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小山后抱抱、摸摸,下课后在马路边亲吻……偶尔摸一下她底
下的毛毛,都被她笑嘻嘻的阻止,多少次想看看那最隐蔽的地方,我知道她一定
不会拒绝,却一直没有条件和找到机会,突然她两天没来上课,不知为什么说请
假了,我还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
第三天早晨校门口遇到了小芹和她父母,心虚的我吓出一身冷汗,还以为东
窗事发,小芹悄悄告诉我:晚上在「北湖公园」相见,我喜出望外,期盼着这美
好的时刻。
「北湖公园」离城二十余里,是个报废的公园,因为地层塌陷常年失修,已
在开采煤矿,晚七时我准时来到这里,眼望着一片荒滩,周围漆黑的水不尽令人
伤感,我打了个寒颤立刻把小芹抱在怀里,她拉着我的手以低沉的声音说:我们
就要分别了,她马上要随父母调动而转学,我听到这个消息几乎哭出声来,少不
了一次次山盟海誓,说不尽的温柔情蜜意,一时把我们带入神奇的二人世界。她
也依依不舍紧靠在我胸前,伸手把她抱住,小嘴凑过来,我把舌头伸她嘴里,她
轻轻吸吮着,掏出来不住的抚摸着那根硬鸡巴,实在忍不住,我用力把手伸向她
的裙带里,摸着那娇嫩的肌肚下面一撮光滑不多的毛毛,我的魂魄都要飞出来了,
觉得搂怀里的小芹胸膛起伏加剧呼吸紧促,猛然双腿跃发起盘在我身上,我摸着
哪那片毛毛轻声说:我亲亲……亲亲,她柔情娇滴滴地点头应允,就在那棵将要
枯死的大树下,好不容易地帮她褪下小裤,她躺在乱草坪上两支雪白的大腿张开,
中间一片稀疏的淡黄色毛毛我吻个不停,看着微微张开的一条腻肥溜溜的小缝不
由得心喜若狂,两指轻轻扒开,露出水汪汪淡红粉嫩的肉芽,上边这个凸出的小
疙瘩大概就是阴蒂了,好美妙,今生还是第一次见,轻轻搓了它几下,小芹不住
的抖动身子,我趴下头吻它,用力伸出舌头直向那小洞口,她哎哟哎哟的笑,按
着我的头好像不让我起来,片刻,是我的口水还是她的蜜汁交融在一齐,滑滑的
水流一片,我已是一刻难忍,看到她微闭双眼半张着小嘴,似乎也在品尝那种妙
趣,我沾沾自喜,觉得只要她快乐我心里就高兴,她依旧搂着我的脖子不放,我
轻轻挣脱开,慌乱中掏出那根硬得憋不住的家伙上下从那缝中滑动,终于滑进那
小洞口,我稍微调动一下身子轻轻插送,只进去一点她就拼命推我,不容怀疑,
我知道第一次很疼,我停下不敢活动,稍刻我试着缓动,她叫嚷着说:不行,不
行……还没及再向里送,忍不住身体一阵阵收缩,股股浆液直喷,芹儿胸前、肚
子上阴毛上都是。忽然一道雪白的灯光射过来,瞬间看到芹儿红润脸庞和那惊惶
神态,没穿好衣物拉着她就跑,这时灯光远去我们才停下,芹儿喘息着惊魂未定,
坚持要回家,我满眼含泪一路心酸地送她一程又一程,千言万语不知如何说……
很快收到她的第一封来信,接连我回了十数封热情扬溢的心声,但都如石沉
大海再无音信,从此失去联系。
虽然她随父母调动转学去了,但这个美妙的回忆永留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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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敲门声把我从梦中惊醒,芹儿脸上挂着几丝忧伤站在我面前:「你怎么
变成这个样子,等到你十点了……她责备我没守信誉,我们走出工棚,门前一个
凹坑几乎摔倒,我慌忙扶住她,借着昏暗的灯光。发现她的脸色蜡黄,我问她是
否病了,她连连摆手说:不,不,可能是累了,就在工地的砖堆上坐下,她诉说
了现在和几年前的回忆,说到伤心处不时擦拭眼泪,我不知如何是好,怎么能安
慰她,更不敢拥抱她,是我误会了我的芹儿,当年所有给她的信高函都让父母扣
押,只苦了我们相思,后来,我这里城市规化迁往新居,自然失却联系。
跑辗转七、八年过来,没想到在这里遇见她,带给我的既是欣喜又是疑惑。
第二天刚下班,我鼓足勇气走进她的办公室,一位大姐告诉我她病了。
躺在病床上的芹儿形容憔悴,看见我,两眼泪珠滚滚而下,上气不接下气地
说:「我最多还有一、两个月……」
医生惋惜的告诉我说:年初确诊为白血病,一切都为时太晚,因为她偷看了
病历,没法再隐瞒什么。
就这样芹儿的病时好时差,病痛折磨了她大半年,此后,一天三次我来陪伴
她,突然她病情加重