撞进了徒儿怀中,他看向杨宫弦不含一丝情欲的目光,仿佛能够从其中看到自己淫贱的模样……杨宫弦也不是没有看过自己被旁人肏成这样,只是今时不同往日,自己与他现在都是魔门的阶下囚。
越是觉得羞耻身体就越是兴奋,雌穴里的水淌得像要坏了。
杨宫弦浑身发疼,连抬手都艰难,更别说随着晏轻游的肏弄,仙君整个人都是结结实实地往他身上撞。
“宫弦,不要……不要看,师尊求你……”
江秋冥伸手想去遮他的眼睛,可惜力不从心,手只能无力地挂在杨宫弦胸前。
“做都做了,娘子还怕别人看。”晏轻游看着师徒二人紧紧相拥,对着仙君的屁股又扇了几巴掌,江秋冥下意识去躲,使得奶子直直撞上杨宫弦赤裸的胸膛。
奇妙的快感涌入脑海,仙君一面哭喊着道歉一面用奶子在徒弟身上磨蹭,杨宫弦面对福王的引诱无动于衷,可如何抵得住他的师尊。当下便吻住了仙君的唇,牵着他的手放在自己下身上:“师尊,帮我。”
仙君隐约还能想起来先前福王勾引杨宫弦不成,虽后方淫叫连连,保不准他会发现。
江秋冥借着身后晏轻游的遮挡,快速俯下身去伸了舌头出来,舔着那根东西,想赶紧让它射出来。
晏轻游还算是有几分良心,看在眼里却也不阻止。
仙君这次吸得格外努力,舌头绕着龟头打转,一下下往嗓子眼儿里含得更深,涎水顺着脸颊往下淌,沉沦的模样无比认真。
杨宫弦神情复杂地望着他,不经意就捅到了深喉。
仙君眼泪涌出来的同时,杨宫弦那根鸡巴抵着他舌头开始射精,后头雌穴里的也跟着出了精,对准花心灌满子宫。江秋冥让这前后夹击得又到了高潮,脑子里一片空白,连福王的声音都没听到。
“看来太子与我徒儿一般对仙君情根深种,实在可惜。”
哑奴倒是个身强体壮的,将福王抱在怀里肏弄,指哪去哪,听话得和豢养的狼狗无异。
福王奖励似的在哑奴唇边亲了几口,不知从哪变出几面铜镜来,明晃晃地照着仙君淫态。
身后鸡巴抽离的瞬间,江秋冥整个人便瘫软了下去,趴在地上一动不动,雌穴里流出来的精液汇聚成一滩,再加上仙君嘴上又浓又腥的精水,从镜子里瞧仿佛他是泡在精液里一般。
他倒在杨宫弦身上,嘴边不远处便是对方半软的阳物。
福王嫌弃地瞧了自家徒弟一眼:“亏得为师将莲华宫秘术悉数传授给你,你竟然连他的身子都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