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冥大惊失色,正要出声恳求晏轻游时,却听他笑道:“妙极,这无用的东西留着作甚,干脆割了当个没根的,也好伺候师尊。”
福王桀桀怪笑,正要动手之际,殿内突然响起一个威严无比的声音。
“萧静谌,百年不见,你竟还在做此等伤天害理之事!”
江秋冥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脸上神情又惊又喜,这声音正是他失踪多年的师尊徐同殊!
而最不可思议的是,声音竟是从杨宫弦袖中传来。
福王脸色骤变,当即掀开杨宫弦袍袖,却只有一只绿色飞虫遥遥飞出。这传音虫相隔万里亦可传音,此刻却因为主人无力再施法而恢复原样。
这冤家的声音福王如何听不出来,看来这些人确实有些本事,竟在短短的时日内寻到了徐同殊。
思及此人,福王顿时连合欢的心思都没了,哑奴知意,当即将他抱回龙椅上,用丝帕细心擦拭身上淫水精液。
晏轻游对他的态度浑然不解,方才师尊能将那半枚玉佩摔得粉碎,怎的如今听到那人远在千里之外的声音便又如此?
此刻的福王心底,怨恨、痛楚、悲哀、委屈一应俱全,只恨不得将徐同殊抓到面前,将这冤家的心肝剖开。他稍稍定神,压抑着心中的怒火,让人将完全脱力的杨宫弦带下去好生养伤。
江秋冥总算松了口气,倦意也渐渐袭来,便要在晏轻游怀中昏睡过去。
模模糊糊中,又听少年的声音响起:“师尊,此人对你负心寡义,薄情至极,为何要因他如此?”
福王凝神闭目端坐于龙椅之上,顷刻间又恢复到那仙风道骨的修道人模样:“杨宫弦不过已是掌中之物,也翻不起什么波澜,为师不过从他口中询问那冤家的下落,断不会坏了魔门大计。”
江秋冥强打精神听着师徒二人对话,魔门大计魔门大计……福王这样说,萧空绯也这样说,这计划到底是什么?他还想继续听下去,晏轻游却是抱着他一路出了殿,不知向何处走去。
……………………
热得快要融化。
蒸腾的热气扑在脸颊上,如同久泡在山间温泉中,胸口闷闷地喘不上气,连带着脚底也轻飘飘的。
有什么东西在体内不安分地窜动,江秋冥努力想要睁开眼睛,奈何眼皮有千斤重。
所有的东西都朝下半身汇聚而去,想找到一个宣泄口,仙君在梦中难耐地动作着,想要获得更多的抚慰。
隐约听见少年的调笑:“让娘子这般饥渴,是我这个做相公的不是。”
手指陷入湿热的沼泽中,没一会少年的手掌便黏糊糊的,红肿的肉唇被一层淫水覆盖着,分明是任由男人肆意享用的模样。
一想到仙君以后便是他一人所有,晏轻游心底便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自己还欠他个婚礼,得等事情结束便与仙君完婚。手指已经把雌穴搅弄出咕叽的水声,熟睡的仙君总算有点反应,自投罗网似的往少年怀里钻,呼吸紊乱粗重,白晃晃的奶子起伏,把屁股和雌穴往晏轻游手里送。
“骚货娘子……”晏轻游眯着眼睛笑道,“看你在梦里还这么乖,为夫勉为其难给你一些奖励。”
他俯下身去,将青年翻过来正对着他,一对奶子便挤在了少年脸上。
晏轻游没忍住不轻不重地咬了两口,舌尖卷过乳孔,吸了些许奶水入腹。
仙君的腿间充斥着红色印记,显然是早些时候少年的杰作,那些施虐般的红痕显然加深了晏轻游永无止境的欲望,他埋进江秋冥腿间,高挺的鼻梁破开阴唇,亲昵地和勃起的阴蒂触碰。
这样近的距离,他可以明显感受到雌穴的抽缩和抽搐,一下一下夹着他的鼻子。
他的宝贝娘子哪里都是香的,晏轻游像接吻一般用舌尖去舔舐红肿的阴唇,舌头挑逗着如红果般硬挺的女蒂,满意地听到睡梦中的仙君喉咙里溢出一丝淫叫。
不够,还要更多。江秋冥依从本能地将腿攀上那人的背部,勾着他往更深处去。
舌头顶入甬道的瞬间,立刻就绞紧了,梦中的江秋冥感觉自己好似在电闪雷鸣的雨夜,一道闪电劈落,明晃晃地砸在他身上。
淫水汹涌而出,劈头盖脸地浇在少年脸上。
好舒服……江秋冥感觉自己被送到九天之上,踩着软绵绵的云朵,可惜这份舒适感并没能持续多久,与先前截然不同的空虚反扑而来,巨大的落差和无法填补的空虚让他终于从幻梦中清醒过来。
红烛帐内,少年的轮廓清晰映入眼帘,随之而来的还有晏轻游整张脸的水光淋漓。
“娘子醒了,那还不来替为夫擦干净脸。”
仙君原本还带着几分迷茫的眼睛瞬时清醒过来,望着少年被自己淫水浇灌的脸庞,脸色绯红:“你……你怎么……”很快,他望了望屋内华丽非常的装饰,又不解道:“这是何处?”
“咱们自然还在宫里,这可是坤宁宫,历来只有皇后能居住。”少年的目光望向帷帐上挂着的石榴纹样环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