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撩开他的内袍,不出意外发现里面根本没有穿亵裤。
“这衣服也是宫妃的吧?仙君看来很喜欢?”他反手将整件纱袍扯了下来,江秋冥咬牙切齿,可屁股不听话的向后挤弄,明显感觉到了对方巨物的分量。
好大好硬,肏进穴里一定很爽。
对方仿佛拥有读心术一般,将他内心所想一字不漏地复述出来:“仙君定是在想这根鸡巴插进去会有多爽吧?嗯?”
江秋冥咬紧下唇不肯发出半点声音来,他是为了外出寻找原孤白和杨宫弦的下落,为什么会被陌生男人发现?还被拖到角落里侵犯。
不行,不能这样,等鸡巴真正插进来的时候……就晚了。
他这样想着,身体却半点反抗的迹象也没有,被人狠狠地按在墙上,纤细的腰也跟着垮下去,贴在对方的胯上。
“这么想要?”陌生男子啧啧称奇,硬物往上顶了几分,直直撞到他的雌穴前,“这里好像还有精液。”男人很恶趣味地用龟头刮蹭着穴口,看着少许精液糊成一小团滴落。
那里就像被蚂蚁爬过,有种钻心的痒。
不该是这样的……他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淫荡了……或许,早就是这样了。随便哪个男子,只要有鸡巴插他,他就会很舒服。
“第一次肏到仙君的穴,真是让人兴奋。”男人低笑了两声,伸手去捏仙君的肉根。
宽大的手将柱身裹在掌心,江秋冥死死咬着牙,整个胯部往上提,似乎想通过男人的手来达到高潮。
可对方显然对这种地方兴致缺缺,他不过是稍稍套弄两下,便扶着自己蓄势待发的阴茎对着湿软的雌穴撞了进去。
“啊……啊啊啊!”
媚肉不知廉耻的缠上来,丝毫没有因为过度使用而变得松垮。
“真贱。”男人低骂了几句,带着沉重的喘息开始抽插起来,一只手抓着仙君银白色的头发,说他是天底下最贱的婊子。
喉咙里忍不住发出淫叫声,这人的手段和仙君遭遇过的其他男人比起来丝毫不差,江秋冥根本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就被他肏得宫口大开,花心发痒。
“你的逼里好热,难怪这么多人想肏你。”陌生男子贴着他的耳朵问,“听说你那些徒弟都肏过你,是真的吗?”
江秋冥根本没法回答他,刮蹭着红墙的脸沾满了灰尘,兴许还有些飘进了嘴里。
红唇张合着吐出热气,涎水一点点往下掉,和发情的母狗一样。
这样的动静很快引起了巡逻守卫的注意,紧接着这些莲华宫弟子看到角落里的模糊身影便决定不再计较,反正在他们门派里这都是常事。仙君看着人来人往,却一直被按在墙上挨肏。
指甲缝里充斥着红色的泥土,被操开的嫩穴吮吸着陌生男子的鸡巴,被填满的快感让仙君意识渐渐模糊起来:“啊……唔……操到那里了……不行,不行……”
仙君就这样被一个陌生男人在宫墙下肏到潮吹。
他的雌穴紧跟着缩紧,似乎想吞食男人的精液。
“师兄还是一如既往地淫荡。”
江秋冥浑身一颤,不知哪来的力气抬起手肘想要给萧空绯来那么一下。萧空绯也没躲,只是伏在他的耳边,舔弄着娇嫩的耳廓:“我说错了吗?”
“为什么……”他咬牙切齿,“为什么要这样……”
“师兄不是就喜欢这样么,嗯?刚刚没认出来是我的时候,不是爽得都要上天?”
“现在知道是我了,师兄是不是还有点失望?嗯?”雌穴实在绞得太紧,让萧空绯忍不住射精的欲望,只能暂且将鸡巴抽出来,稍作喘息。
“没……没有……”江秋冥断断续续地说道,“这些日子,到底……到底发生了什么,师弟,告诉我……”
淫水滴滴答答地顺着仙君的腿往下滴,萧空绯用力地给他屁股扇了几巴掌,江秋冥哭喊着,前端飚射出少许白浊。
“接下来的话师兄可要听清楚了,”他又打了一巴掌,试图用声音掩盖什么,“三日后,魔门五宗宗主会齐聚宫城,届时他们会用一种极其危险的法术,打开宫城下方的龙脉,取出其中的登仙秘籍。”
“整个过程长达数个时辰,只要受到外界强烈干扰,这几人轻则重伤,重则魂飞魄散。师兄,我潜藏魔门近百年,为的便是这一刻。”
江秋冥浑身一颤,下一瞬,原本离开的鸡巴再度重重地肏了进来。他如同脱水的鱼般仰着头,嘴巴微张,半晌说不出话来。
萧空绯可没有打算放过他,继续朝着花心顶撞,顺带将三日后的地点细节悉数告诉了他。
“师兄可记清楚了?”
江秋冥脑子一片混乱,好容易抓到片刻清醒:“你……你岂不是也在其中?”
“那又如何?能让其他几位魔门宗主与我陪葬,我求之不得。”萧空绯扣着他的腰,狠狠往子宫撞,“我现在唯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能让师兄怀上我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